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城時,凌天曾得到一本手札,從上面得知了一個名字——秦浩。
手札的主人并非秦浩,而是他的一位好友。
從上面的內容看,這人會來到這里,是被秦浩給“坑”了。
但順著這條線索,凌天查到了秦浩可能知道如何離開這里的方法。
不過線索實在有限。
到目前為止,也沒有找到有用的。
所以在推測出那個遺跡可能跟秦浩有關時,他就產生了要進去看看的想法。
當時那本手札,并非原物,而是有人謄抄的。
但現在這本書上的字跡,卻和那本手札上的字跡極為相似。
兩者年代相距甚遠,顯然謄抄手札的人,是刻意模仿了原物上的字跡。
也就是說,留下那本手札的人,和留下這本書的,應當是一個人。
就是被秦浩“坑”了的那位好友!
果不其然。
他在第一行,就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秦浩,見字如面。”
“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問了很多人。”
“可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才能離開這里,大概,這里真的是有進無出。”
“我已經放棄了。”
“而且,我生了病,很嚴重的病。”
“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你說讓我先過來,很快就會來找我,現在看來,我大概是等不到你了。”
書上的字并不多,幾眼就看完了。
凌天繼續往后翻,后面卻都是空白的。
看來,這是對方知道命不久矣,特意給秦浩留了消息。
或許也是遺書。
不過看來,秦浩應當是沒有看到這本書。
不然不可能還留在這里。
這么說來,在這里布陣的并非是秦浩,而是他那個不知姓名的好友?
那么,那個遺跡呢?
該不會也是那人留下的?
原本凌天以為,遺跡和秦浩有關。
可若是秦浩的好友留下的,那大概率是不會有離開這里的方法的。
去不去,意義就不大了。
他正想著,姜瀾和龔老狗走了進來。
見兩人盯著他手上那本書看,凌天索性遞了過去,龔老狗掃了兩眼,奇怪道。
“不是說是鑰匙嗎?竟然真的就是一本書?”
書怎么當鑰匙?
他不太懂。
姜瀾若有所思道。
“會不會遺跡設有機關,要開啟機關,就需要把這本書放到特定的位置?”
“那為什么非得是書,玉牌之類的,不是更容易攜帶?”
“那就得問問留下遺跡的人是怎么想的了。”
姜瀾搖搖頭,只能想出這么一個解釋。
他們兩人與凌天不同,不是從外面世界來的,理解不了凌天的心情。
自然,也就對書內記載的內容不上心。
姜瀾一頁頁翻過去,大概是想要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不過和凌天一樣,都是一無所獲。
便在這時,龔老狗突然咦了一聲,一把按住姜瀾剛剛翻過去的那頁。
“等等,剛剛那頁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
龔老狗沒回答,捏著那一頁左看右看,摸著下巴說道。
“你們沒發現,這一頁有點厚嗎?”
“有夾層?”
姜瀾眼睛一亮。
凌天剛剛并沒有太過關注書頁本身,自然就沒發現異常。
聽到龔老狗的話,也過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