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傅。”
“秦淮茹是想把她表妹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是不?”
傻柱還有點懵逼。
自己還沒說這愛民怎么就知道了。
難不成他也有這想法。
要真是這樣。
自己還真的趕緊告訴秦姐去。
這可是一樁好事啊。趙愛民夾了一口菜。
放進嘴里。
“何師傅,您認為我能答應這事?”
“啊這。”
傻柱夾了一筷子菜。
放進嘴里不說話了。
人家趙愛民要是真的看上了。
還不早就和秦淮茹說了。
哪里還用得著自己來這問問。
人家又不是沒張嘴。
也就是自己這腦袋不會轉彎。
非要過來替人家問問。
“這事咱就不說了。”
“今晚上就喝個痛快。”
“行不?”
趙愛民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
傻柱一看這個。
也跟著端起來了。
“這么好的酒您都舍得給我喝。”
“還能有啥不行的。”
趙愛民這點文人氣息。
不知不覺地就渲染了傻柱。
這都說您不說你了。
兩個人碰了杯。
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兩個人一邊吃菜一邊聊天。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傻柱往家帶菜這事。
趙愛民腦子可能也有點糊涂了。
張嘴就來了一句。
“怎么今天這菜沒給秦淮茹家呢?”
傻柱一聽這話。
心里不樂意了。
“我帶回來的菜。”
“怎么就非給他們家送去呢?”
趙愛民聽見這話不出聲了。
傻柱可著急了。
他又不是真的傻。
只是懶得動腦子。
稍微動動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也就是趙愛民。
要是換成許大茂。
傻柱早就跟他打起來。
還在著自己動腦子。
傻柱知道趙愛民和他們不一樣。
自己一盤瓜子的恩情他一直記著。
還給了自己一張桌子。
這兩人就不是一個道上的。
“愛民,這就咱倆人。”
“你跟我說說。”
“大家是不是都認為我拿回來的飯就必須給秦姐啊?”
傻柱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趙愛民想著自己是可以跟他嘮嘮這事。
傻柱這人。
就看現在這環境。
那是一個挺好的老實人。
往后推上個幾十年。
那也是個人人稱贊的好人。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
不管他放到哪個年代。
都是一個讓人牽著鼻子走的人。
自己的日子過得糊里糊涂的。
不過這也不能怨傻柱。
畢竟那三個人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一個老的。
一個長得好看的女的。
還有一個親妹子。
這三人把傻柱捏得死死的。
等他想明白了。
估計這輩子都要完了。
人老了老了就想安穩下來。
腦子里也都是想著吃穿住行。
不過這也正常。
累了一輩子了。
誰都想安穩的過老年生活。
你想著幫他一把。
他也未必肯領你這個情。
說不準還要給你一頓臭罵。
可是現在傻柱還年輕。
還沒過那種日子。
他這是這么多年沒個媳婦導致的。
身邊有個長得不錯的女人他的心思就活躍了。
就想著怎么跟人家睡個覺。
這是犯賤。
不過哪個男人看見漂亮的妹子不想上去勾搭一下。
說白了。
這就是男人的通病。
而且那秦淮茹天天在人眼前晃悠。
就那小身材。
那小模樣。
幾十年沒碰過女人的傻柱能不興奮嗎。
可是人家傻柱有不傻。
這心里也看不上這樣的。
人家再怎么樣也是城市戶口。
工資家境都挺好。
這黃花大閨女們一個個都惦記。
這想和人家睡覺和娶媳婦可不能混為一談。
那酒吧里多少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可是那些小姑娘。
你會娶回家當老婆。
跟她過日子嗎?
不會。
因為你看不上。
傻柱和秦淮茹也是這樣。
要不是一大爺和秦淮茹有手段。
這傻柱也不至于走到現在這地步。
這也是為什么趙愛民不想搭理易中海的原因。
人家秦淮茹是為了自己家里的那三個孩子和老婆婆算計的。
要是沒有那么多人需要養。
人家說不準也不會這樣。
這年頭養孩子能活著就是好的了。
你看那鄉下的孩子們。
十個孩子死五六個也就那樣。
沒人管你。
還有那婆婆。
你既然進了人家的門。
你就得管人家。
不管那婆婆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環境就這樣。
她也沒辦法反抗。
國家是提倡寡婦改嫁。
可是有幾個寡婦敢這樣做。
都不敢啊。
你一改嫁。
人家指著你的鼻子罵啊。
讓你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要是光罵你一個還好。
連帶著家里的人一塊罵啊。
你這家里面肯定是三天一小吵。
五天一大吵。
還過日子?
想什么呢。
所以說啊。
你要是心理承受能力不足。
那可不是歡歡喜喜嫁人了。
那是提前結束自己的性命。
改嫁?
算了吧。
就算現在日子難點。
好歹還能過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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