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我太沖動,我給您賠罪。”
“無妨。”
姜語和徐清秋的感情,凌天自然看得出來。
不是父女,卻更似父女。
“還有......”
徐清秋閉了閉眼,有些不情愿地開口。
“你剛剛那一撞,把我體內的淤血逼了出來。”
“我的瓶頸已經有所松動,很快就能踏入半步撼天境。”
“往后,只要不是對小姐不利,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盡量做到。”
瓶頸,對一個武者來說,就是天塹。
跨過去,天空海闊,任你翱翔。
跨不過去,這輩子也就只能在一個小泥潭里面翻滾。
尤其是撼天境的瓶頸,一旦跨進撼天境,就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那是截然不同的天地。
這些年,為了保護姜語,徐清秋受過不少傷,體內自然積攢了淤血。
他不是沒找人看過,可要清理出來,很難。
而且會影響到他的實力。
哪怕只是短短幾年的時間,對他來說也太久了。
卻沒想到,今日凌天卻輕而易舉地幫他逼出了淤血。
淤血一出,他感覺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起來,多少年都沒有這么暢快了。
大概也是心境發生變化,瓶頸也隨之松動。
這都是凌天帶給他的!
凌天擺了擺手道。
“我是姜語的師父,自然不會對她不利。”
“您說得對,是我關心則亂。”
若放在之前,即便確定了凌天醫術不凡,徐清秋也不會愿意讓凌天給姜語當師父的。
可經過剛才短暫的交手,已經證明了凌天的實力。
尚在化神境初期,就有跟他一戰之力。
將來,絕非庸碌無為之輩!
跟著這么一個人,小姐未來可期!
徐清秋對凌天再無懷疑。
好好休息了一夜,次日一早便直接出發了。
另一邊。
龔老狗等人卻碰到了麻煩。
起因是,一個登徒子對嚴小七出言不遜,甚至想占她便宜。
嚴小七的脾氣,哪里忍的住?
二話不說就把那個登徒子給打了。
這里不是邊城,她倒也控制著力氣,只是教訓了一頓,沒往死里打。
結果倒好,那個登徒子是厲家的人。
丟了這么大的人,登徒子臉上無光,當場放話,讓他們在鵬城呆不下去。
于是,前腳登徒子剛走,后腳他們就被客棧老板趕了出來。
不止如此。
他們惹到厲家的事情,傳的飛快。
短短半天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鵬城。
這就導致,他們找了好幾家客棧,都沒有一家敢收留他們的。
幾個人蹲在街角唉聲嘆氣。
“要不然,咱們去找凌哥去?”
“凌老弟那邊的麻煩只會更大,我們去了,就是給他添亂。”
“可我們這幾天怎么辦?總不能睡大街吧?”
“我怎么知道......”
龔老狗有些煩躁地揪了揪頭發。
混了這么多年,他還是頭一次,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找不到。
嚴小七不好意思地垂著頭。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太沖動了。”
“七小姐,這怎么能怪你?”
“分明就是那個登徒子的責任!”
“當時就算你不動手,我們哥幾個也絕不會眼看著你被人欺負的!”
不愧是龔老狗認定的兄弟,實力不怎么樣,三觀卻很正。
這時,陳有錢突然站了起來。
“狗哥,我去一趟厲家。”
“你去厲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