這時,一個帶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子走了進來。
“老大我在這里!”
張宇看到馮湖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之色。
馮湖雖然看起來十分和善卻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得罪了他甚至比得罪雪狼那個暴脾氣都恐怖,在黑龍會他有一個別名叫血狐!
血狐看到少了一條胳膊的張宇,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打狗還要看主人,自己的小弟被人給欺負成這個樣子,他自然是怒不可遏。
“這是怎么回事?”
血狐的聲音冷了下來。
“老大,就是他把我的一條胳膊給砍斷了。”
“不僅這樣,他還對會長和少主十分不敬,你可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張宇連忙說道。
“現在放了他,不然死!”
馮湖冷冷的說道。
“既然放了他我也要死,那我為什么不殺了他,最起碼有一個墊背的。”蘇牧一臉的不屑。
“因為你如果不放了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馮湖的聲音十分陰冷,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蘇牧踩在張宇的身上的腳又用力的擰了擰:“那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你在找死!”
馮湖的身上散發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小子,你死定了,我老大一拳頭可是能把大理石都砸碎,你的骨頭恐怕是沒有大理石硬!”
張宇憤怒的說道,那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要昏迷過去。
趙冷松更加興奮了。
事情鬧得越大,蘇牧的下場就會越凄慘。
只不過他現在擔心的是,待會自己會不會就沒有享用趙穎的機會了。
“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血狐準備動手了。
“住手!”
這時,一道冷喝聲響了起來。
“媽的哪里來的白癡竟然敢管我老大的事情。”
張宇冷冷的罵道。
可是當他看向門口時,身體頓時僵住了一瞬間,馬上開始瘋狂的顫抖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赫然正是黑龍會的少主!
剛剛那個家伙竟然不是在裝逼,他真的認識崇懷秋!
“少主,您怎么過來了?”血狐好奇的問道。
“我怎么過來了,蘇先生可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你竟然敢如此,是想要陷我一家于不仁不義的境地嗎?”
崇懷秋冷冷的說道。
血狐頓時臉色大變,沒有絲毫猶豫的跪在了蘇牧的面前:“蘇先生,我不知道是您,剛剛沖撞了您,不管你想要怎么處置我,我都沒有半句怨言!”
如果不是崇黑虎的話,自己早就凍死在街頭了。
而自己,剛剛差點對會長的救命恩人動手。
“起來吧。”蘇牧淡淡的說道。
馮湖只是想要給自己的小弟報仇,倒是和他沒有多大關系。
“哼,如果不是我來的早,蘇先生一巴掌就能拍死你,就連鄭豐繼都不是蘇先生的對手,你覺得你那點斤兩夠格和蘇先生動手嗎?”
崇懷秋沒好氣的說道。
馮湖對自己父親的忠心他是知道的,還好自己來的早,不然的話,恐怕黑龍會又要折損一名大將了。
馮湖臉色大變看著蘇牧臉上寫滿了不敢思議。
他曾經不知死活想要去挑戰鄭豐繼,結果一招都接不住。
此刻他也慶幸到了極點,不過很快他就看向了張宇。
如果不是這個家伙的話,自己也不會來趟這趟渾水。
“蘇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崇懷秋看著蘇牧謹慎的問道。
“你們黑龍會如果管不好自己的小弟的話,早晚要吃大虧,到時候我可不會再管你們了。”
蘇牧冷冷的將剛剛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崇懷秋頓時臉色大變,直接從旁邊拿起了一個凳子砸在了張宇的腿上:“我他媽告訴過你們多少次,我們黑龍會已經轉型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做事毫無禁忌。”
“而且就算是我們黑龍會沒轉型之前,都多次強調過盜亦有道,你竟然敢做這種強搶民女的事情,你是不是想要讓我們黑龍會的大計破產!”
崇懷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少主不是這樣的,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張宇此刻腸子都悔青了。
“來人,把他給我帶到我們黑龍會的采石場,一輩子都不允許再出來!”
崇懷秋冷冷的說道。
張宇聽到采石場三個字,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采石場是黑龍會用來處罰那些背叛黑龍會的叛徒而建的,進去的人就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少主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張宇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
崇懷秋卻并沒有搭理他。
黑龍會為了轉型付出這么多,怎么能因為他們而功虧一簣。
“蘇先生放心,我會加強對黑龍會的基層管控,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崇懷秋并不是在敷衍蘇牧。
蘇牧點了點頭。
“蘇先生,這家伙怎么處理?”
崇懷秋松了一口氣,指著趙冷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