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又分為鬧吧和靜吧,顧名思義就是很吵鬧的酒吧和相對安靜的酒吧。
鬧吧去過兩次,不太喜歡,除了震天動地的動次打次和男男女女,并沒有什么特點,有些人喜歡去這里面釋放壓力,我尊重但不茍同。
靜吧前些年喜歡坐坐,這些年也不去了,感覺也慢慢有些格格不入,可能是心態老了。
我們走近心悅的時候,能聽見里頭有人唱歌,并不是唱的很好,個別地方甚至有種鬼哭狼嚎的感覺,是個聲音很特別的女聲。
進了大門,里頭閃著些許燈光,整體暖色調,五六張小桌,只有兩桌人,一共五六個。
見我們進來五個人,吧臺里頭走出來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女人,手里拿著本菜單,“喝點什么?”
我接過菜單看,各種各樣沒聽過的酒,像什么威士忌、血腥瑪麗、朗姆酒什么的,也有啤酒,不過是不常見的喜力百威這種。
外面雪花賣兩塊,這里啤酒一瓶都是十四十六,還是小瓶。
不過既然是要請客,我就想著今晚放縱一回,指著一個叫做情人的眼淚的東西問,“我這樣的能喝嗎?”
那女人看著我舉起的右手愣了愣,“問題不大。”
“那你幫我來一杯。”我說。
老黑要了一杯威士忌,五十塊。阮梨則是點了一杯咖啡,看上去全是泡沫似的,灰褐色泡沫上頭弄出了個愛心的樣子,叫卡普奇諾,三十八塊。
另外還點了幾樣吃的,鴨爪,鴨頭,魷魚絲,毛豆。
我不太喝得來這種酒,看起來是很好看的樣子,杯子像個放大號的草魚膽,酒是藍綠色的,還有冰塊,喝起來有點像白酒摻汽水,當飲料喝了。
正喝著,突然唱歌的女孩匆忙忙跑下來,一不小心被凳子絆住腳摔了一跤,摔的方向正好是我這邊,我不敢張開雙手去扶住,生怕對方說我借力占便宜,只好用右手手臂擋了一下。
她的腦袋磕進我懷里,我的手臂擋在她身前,她的頭發很細很軟很香。
“啊!不好意思!”她慌慌張張站直身子向我道歉。
我也連忙擺手,“沒事沒事。”
她的桌子就在我旁邊,三個女孩,都與我年紀相仿,只是看上去都是有錢人,這不僅僅是穿衣打扮的問題,言行舉止也能看得出來。
“這個妞不錯!”老黑湊到我身邊說。
我白了他一眼,“別瞎說,別惹事。”
他嘿嘿笑著夾了節毛豆丟進嘴里。這時阮梨開口了,“不錯你就坐她們那桌去啊,還賴在這里做什么?”
我心里暗笑,阮梨最近嘴巴越來越厲害,每每我們提到其他女人她就會陰陽怪氣,不知道怎么想的。
其實阮梨長得也不差,就是出身農村,穿衣打扮還有氣質與這些城里女孩不是一個風格。當然并不是說她土,而是那種氣質,阮梨有種野性美,而城里的女生則更加溫婉。
不多久這個女孩又跑上去唱歌,這次她唱的歌我聽過,好像是beyond黃家駒的‘真的愛你。’
我們正好無聊,就一起看她唱歌,有點把人家當猴圍觀的意思,這丫頭看上去像是喝的有點高,動不動傻笑,臉紅撲撲的,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特別是眼睛,很好看。
可能是發現了我在盯著她看,她忽然跑下來走到我們這一桌,“今天我生日,剛才謝謝你扶了我一把。”
說完自顧自把啤酒一飲而盡。
老黑第一個接招,端起酒杯就站起身,“啊!祝你生日快樂。”
我反應過來,也站起身喝酒,只是杯里的冰塊很冷,越到后面還越沒味道,一口含進嘴里死活咽不下去,不少酒水從嘴角流下,尷尬至極。
她們看著我笑,我也不好意思的笑笑,土里土氣。
阮梨淡淡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裝作不知道。
老黑不知道是喝高了還是怎么的,又要了一杯酒,端著杯子就往她們那桌去,還說的有來有回,我暗自羨慕不敢雷同。
他在那邊坐了差不多五分鐘,回來一杯酒就空了,嚷嚷著再來一杯,阮梨用咖啡杯給他酒杯一撞,“喝死你。”
最終還是給他加了一杯,不過這家伙看起來已經差不多到頂了,畢竟之前吃羊肉他就喝了兩杯,這會兒眼皮都有點耷拉。
突然隔壁桌三個女的都往我們這邊擠,我不知所措,只好讓出位子,自己擠到了老黑旁邊,阮梨一張臉通紅,表情很奇怪,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生氣還是怎么的,只覺得她兩顆眼珠子亮亮的,有點像很緊張激動的感覺。
“你好呀,我姓陳,你貴姓?”最先那個女孩向我舉起了杯。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舉起已經空了的杯子,“我姓凌,凌春華。”
“你沒酒了,我給你倒一些啤酒吧?”她說。
我從來沒遇見過這么主動跟男生說話的女孩,可能是我一直生活在農村的緣故,面對這種情形我總是不知道如何招架。
這個女孩姓陳,叫陳玉蘭。漢中本地人,大學生,今天是她生日,跟室友出來放松。
要我來形容她,就像電視里古靈精怪的女主角,長得很好看,聲音有點今天所說的蘿莉音的意思,個子不高,一米五出頭。
老黑則和另外兩個女生聊的比較多,不過并非聊有的沒的,就是聊本地的一些東西,她們三個女孩都很健談,我和老黑只有招架的份,甚至我還不如老黑,起碼他在女生面前可以發揮自如,我就不行,很容易不知道說什么。
阮梨一個人喝東西,有女生找她說話,但是好像說的并不多。
我因為手上有傷的緣故,并沒有喝多少酒,但就是這么奇怪,頭也暈暈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尤其是在這種環境場合,不知不覺就暈乎了。
后來我們還相互加了手機號碼,因為她們三個喝多了的女人一口一個好朋友,老黑最夸張,我記得他還喊出過“我要把你們抓回家做老婆”這樣的驚天言論。
當天晚上回了房他就吐了,而阮梨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里,我躺在床上感受喧囂后的寧靜時收到了一條短信。
有時間可以來找我玩。
署名陳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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