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狩獵筆記 > 第264章 散步
  象牙確實很值錢,相較之下非洲象的象牙很值錢,而且正重要的一點是,非洲象無論公母都有長長的象牙,并且比亞洲象的象牙要大很多。

  亞洲象只有公象才有象牙,而且有少數公象的象牙還小得可憐。

  一根象牙有多重呢?

  以成年大象為例,通常來說非洲象牙能達到平均五十公斤一根,而亞洲象牙的平均重量只有三十五公斤左右。

  這還是平均數值,要是算上極限重量,非洲象比亞洲象的象牙要重的多,最大的非洲象牙一根一百多公斤,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近些年最新的林業局報價,象牙制品每公斤達到四萬多人民幣,這是比較籠統的概念,因為象牙的不同部位價格天差地別,不過就單以這種籠統概念去算,一件通根亞洲象牙制品賣到百萬一樣綽綽有余。

  僅以剛獵獲的象牙來說,黑市上賣出的價格不及加工后的象牙制品,價格約為制品價的三分之一左右,每根亞洲象牙也有三四十萬。

  這也是盜獵象牙屢禁不止的原因所在,有利可圖就會一直有人去搞。

  而象牙也并非越大越好,而是看大象的狀態,舉個例子,一頭巨無霸大象自然老死,它的象牙哪怕重達幾百斤也不值多少錢,因為這東西和人一樣,老了之后牙齒質量會下降。

  最值錢的象牙是壯年大象的牙,并且分做好幾個品相,最極品的是血牙,隨后可分為黑料、黃料和白料。

  白料最為普通常見,價值就是我們提到的普通象牙制品的價格,一般被用來整根雕塑,多用作雕刻佛教塑像或者一些風水塑像,因為這玩意據說有鎮宅招財安神的效用,真假咱們不去談,市面上確實是這么個說法。

  黃料比白料高一個檔次,一般分段雕刻,做成擺件、手鏈、項鏈等等,價值不菲。

  黑料比黃料又要好一些,做的東西與黃料差不多,價值略高于黃料。

  最極品的血牙取自少數非洲森林象,這種大象比亞洲象個頭還要小,肩高只有兩米多,有傳言說是獵殺前驅趕它們,讓大象拼命奔跑血液循環全身再活取象牙,得到血牙。

  純他媽扯淡。

  血牙就是天生的一種象牙品質,并非像血一樣紅,而是用強光燈照射下會有透光性且色澤偏橙黃暗紅,就跟冰紅茶似的。

  血牙一般都用來做小東西,戒指、項墜、發簪、筷子、還有些小飾品一類的。

  血牙的售價是白料的兩三倍,并且可遇不可求。

  整體上拿來雕刻或者做東西,雕刻下來的粉末碎屑還能賣給制藥公司或者藥房。

  全世界盜獵大象最猖獗的兩個國家,一是坦桑尼亞,另一個就是泰國。

  大象在泰國被視為神獸、瑞獸。普通百姓還有國家都大力保護,泰國境內亞洲象數量很多,也因此盜獵的人絡繹不絕。

  言歸正傳,我在廖文輝這邊了解到大象的價值之后動了心,回家的途中便給劉力凱回了電話,約定八月份一起過去。

  當天夜里倒沒什么可說的,第二天一清早雷勇就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母豬尿弄到了,整整一桶。

  “娘的,搞這點母豬尿差點給我搞吐了。”他說。

  我拿到整整一桶母豬尿之后笑的合不攏嘴,“搞到了種豬你就不會吐了。”

  東西到手,自然馬上開始行動,母豬尿存放久了會發酵,味道會變掉,就失去了效用。

  新鮮母豬尿對公野豬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就像色鬼見到了少女的蕾絲內褲似的,走不動道。

  我和方飛龍兩個人開著車,帶著家伙直奔山里,因為是設誘餌套,就不用刻意去尋找野豬的蹤跡,只需要在適合野豬出沒的位置下套就行。

  一個礦泉水瓶,瓶蓋上扎幾個洞,用兩米長的竹竿掛著,跟人保持距離一路淋著走。

  尿路長度要保持三四十米以上,最后在隱蔽位置打開瓶蓋把剩余的豬尿倒在一個位置,下了套子以后需要在兩邊做好攔路和隱蔽。

  整整一桶母豬尿我們做了五個陷阱,跑了差不多二十里山路。

  “這要是全中了我們不得開貨車來拉?”在山澗洗手的時候方飛龍說。

  我歪頭看著他笑,“想的太美好了,五個套子能中三只就謝天謝地。”

  平口鐵夾不會打碎野豬腿骨,最多弄點皮肉傷出來,對雷勇的需求而言影響不大。

  我們從上午九點多一直忙活到下午三點多才到家,回到家里兩個人累成了一灘泥,主要是天氣太熱了。

  吃晚飯的時候阮梨忽然給我拋了個媚眼,嚇得我趕緊左右亂瞟,生怕被其他人發現。

  不多久我就感覺到手機震動,打開一看是阮梨發來的短信:晚上出去玩玩?

  我猶豫了一下回了個好。

  夏天傍晚比較愜意,太陽落山以后沒那么炎熱,天邊晚霞紅紅的,我和阮梨兩個人沿著江邊散步,看著老頭老太太走來走去,心底很是寧靜。

  “你過來。”阮梨在后面叫我。

  我回過頭看著她,發現她站在江堤邊朝我招手,等我走到近處,她忽然瞪著眼睛撅起嘴。

  我略微有些尷尬的看了看來往的人,一嘴親了上去,并且和她抱在了一起。

  說實話軟軟的很舒服,就是天氣熱感覺有點難受。抱在一起感受著她呼吸起伏,我有點反應,渾身不自在。

  “今晚回家住嗎?”她小聲的問。

  我想了想還是說回家,“這兩天事情挺多,忙完這兩天吧。”

  她似乎有些無奈,不過并沒有說什么。我們散了一會兒步,天色逐漸昏暗以后我們就開始往回走,剛到家院子邊就見到老黑一個人坐在臺階上。

  我見狀趕緊松開阮梨的手,有點像偷腥怕被發現似的。

  “你們回來了?”老黑看著我笑。

  我撓了撓頭嗯了一聲,“你坐在這里干嘛?不怕蚊子咬你啊?”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胳膊肘有蚊子咬,黑白相間的花蚊子,一咬一個包。

  老黑從一邊拿來和袋子,“給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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