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師兄這么神秘兮兮,蘇牧的好奇心也達到了巔峰。
“最近調查出,天羅一直和血櫻有著合作。”
“兩者可能密謀大夏龍脈!”古玄陽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龍脈?”
蘇牧眉頭皺了起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龍脈這種東西嘛?”
龍脈這種東西不是只存在于志怪小說之中嗎?
古玄陽搖了搖頭:“你仔細想想,最開始,武者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不是也只是傳說?”
蘇牧聞言愣了一下。
的確如此,武者修煉到一定程度,從某種方面來說,也的確和傳說的仙神有那么幾分相似之處。
“自古有云,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功德五讀書。”
“而對于一個國家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國運!”
“而龍脈是最影響一個國家國運的,這天羅是要亡我大夏,國主怎么可能不心慌!”古玄陽氣憤填膺的說道。
蘇牧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想不到這天羅竟然和血櫻狼狽為奸!”
古玄陽點了點頭:“沒錯,而且在最近的調查中,盧家也牽扯其中。”
盧家?
蘇牧愣了一下。
古玄陽微微頷首:“盧家這幾年利用天盧拍賣會,沒少將一些能輕微影響到國運的物品,賣給天羅血櫻,不然的話,只是因為得罪你,國主怎么可能就毀掉這么一個盤踞已久的世家!”
盧家被滅的消息蘇牧已經得知了。
只是沒有想到里面竟然還關系到了此等事情。
“好了,事情該說的都和你說過了,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就出發。”
“直覺告訴我,這次天羅一行不會那么容易!”
古玄陽叮囑道。
蘇牧點了點頭:“那我們明天見!”
回到鎮南王府,看著躺在床上的蕭若依,蘇牧嘴角勾了起來,直接脫掉衣服鉆了進去。
抱著懷中玉體,蘇牧感覺自己的心神得到了極大的放松。
蕭若依直接趴在蘇牧的身上咬了一口:“之前你不是死都不上我的床嗎?”
蘇牧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自從上次兩人清醒的行了周公之禮后,兩人之間的距離更是拉近了許多。
很快蕭若依就不安于現狀了,直接趴在蘇牧的身上吻了起來。
只是,就當她要攻克最后一步的時候,卻被蘇牧給制止了:“改天吧,明天還有事情!”
蕭若依白了蘇牧一眼,不過也沒有說什么,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蘇牧就起身洗漱,來到了京華酒店門口。
此刻古玄陽四人已經站在門口等候。
“上車吧!”
五人很快就來到了京都郊區,此地十分荒涼,和京都的熱鬧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待會我會將天羅那兩個老不死給揪出來,你們趁機進入。”古玄陽看著三人叮囑道:“記住,這次天羅一個人都不能放過!”
幾人點了點頭。
很快,古玄陽就一躍而起跳在了這間廢棄工廠的上空:“天羅的老家伙,出來接客了!”
那聲音在真氣的增幅下,如同雷鳴一般。
只是聽著自己師兄的話,蘇牧嘴角抽搐了一下。
什么叫出來接客了?
很快,兩道身影飛身而出:“想不到我們這小小的天羅分部竟然能吸引到昆侖的門主親自過來,真是榮幸啊!”
兩個老者看著古玄陽,臉上有著忌憚之色。
“榮幸不榮幸,要看你們今天能不能活下去!”
古玄陽直接動手。
而旁邊的四人,則趁著此刻直接深入天羅。
“蘇牧,這次一行,我們不指望你能做出多大的貢獻,只要不拖我們后腿就行了!”謝夢痕看著蘇牧叮囑道。
“沒錯,你就乖乖的跟在我們身后,安安全全的走完這一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真的遇到了危險我們也不會幫你的,畢竟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李非也點了點頭說道。
蘇牧啞然一笑也沒有說什么。
倒是旁邊的杜瑩瑩跟在了蘇牧的身旁:“小家伙放心,姐姐會保護你的!”
杜瑩瑩三十多歲,正是一個女性青澀初褪的時候。
再加上她保養的好,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
給人一種青澀和性感并存的感覺。
“杜瑩瑩,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還想要吃小鮮肉啊!”李非沒好氣的說道。
“要你管!”
杜瑩瑩白了李非一眼:“都說老牛吃嫩草,但是有嫩的草,不管是老牛還是小牛,哪個喜歡吃老草!”
說完杜瑩瑩看向了蘇牧,眼波流轉:“小弟弟,你說對嗎?”
蘇牧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不小了!”
“不小了?”杜瑩瑩嬌笑出口:“那等任務結束了,讓姐姐看看你有多大好不好!”
站在最前面的謝夢痕低聲開口:“別說話了!”
四人已經開始深入了天羅內部。
不得不說,這三人的實力還是有的。
雖然只是宗師初期,不過在宗師初期中也絕對算得上佼佼者。
一路上遇到的天羅的成員,都被兩人給輕易的剿滅。
“看來這天羅也不過如此嘛!”
李非大大咧咧的說道。
這一路走過來,幾乎沒有任何難度。
“小心,快退后!”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蘇牧大聲的叫道。
“小心什么小心,現在這里連一個鳥人都沒有,有什么好小心的!”李非沒好氣的說道。
只是他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陣陣破空聲響了起來。
密密麻麻的泛著紫光的箭矢如同雨水一般傾瀉而下。
“不好!”
李非和謝夢痕臉色大變。
他們在這箭雨之中騰躍輾轉躲避箭矢的同時也不斷擊落那些落到自己頭頂的箭矢。
只是這箭矢實在是太密集了,而且分明是使用高強度弓弩機關射出來的。
他們的真氣根本沒有辦法抵御這箭矢。
兩人從箭雨中落下,倉皇的退到了蘇牧的身旁。
杜瑩瑩見狀笑了起來:“蘇牧小弟弟都告訴你們了,小心有危險,你們不聽!”
“現在知道什么叫做狼狽了吧?”
此刻她心里十分慶幸,自己和蘇牧并排,沒有走在前面。
不然的話豈不是要和這兩個家伙一樣狼狽?
“可不僅僅是狼狽哦!”
蘇牧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