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十四被彈飛出去以后,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穩穩落在地面之下。
剛才格諾里的力量,雖然沒有對他造成太多影響,但是卻令其吃驚不已。
要知道石十四轉世覺醒以來,對戰的強敵數不勝數。而那些力量上能夠超越他的也是不少。
比方說“惡魔弗蘭肯”、復活的舒頌。
這些人的力量都在沒有使用“借力”的石十四之上。但是這些人都是靠藥物或者生物改造這樣的旁門左道。
而現在這個格諾里卻實打實地依靠自身的實力。
“真沒有想到,這些歐洲人修煉的斗氣,竟然能夠使自己力量提升這么多。”精神之海里面的石十四也是開始抱怨了起來。
“可不要小看我們西方的武技啊!”達芬奇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差點忘了這茬兒了。”石十四笑道,“這達芬奇大師可是意國人啊!”
“十四別打岔,說正經的。我們歐洲人雖然是從外至內開始修煉的,但是可不會輸給你們東方的神秘力量。”達芬奇認真地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那達芬奇大師,能否讓我了解一下你們斗氣修煉的法門呢?”
“你想從中找到破敵的法寶嗎?”
“能夠了解的話,那就是最好了。”
“雖然是對戰我的祖國,但是你怎么也是我的后世。我自然也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達芬奇道,“不過說實話,其實對你來說也并沒有太有價值的東西。”
“怎么說?”
“就拿古希臘神話中那個阿琉克斯的戰士來說好了。他就是一個斗氣修煉的代表。”
“阿琉克斯?不就是那個被自己母親倒提到冥河水里浸泡的戰士嗎?”石十四吃驚道。
“沒錯,雖然這只是神話傳說。但是我曾經研究發現,這古希臘的戰士基本都是斗氣修煉的代表人物。比方說那些斯巴達戰士,從一出生就必須遵循殘酷的優勝劣汰,以及自虐般地修煉。”
“我聽說是諸如一出生就用烈酒擦身,還有什么冬天穿單衣,睡草席等等。”
“就是這種地獄般的修煉方法,這才造就了斯巴達人恐怖的戰力。”達芬奇道,“而歐洲的中世紀雖然沒有像斯巴達人一樣如此過分,但是其修煉方法也是有些類似。”
“好吧!我算是有個概念吧!”
此刻石十四也沒有辦法細究這斗氣修煉的詳細情況,因為格諾里已然再次殺到他的面前。
“要比拼力量的話,就讓你看看我的‘騎士沖鋒’吧!”格諾里說完,就如同一頭勇猛地雄獅,朝著石十四發起了沖鋒。
那一瞬間格諾里的劍和自身融為一體,一道白光如同彗星般撞擊在石十四的身上。
這一次,石十四可沒有辦法安然無恙了。
整個人被轟飛的同時,記分牌也是再次響起了蜂鳴聲。
28比32,這一次格諾里的暴力沖擊,也是在石十四的身體上留下了三劍。
原本前兩局“渡塵者”隊總比分已經以27比29落后兩劍。剛剛石十四先聲奪人,誰成想片刻之后,那格諾里竟然又再次拉開了差距。
“十四哥!”看臺上,龐青山等石十四的支持者也是緊張不已。
“好可怕的沖擊啊!”吉佳家也是面色微變,“換做是我的話,如果正面遭到如此重劍攻擊,那不要說站起來了,說不定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而此時,那石十四卻是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此刻大屏幕也是給到了石十四一個特寫。
只見他的胸口像是被重錘捶過一般,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破衣爛衫。
“可惡,竟然把我的衣服都弄壞了。”石十四顯得異常生氣。
那邊的格諾里見狀,也是瞇起了眼睛。
“受到我的‘騎士沖鋒’竟然還能站起來!”格諾里道,“你這家伙的確配當我的對手。”
“‘騎士沖鋒’?就這種程度的攻擊,你竟然還沾沾自喜?”那邊的石十四不動聲色地說道,“力量上,我可不會輸給你們這群意國人的。”
石十四說完,“霸者之力”也是盡數釋放,恐怖的氣息慢慢在整個賽場擴散。
格諾里臉色微微一變,他也不得不承認,此刻的石十四讓感覺到了一絲絲危險。
不過這種感覺也是稍縱即逝,做為一個驕傲的劍客,這格諾里不會畏懼任何一個敵人的。
“你的力量到底強大到何種地步,就讓我親自體驗一下吧!”格諾里說著,雙手握劍再次發動了強襲式的“騎士沖鋒”。
這一次他的力量似乎比剛才又有所一聲,那枚彗星的沖擊力也是再上層樓,準備將阻擋在眼前的一切障礙給毀滅。
“這個自不量力的家伙。到現在整個歐洲,可沒有一個人能夠擋下格諾里的‘騎士沖鋒’啊!”基里尼說道。
但是數秒鐘之后,這個意國劍客已經長大了吃驚的嘴巴了。
因為格諾里的沖鋒竟然真的被石十四給擋了下來。
彗星逐漸暗淡,露出了格諾里原本的模樣。
他的雙手鐵劍被石十四的精鋼劍給擋了下來。
“霸王之力”如同大海一般,竟然將格諾里的斗氣慢慢吞噬。
“霸王,這是怎么回事?這十四竟然不用借力,已經能夠將‘霸王之力’應用到這個地步了嗎?”郭嘉等一眾記憶體也是吃驚不已。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項羽十分不屑地說道,“這十四可是歷經了好幾場生死之戰,他的身體已經逐漸適應我記憶中的真正力量。”
“原來如此,看來不久的將來,他再使用‘借力’的話,就應該不會產生副作用了吧!”皇甫謐笑道。
“切,還差得遠呢!”項羽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臉上卻難掩喜悅之情。
力量的比拼石十四也是漸漸占據上風。他的青鋒劍也是漸漸開始壓制對手的戰刃了。
格諾里自知這樣耗下去會漸漸不敵,于是他雙臂一使勁兒,借助反震力把自己給彈了出去。
而在他身后,就是墻壁。
格諾里雙腳如同彈簧一樣,硬生生壓在了墻壁之上。
“糟了!這個格諾里準備借力了!”木于子也是大驚。
只見那格諾里在墻壁上做了一個垂直深蹲,然后整個人再次彈向了石十四。
如同開了二檔一般,格諾里雙手朝著石十四揮出一劍,那個氣勢也如雷霆般恐怖。
“沒有將力量卸去,而是利用墻壁做為反彈,準備將對手的力量盡數還給對方。”安德魯看著如此的格諾里,表情也是有些驚愕,“竟然被對手逼到這個地步,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承認不如對手,對你來說真就這么難嗎?”
格諾里一劍斬出,準備立時將石十四給解決。
但是就在此時,剛才那股引導之力又出現了。
接連遭遇惡戰的石十四,武學修為上早就突破了。
他將“太極氣勁”和“霸王之力”融合,至剛至柔的力量也是切換自如。
“太極氣勁”如同微風拂面,逐漸削弱著格諾里的重斬。
格諾里也想拜托這如同蜘蛛網一般的束縛,但自從他選擇和石十四比拼力量的時候起,這劍道對決已經超出他的控制范圍了。
他剛猛的劍招很快就被漸漸化去。
那威力十足的劍招,很快就變成了平庸的劍招。
而石十四自然沒有等到威力全部消失,他的“生當為人杰”迅速發動,反手一記重斬轟去。
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金鐵之聲,那格諾里的鐵劍竟然被石十四給斬斷了。
這還不算,格諾里整個人也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拋飛了很遠,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半晌沒有起身。
而記分牌也是迅速變化,30比32。石十四憑借著這強勢的攻擊,再次拿下兩分。
看到這樣的場面,在場的那些劍客們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師傅,我實在不記得,上次看到這格諾里這么狼狽是什么時候了。”斐迪南說道。
“應該是他14歲時,第一次碰到‘奧匈工會’那個安東尼的時候了吧!”安德魯道。
“安東尼,我記得你當年也是憑借力量將那個格諾里打得很狼狽吧!”施羅德問道。
“施羅德,你就不要提那一戰了。”安東尼有些臉紅地說道,“那場比賽只不過是格諾里職業生涯的第一場比賽。而且那個家伙明明不需要用力量和我對決。他只要使出拿手的劍法,我就不是對手了。”
“然而那個執著的家伙,卻是拼了命地和你比拼力量。這才讓你在比賽大部分時間處于領先。”
“那又如何,最后結果,這個格諾里臨陣突破,竟然憑借著恐怖的斗氣修為,在力量上把我給反壓制了。”安東尼搖著頭道,“最后我就被他一記重斬給帶走了。”
“你和格諾里,以及那個石十四都交給手。你覺得格諾里的力量能夠壓過那個石十四嗎?”施羅德認真地問道。
“這個嘛!”安東尼看著那個緩緩站起的格諾里道,“雖然有些不敬,但是我現在倒是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怎么了?”
“格諾里的力量和那個石十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如果他還抱著自己劍客的傲慢不放的話,那這場比賽的勝利者將是那個橫空出世的渡塵者。”安東尼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什么?”施羅德看著安東尼,也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而就在此時,只聽得場地中間的格諾里突然開口道:“我輸了!”
“什么?”這下在場的觀眾一下子炸開了鍋。
“為什么?這格諾里怎么能認輸呢!”“意國工會”的兩位劍客也是騰得一下站了起來。
“你說你認輸了?”石十四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格諾里。因為他剛才在戰斗中感覺得出,對方明明沒有使用全力。
“我不是說比賽,我的意思是,力量的話,我不是你的對手。”格諾里平靜地說道。
“嚇了我一跳!”那西德羅等人聽了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還是我認識的格諾里嗎?”基里尼一臉驚異地看著自己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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