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怎么了?新人和這個節目有什么關系?新人就不能抱怨了?”石十四的靈魂三問,倒是一下子惹得前面的觀眾哈哈大笑。
“允兒,你還是快點替十四解釋一下吧!你看鬧笑話了不是?”王木連忙說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石十四此時已經如墜五里霧了。
“十四哥,實際上這每次‘渡塵者’春晚的開場節目,倒不是以節目質量為重,講究的是一個情懷。”
“情懷?這又不是《舞臺人生》節目?”
“要知道我們炎黃子孫,每每到了這個時候,不都是向往著團圓么。所以一般春晚劇組,會在開場的時候,給大家一個大團圓的結局。”
“這下我明白了,但是我實在沒有看出這對一老一少組合,有什么情懷可言。”
“這就是又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環節了。就是讓新人競猜渡塵者的身份。”
“他們的身份?”
就在石十四疑惑不解之時,只見大屏幕赫然打出了演職員表。
“這位技藝高超的少年琴師名字叫俞友。而這位五音不全的老者叫荀子期。這難道是......”石十四頓時眼睛一亮,“莫非是那春秋戰國時‘高山流水’的兩位主人公?”
“喲,不錯哦!”王木笑道,“還真沒被你猜著了。”
“怪不得我們聽不懂這老者的唱詞。原來他唱的是先秦時期的語言。”李龜年等人這才醒悟過來。
“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我說什么來著?就說我聽過吧!”此時項羽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
“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了,行了吧!”郭嘉連忙道。
“我看這位俞友,應該就是當年演奏‘高山流水’的琴師,俞伯牙了。怪不得我剛才聽這首古曲,有一種置身于天地之間的感覺。”石十四繼續說道,“而那個老者一定就是伯牙的知音,鐘子期了。雖然他的音樂造詣不怎么樣,但是卻是難得的‘耳帝’。”
“這個嘛!不好意思,十四哥,你猜錯了!”司徒允兒笑著說道。
“什么?難道那小男孩才是鐘子期?那個五音不全的是俞伯牙嗎?”石十四張大了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沒錯,就是這么神奇。這兩人的身份卻是互換了。”
此時電視里面,一個主持人款款上臺,將話筒遞給了那個小琴師。
“俞友,小朋友,能否請您介紹一下自己嗎?”主持人問道。
“大家好,俞友是我今世的名字。而我的前世叫鐘子期!”
“還真是鐘子期!”這下石十四在真的確信。
“大家好,我的前世是俞伯牙,今世的名字叫荀子期。”
“這真是出乎意料啊!”主持人微笑道,“這簡直是一場錯位人生,你們雙方的人生境遇像是互換了一樣。這才我們‘渡塵者’之中也是十分少見啊!”
“這也是我們沒有想到的。”俞友笑著說道,“實際上無論如何,能夠在今世和伯牙兄再續前緣,已經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沒錯,沒錯,雖然我覺醒的有點晚。但是能夠重遇子期,也是無枉此生了。”荀子期的眼眶也是濕潤了。
“看來這兩位的相遇,也是蘊藏了感人的故事。在這新春佳節,能否分享一下二位的故事。也讓我們臺下和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一起分享你們的快樂呢?”
原來,鐘子期轉世覺醒的宿主,正好是一個頗具音樂天賦的小男孩。
前世的鐘子期實際上也是十分喜歡音樂,奈何當時身為樵夫的他在琴道上并沒有太多的天賦。而現在他覺醒以后,倒是能夠圓一圓前世未完的夢想。
今世的他身在一個音樂世家。父母給予他音樂方面的投資也是不惜血本,加之其本身也是勤奮努力,小小年紀他的水準已經堪比那些琴道大家了。
不過鐘子期卻從來沒有遺忘前世的摯交俞伯牙。從他懂事以后,就要求父母將自己的姓名改為俞友。實際上就是俞伯牙好友的意思。
而且變成俞友之后,他相信俞伯牙也會在今世覺醒,和他在續前緣。
“那個時候,我最大的愿望是讓伯牙能夠看看我今世的琴藝。就算不能和他相提并論,我也想得到他的肯定。”俞友說這話的時候,眼淚也是止不住的落下。
最終蒼天不負有心人,在“渡塵者工會”的幫助下,還真的給他等到了俞伯牙的轉世。
“其實我覺醒后,也是一直在尋找子期兄。所以我將名字也改為了荀子期,就是尋找‘子期’的意思。”荀子期笑中帶淚。
俞伯牙覺醒的宿主,就沒有鐘子期那么幸運了。荀子期出生在一個小山村不說,而且那個時候他已經是年逾古稀,甚至聽覺也是喪失了。
失去了聽覺,就算是歷史上著名的琴師俞伯牙,也是無法在演奏出美妙的樂曲了。不過他今世的目標并不是彈奏引人入勝的音樂。他最大的愿望,是找到上輩子的知己。
“實在感謝‘渡塵者’春晚節目組,實現了我們兩個人的夙愿。”兩位知己動情地說道。
“二位實在是太客氣了!”主持人微笑著說道,“你們兩位讓我們見證了跨越千年的偉大友情。也進一步說明,渡塵者工會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造福廣大渡塵者的。”
“話說,我記得‘渡塵者工會’的守則上說過,渡塵者不能私自窺探其他渡塵者的信息。但是這個歷史性的會面怎么解釋?”石十四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十四,你不要這么矯情好不好。雖然規則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啊!而且你知道這可是在我們這個儒家思想浸潤的國度,要懂得變通知不知道。”
王木趁此機會,給石十四好好灌輸了一下職場經驗。
“十四哥,實際上如果能夠得到官方授權,那獲取渡塵者信息也是被允許的。而且像這種這么有意義的會面,工會怎么橫加干涉呢?如果真那樣做的話,還不給輿論噴死啊!”司徒允兒說道。
“好吧!可能是我太教條了。”石十四在一眾觀眾眼刀的脅迫下,無奈道歉。
此刻春晚的開場節目已經完結,送走了伯牙子期之后,只見一群載歌載舞的孩子們,出現在了舞臺中央。
“這些孩子都是渡塵者嗎?”石十四有些吃驚道。
“怎么了?難道不行嗎?允兒不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嗎?”爾雙雙說道。
“話是如此?你不覺得這個音樂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此刻電視機里面循環播放著《小蘋果》、《最炫名族風》等一系列膾炙人口的廣場舞曲。
“這個節目怎么這樣......”石十四又忍不住吐槽道。
誰知旁邊其他渡塵者犀利的目光,將他的想說得話給憋了回去。
“我的意思是,這個節目怎么這么接地氣啊!”石十四連忙改口道。
“這有什么奇怪的?晚會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雅俗共賞!”允兒老師又開始教課了,“而且這些也是他們前世最為喜歡的活動啊!”
“喜歡的活動?廣場舞嗎?”
“沒錯啊!廣場舞可是我國最具群眾基礎的群體性舞蹈節目。那些外國人羨慕還羨慕過來的。”
“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精神之海里面的達芬奇也是附和道,“十四,你房間里面藏了一張《廣場舞之夢》的油畫,就在衣櫥后面的暗隔里面。”
“啊?你什么時候畫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你上次一連睡了兩天的時候。反正你的精神處于休眠狀態,所以臨時借來用用。”
“不會吧!你這個家伙。”對此石十四提出了強烈抗議。
“十四,這可怪不得達芬奇大師。”李龜年也是立馬說道。
“李龜年?”石十四一臉狐疑地看著他,“莫不會你也用了吧!”
“呵呵!”李龜年露出了一絲竊笑。
而其他記憶體也是把目光瞥向另外一邊。
“好啊!原來那兩天,你們都借用了我的身體。卻把我一個人蒙在鼓里啊!”石十四生氣地說道。
“十四,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啊!”皇甫謐出言道。
“為了我?”
“沒錯啊!你像死尸一樣躺在床上。知道的你是精神被封鎖,不知道的以為你變植物人了呢!”項羽不客氣地說道。
“我們借用你的身體,只不過幫你活動一下筋骨。否則的話,你睡太久,整個人都廢掉了。”皇甫謐說道,“你看那些植物人,昏迷的時候,長時間不運動都會生褥瘡的。”
“那我還要謝謝各位咯。”
“謝就不必了。你怎么也算我的后世,這也是我們這些做前世應該做的。”郭嘉說話,甚至都不帶臉紅的。
“老實交代,你們都拿我的身體做了什么啊!”
石十四雙眼兇戾地看著眾人,看得那些記憶體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沒什么,沒什么。我們這些人還是很守規矩的。”皇甫謐解釋道,“我們九個人也就個占用了你身體兩個小時而已。”
“兩個小時?”石十四一臉驚訝,“你們不會搞得天翻地覆吧!”
“沒有的事,我們可都是很有職業操守的記憶體好不好。給你這個后世添麻煩,是我們做得出來的嗎?”郭嘉義正言辭地說道。
“奉孝,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借著我的身體出入娛樂場所了?”
“這個嘛!我只是帶著批判的眼光曲體驗生活的。”
“你給我滾!怪不得那幾天,雙雙和允兒老是給我白眼,原來是為了這個。”
石十四又看向項羽道:“霸王,你沒有搞出什么大動靜吧!”
“那當然沒有啦!我就逛街來著。”
“逛街?那還好。”
“只不過路過一處商區參加了一個活動,贏了點獎金。我已經放到你的小金庫里面了,我都忘了這一茬了。”
“活動?什么活動?”
“就是商業街那里現場的搏擊擂臺。傳說有個什么太極門掌門設擂,我上去熱了熱身。”
“太極門掌門?”石十四聽出了一點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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