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霜本就冷的臉更冷了。
作為隱衛的一員,她的權利是很大的。
哪怕市首級別的人物面對她都要禮讓三分。
如今在這小小的酒吧竟然被人給羞辱了。
而且揚言要睡了自己,簡直是欺人太甚!
蘇牧樂了:“小子,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嗎?”
冷寒霜的叔叔可是中江隱衛的局長。
這家伙還真的是不知死活啊。
“哼,老子管她是什么人,在這個世界上,老子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劉冰光不屑的說道。
冷寒霜的耐心已經用完了,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媽的你個賤女人竟然敢打老子,待會老子在床上一定好好的折磨你!”
劉冰光指著冷寒霜的臉冷冷的說道。
冷寒霜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扔在了劉冰光的臉上。
劉冰光看著證件的上面的鋼印眉頭皺了起來,一絲不安充斥了他的心頭。
小心翼翼的將證件打開,看著里面隱衛的鋼印和冷寒霜的照片,他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
“大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劉冰光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他又想起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冷寒霜這般身份,蘇牧又和她交好。
那豈不是意味著蘇牧手中的白金龍紋黑卡不是假的?
自己今天到底做了什么?
想到這里,劉冰光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冷寒霜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治安署的人就跑了過來,將已經昏迷的劉冰光給抬了出去。
“嘖嘖,隱衛的人就是厲害,治安署的人揮之則來!”蘇牧饒有深意的說道。
冷寒霜白了蘇牧一眼:“這么喜歡,要不我推薦你加入我們隱衛吧?”
蘇牧搖了搖頭:“我不喜歡被約束!”
“既然你過來了,那就陪我喝點酒吧!”
蘇牧直接打開了兩瓶二鍋頭,遞給了冷寒霜一瓶。
冷寒霜眉頭微皺,不過看到蘇牧眼里似乎有著一抹悲哀,竟然不忍拒絕她。
兩人也沒有配菜,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
很快,一箱的二鍋頭就被兩人給喝光了。
酒吧的人看著兩人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這可是二鍋頭啊,兩人喝了整整一箱?
蘇牧本就心情不好,為了求醉,更是沒有用真氣解酒。
至于冷寒霜,此刻也是臉色通紅。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喝這么多酒。
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酒吧。
第二天一大早,蘇牧緩緩的睜開眼睛,摸了摸有點宿醉的腦袋,正準備起床卻意識到了不對勁。
下意識的低下頭,只見冷寒霜衣衫不整的如同樹袋熊一般勾著自己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
那偉岸之處緊緊的擠壓在蘇牧的胸口,已經嚴重變形,大片雪白的肌膚展現在蘇牧的視線里。
蘇牧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
“昨天自己都做了什么?”
蘇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個女人怎么在自己的床上?
蘇牧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想要將身體從冷寒霜的身下抽出來。
而他剛一動彈,冷寒霜頓時醒了過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蘇牧,冷寒霜的臉色變得通紅。
“啊,你昨天對我做了什么?”
冷寒霜連忙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發現衣服雖然有點凌亂,不過沒有被侵犯的痕跡,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昨天我們在酒吧碰到了就喝了點酒。”
蘇牧說道,只是看著冷寒霜那通紅的臉,他覺得很有意思。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冰山美人露出這樣羞澀的表情。
“蘇牧,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絕對不允許有第三個知道,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冷寒霜殺氣騰騰的威脅到。
“你不要說出去就行了,我這一世英名還不想毀在你的身上。”
“誰知道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對我做什么!”
蘇牧沒好氣的說道。
“你,你混蛋!”
如果不是打不過,冷寒霜都直接動手了。
氣憤的她只能是悻悻的離開了別墅。
“這脾氣,誰娶了可是倒了八輩子霉!”
蘇牧沒好氣的說道。
浩宏酒店的客房里。
趙侯利坐在沙發上,在他對面有著一個老者躬身站著:少爺,要不您直接把柳家那丫頭帶回中江不就得了,何必在這里浪費時間?”
趙侯利笑了笑:“你以為我來江城真的是為了柳依依這個丫頭嗎?”
趙侯利的眼里閃過一道精芒:“柳依依只是我明面上的目標而已。”
“家族的生意你也有所參與,不會不知道隱龍吧?”
聽到隱龍兩字,老者的眼里頓時多了一絲敬畏:“可是只手鎮壓南疆的那位隱龍?”
趙侯利點了點頭:“我找柳依依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據我在隱衛那里得到的消息,隱龍如今就隱居在江城。”
“如果能把他找出來,求他加入我們趙家的陣營,我們趙家將能走出江浙省,甚至踏足京都也不是不可能的!”
老者眼里神芒綻放:“少爺英明。”
趙侯利笑了笑:“不過尋找隱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現在我先去陪我那小娘子玩玩,讓她知道什么他她未來老公有多厲害!”
“至于你,想辦法打探一下關于隱龍的所有消息。”
“不過記住不要聲張,如果被別的勢力知道了隱龍的存在,我們的計劃將會更加困難!”
老者連聲應是。
趙侯利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小娘子,相公現在就去找你,好好的品嘗一下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