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小黑也就是母狗有些警惕的退后幾步,看著我倒是沒有吠叫。
我算是知道老太太為什么要把這只狗給關起來了,完全不怕生,警惕意識不足,很容易就被別人給拿去下鍋了。
我把它驅趕到一邊,獨自走進雜物間里并關上了門,六只小狗嚶嚶的往后縮,顯得對我很是害怕。
我嘬嘬的喚了兩聲,它們豎起耳朵聽,但是不敢靠近。于是我把老鼠籠給放在腳前,靜靜的站著。
一分鐘兩分鐘,這些小狗基本都還是縮著不敢過來,直到差不多三分鐘左右,一只黃白相間的花色小狗嗅著地面慢慢靠近,在它之后又有一只純黑色的小狗也跟了過來,其他的依舊沒什么動靜。
我把花狗稱作小花,雖然它是公的,黑狗我叫它小白,雖然它是黑的。
主要是小黑是老狗的名字,容易叫混,老黑……不能叫。
小花慢慢湊到老鼠籠邊,顯得對老鼠很感興趣,只是膽量似乎有所不足,老鼠一鬧騰它就往后縮,而小白(黑狗)則不同,老鼠鬧騰它反而前肢伏地發出稚嫩的嗚嗚聲音。
我摸了摸小白的頭,提著鼠籠離開了。
有沒有前途,一眼足矣。
后天訓練雖然可以改變一只狗的能力,但先天天賦卻是決定一只狗上限的存在。
努力永遠比不上天賦。
下午我去市場買了些菜,阮梨在家里收拾衛生,我買了些自己吃的,還買了個雞殼。
雞殼這玩意在當時的老家可是人吃的,還是比較好的葷菜,兩塊錢三個,而在漢中則一塊錢兩個,比老家要便宜。
年紀小些的朋友可能沒見過,就是肉雞削掉翅膀、雞腿、雞頭、雞胸肉的殘余,現在有些人會買回去喂狗,好像就兩三塊錢一個。
我買回去也是為了喂狗,個把月大的狗仔已經能吃東西了,下點本錢倒是不虧。
回了家,阮梨做自己吃的,我則在小煤爐上鼓搗狗子吃的。
小狗消化能力還比較弱,又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個階段要喂得好,喂得細,但又不能過量。
拿人做比喻吧,可能不太合適,大家將就一下,小時候要保證充足營養供應,讓身體可以快速成長,但不能給喂肥了,一旦肥胖就會影響到骨骼發育,換句話說小時候喂太多太好了,它就長不大了。
雞殼煮熟,我把肉給剝了下來,骨頭丟給小黑吃,碎肉拌著一點碎米熬粥。
我和阮梨吃完晚飯,小狗崽的食也沒那么燙了,用手輕觸,有點淡淡的溫熱感,剛剛好合適。
依舊是給它們全部堵在雜物間里,我把食盆放在腳前,輕聲喚叫。
幾只小狗都在嚶嚶叫喚,這次是小白先跑過來,小花緊隨其后,其他的幾只也跟了過來,圍著食盆吃。
選狗,首要就是膽子大,聰明,其次才是體格鼻沙這些。
從小膽子小的狗,長大了也是畏畏縮縮的,難成氣候。而吃食則反應出它膽子和腦子兩點,反應快的狗立馬就知道有吃的,先吃吃得多,反應慢的狗或害怕或遲鈍,總之不是好事。
趁著它們吃食的時候,我就把除小白小花外的幾只小狗全部裝進了袋子里,拿到遠處丟了。
我懶得養那么多小狗崽,尤其是沒什么特點的,況且以后狗多了吵鬧不說,味道也大。
晚上躺在床上看手機,想起陳玉蘭說的qq,我特意問了她一下,說是要用移動夢網才能上,我這手機沒這功能,用不了。
第二天沒什么特別的,在家里躺了一天,阮梨像個全職保姆,搞衛生做飯。
我去看了兩次小狗,可能是我給它們喂飯的緣故,這兩只狗崽子明顯對我親近了很多。
為了不過分親近,我只是簡單看了一下情況就離開了。
我要把它們培養成獵狗,就不能過于親近,狗是社會動物,會把主人當做家庭成員這沒錯,它們會下意識覺得人類比它們強,一旦親近起來,就喜歡跟在人身邊。
做看家犬或者護衛犬的話親近點倒是沒事,而獵犬不行。
親近人的狗進了山,哪怕找到味道也會圍著人轉,最多跑幾十米,不會離開視野范圍。
兩只小狗的鼻沙我都有看過,小花略優于小白,而小白的鼻頭更寬大,整個嘴巴也更寬更大。
嗅覺感受器官主要是鼻腔內的一種東西,以前記得的現在忽然叫不出來名字了,人的鼻孔里會有鼻毛等等東西,而狗鼻子里全都是嗅覺感受的那種細胞。
鼻腔越大,這種東西跟空氣接觸的面就越廣,嗅覺也就越靈敏,這是狗的先天差異,也屬于天賦之一。
另一個方面,一只狗仔將來體格是否健壯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以一個月的狗仔為例,四肢粗壯,胸深肩寬,那么這只狗將來就絕對不小。這樣的狗多半在母狗產仔的前兩三只,越后生的越不行。
先出生的狗仔體格大,先吃到奶,已經領先一步,后續搶奶搶食也都超越其他狗,優勢越來越大,所以同一窩狗中,如果不人為干預的話,最終只有一兩只狗會十分優秀,其他的就一言難盡。
這還只是狗仔的挑選,后續的培養同樣重要,選育,挑選養育缺一不可。
第三天,我正坐在客廳里看漢中日報,廚房里阮梨叮叮當當的搞菜,說實話她燒菜還是很合我口味的,畢竟同出一村。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人敲了幾下。
我放下報紙去看,一個看上去比我大幾歲的男人正站在門外。
這人是來找事的?我想起前兩天晚上的事,于是冷著臉問“找誰?”
因為屋外光線比里頭強,大門是有紗網罩著的,他看不見里頭情況,我一出聲明顯把他嚇了一跳,“你是誰?”
“你敲我的門問我是誰?”我不禁樂了,這人怕不是個二百五。
他又敲了幾下門,給我搞的有些生氣,我這不在跟你說話嗎?還敲門做什么。
“你到底什么事?沒事別敲門。”我說。
他在外頭嘀嘀咕咕說了句什么話,我沒聽明白,正打算打開門說個清楚,他忽然退后幾步扯開嗓子喊,“那個梨,我來找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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