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六眉頭緊皺說道。
“夫人出事了。”
“會不會是她沒注意到蟲子發光了?”
凌天提出疑問。
畢竟只是發光,不看的話就會注意不到。
魏菲菲也不可能時刻盯著姊妹蟲吧?
嚴六搖頭解釋道。
“不會,我剛剛說了兩只蟲子互有感應。”
“這只蟲子尾部亮起的時候,另一只蟲子的翅膀會快速震動,發出低沉的聲音。”
“只要夫人把蟲子帶在身邊,就一定能夠感知到。”
說著,嚴六站起身,語氣沉重但堅定。
“凌天,我得回邊城。”
“你回去能做什么?”
凌天把他按住,皺眉道。
“她的實力比你強的多,她都解決不了,你去了結果也不會有改變。”
“那我們就這么等著?”
“當然不是......你在這里等著,我回邊城。”
“你?”
頓時嚴六就急了,他忙說道。
“不行!你可是城主的目標,你回去了,還有命在嗎?”
“我好歹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就算被發現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我就不要這條命了。”
“夫人對我有恩,為了她賠上這條命也沒什么。”
“可你不行,你對夫人很重要!”
“你就......”
嚴六話未說完,聲音戛然而止。
凌天緩緩收回手刀,接住暈死過去的嚴六。
隨后找來單將軍,讓單將軍派人照顧好嚴六,準備啟程回邊城。
但臨走前,他先去找了唐萌。
若是唐萌沒來,凌天還真不打算回邊城,畢竟太危險了。
但唐萌那一手讓人匪夷所思的易容術,卻剛好解決了他身份的問題。
他找到唐萌的時候,唐萌正在和人打賭。
賭的很簡單——看她能不能在五分鐘的時間內學會陣法。
學會了,她就贏。
對方要輸給她兩塊晶石。
沒學會,她不僅要輸給對方兩塊晶石,而且還要給對方當一個月的女朋友。
聽完凌天都傻了。
這女的得有多缺男人?
對面那個男人五大三粗的不說,還長的天怒人怨。
屬于照片掛在門上,能辟邪的那種。
她都能看得上?
“時間到!”
那位能當門神的武者興奮地跳了起來。
“云大小姐,時間到了,你輸了!”
“誰說我輸了?”
唐萌不慌不忙地把陣法圖扔給對方,笑瞇瞇說道。
“這么簡單的陣法,我一分鐘就學會了。”
“就是怕你輸的太難看,才故意多等了幾分鐘。”
“來來來,看好了啊......”
一邊說著,她一邊隨意地撿了幾塊小石頭。
按照陣法圖上的樣子,布置起來。
只是為了把陣法布置出來,不追求效果的話,用什么材料都一樣。
唐萌布置好陣法,單手叉腰看向對方,得意洋洋地伸出另一只手。
“愿賭服輸,晶石拿來。”
“你就這么隨意地弄了一下,就布置好了?你以為我會信?”
門神冷笑一聲,朝著陣法走去。
剛進入陣法,他臉上的笑容就是一僵。
確實是陣法,雖然能感覺出來威力很弱,可布置出來就是布置出來了。
但,那是兩塊晶石啊!
為了換這個陣法,他把所有的家當都搭進去了不說,至今還有外債沒有還清。
哪里還能拿得出來晶石?
等等,他為什么要給?
只要他不承認,那他就沒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