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解藥,去辦事吧。”

    “殺了你大師姐,找來你師父。”

    “你,就是我的好女兒!”

    楊正雄說完,還伸出手,一臉慈愛的揉了揉柳媚的秀發。

    柳媚嬌軀一顫,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激動的熱淚盈眶。

    父親還從來沒這么慈祥的跟自己說過話呢!

    天啊,還對自己摸頭殺。

    這種感覺,好溫暖,好舒服啊!

    柳媚喜極而泣,一下子感到充滿了干勁,重重的點頭道。

    “爸,你放心吧!”

    “我一定把事情辦好。”

    “您就等我好消息吧!”

    “對了,這是解藥!”

    說完,柳媚將解藥全都拿了出去,放在了楊正雄的面前。

    隨后,帶著昂揚的斗志,信心滿滿道。

    “爸,我這就去!”

    說完,柳媚轉身快步的離開。

    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也阻擋不住柳媚的步伐。

    “哼!”

    看著柳媚離開的背影,楊正雄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冷笑。

    眼神中,盡是鄙夷和輕蔑。

    鐘伯在一旁,目光有些復雜,嘆了口氣道。

    “老爺,您別怪我多嘴。”

    “柳媚這孩子,其實挺可憐的。”

    “她對您如此的卑微,甘愿為您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要的,不過是您身為父親的一絲認可。”

    “您隨意的一句關懷,都可以讓她赴湯蹈火。”

    “可您對她,似乎有些殘忍了。”

    楊正雄聞聽,眼睛陡然一寒,冷笑一聲,語氣陰冷道。

    “殘忍?”

    “鐘伯,你不是不知道。”

    “那個賤女人,生下柳媚這個賤種,就是想用孩子威脅我,讓我給她名分。”

    “我楊正雄此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所以,我殺了那個賤女人!”

    “能夠留下柳媚一條賤命,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恩賜了。”

    鐘伯欲言又止,最終將話咽了回去,嘆了口氣道。

    “不管怎么說,柳媚也是您的骨肉。”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

    “您,好好的想想吧!”

    楊柯在一旁,眼睛一寒,不愛聽了。

    “鐘伯,您就別操心了。”

    “我覺得我爸沒錯,她一個賤種,能夠為我爸效勞,是她的榮幸。”

    “難道,還得把楊家分她一半不成?”

    鐘伯心頭一震,知道楊柯誤會了,趕忙急急道。

    “少爺,我沒有那個意思。”

    “算了,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多嘴了。”

    “老爺,我回去養傷了。”

    說完,鐘伯轉身,離開了房間。

    “哼,多管閑事!”

    “擺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鐘伯一走,楊柯這才滿臉陰毒,冷哼道。

    “住口!”

    楊正雄一聽,頓時喝罵一聲,目光凌厲看向楊柯。

    “你給我記住了,鐘伯曾為我楊家,立下過大功。”

    “就算是我,也對鐘伯尊敬有加。”

    “再敢對鐘伯不遜,我饒不了你!”

    “是,爸!”楊柯嚇了一跳,沒想到鐘伯在父親心里,地位這么重。

    趕忙答應一聲,低下頭不敢吭聲了。

    “這些解藥,你都收著。”

    “明日一早,就去云海的悅龍大酒店,守株待兔。”

    “張彪雖死,但不得不說,柳媚這件事辦的漂亮。”

    “反而讓云海商界,直接掌控在了我楊家的手里。”

    “記住,事關重大,決不允許出現差錯,明白嗎?”

    楊柯趕忙點頭,答應道。

    “爸,放心吧。”

    “我明天一早,就返回云海。”

    “一定將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楊柯說完,一臉興奮的將解藥收起來,就準備離開。

    可突然間,心頭猛地一顫,想起一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爸,這云海,我不敢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