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凱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只是幾人卻并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自顧自的嘲諷蘇牧。
蘇牧看向了李凱林:“李署長,這家伙想要我給他跪下來道歉,還要把我的女人送給他,你說我應該怎么做?”
李凱林此刻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作死,這不是作死是什么。
冷寒霜聽到蘇牧口中那句我的女人,眉頭皺了起來,不過并沒有說什么。
“小子,你信不信李署長馬上就會讓你給我跪下來?”
凌風十分得意的說道。
“跪你大爺,我看你說的不耐煩了!”
李凱林終于控制不住了,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凌風的臉上。
凌風頓時蒙住了:“李署長,你打錯人了吧?”
李凱林看著凌風如同看著一個白癡:“老子打的就是你這個白癡!”
“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我拷上帶回去!”李凱林一開口,頓時后面一群治安署的人就沖了過去,將這些人都給拷了起來。
“李署長,你瘋了吧,我是凌風,我是唐啟初的表弟啊!”
凌風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一臉的不敢置信。
“媽的別和老子提唐啟初,把這些家伙給老子帶走!”
此刻的李凱林聽到唐啟初這三個字就來氣。
如果不是這個白癡的話,自己至于像個孫子一樣跪在蘇牧的面前求饒。
你這個白癡,囂張跋扈也不看看對象。
一個蘇牧,一個隱衛的人,這他媽不是找死是什么。
“蘇先生您放心,我把他帶回去以后一定會嚴肅處理,絕不姑息。”
李凱林看著蘇牧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自己堂堂治安署署長,可不想再做跪下來求饒的事情了。
“李署長還真是秉公辦理啊!”
蘇牧笑了笑。
“蘇先生您見笑了,沒有什么吩咐的話,我就先回去?”
蘇牧點了點頭,李凱林這才掉頭就跑。
等他上了車后,才敢將自己臉上的汗給擦干凈。
“李署長,你瘋了吧,怎么抓我?”
凌風看著李凱林臉上依舊是不解。
“抓你老子還想弄死你呢,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嗎,蘇先生是你能得罪的起了?”
“別說你凌家只是唐家的外戚,就是唐家的人,蘇先生也不怕。”
“你還敢打他的女人的注意,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凌風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你覬覦的女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嗎?”
李凱林沒好氣的說道。
“難道她也有什么背景?”
凌風一臉的苦瓜色,自己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歷嗎?
“那個女的是隱衛的人,是隱衛的人,你他媽竟然連隱衛的人都敢招惹,你他媽是被驢給踢了吧!”
李凱林幾乎是扯著喉嚨喊了出來。
“隱衛?”
凌風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作為凌家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隱衛的存在。
這放在古代就是代天巡狩的存在。
自己竟然妄想強占這樣一個女人!
“你剛剛說我是你什么人?”
冷寒霜看著蘇牧,眼中有著刺骨的寒意。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那個家伙說的。”蘇牧攤了攤手:“而且,我對你這種整天像是別人欠了你幾百萬一樣的冰疙瘩沒興趣!”
冷寒霜眉頭微皺,不過還是沒有說什么。
她本就不喜歡和別人爭辯。
“我待會就會回中江,幫你找藏寶圖的事情馬上就會開始。”
冷寒霜看了蘇牧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中江。
冷寒霜拿著蘇牧給自己的藥方來到了中江一家十分有名的中醫館。
百草堂,百年老字號。
這是一個中醫世家,一身醫術代代相傳,據說木家的老祖宗在明朝時,曾經入京做過御醫。
后來木家的歷代先祖,也多次進京給京都高層看病。
雖然說蘇牧一眼就能看出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擁有的絕癥,她已經信了幾分。
不過她從來不是那種輕易完全信任一個人的人。
“冷小姐,您過來是要抓什么藥嗎?”
木塵看著冷寒霜笑著說道。
冷家不僅二當家是隱衛的局長,冷家本身在江城也是數得著的大家族。
哪怕他木家是中醫世家,也必須慎重對待。
“木先生,我意外得到了一個藥方,想要你幫我看看這藥方是治什么病的的。”
冷寒霜將蘇牧給自己的藥方拿了出來說道。
木塵點了點頭,接過藥方看了一眼,頓時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字,這字恐怕就算是中江書法協會的人都不一定能寫的出來。”
中醫是一個十分傳統的職業,也保留著不少傳統習俗。
比如說軟筆字。
木塵本人更是中江書法協會的理事,能被他稱贊,可見蘇牧這字的確是夠好。
“木先生,我是讓你看藥方的,可不是讓你看他的字的!”
冷寒霜沒好氣的說道。
她對書法可沒有什么興趣。
“抱歉,我現在就看!”
木塵仔細的看了起來,只是很快他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不屑:“荒唐,這哪里是什么藥方,這就是一堆胡亂拼湊出來的藥材名。”
“不僅不符合最基本的君臣佐使,更是連一點藥理都不符合。”
“狗屁不通,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