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大領導可是特意吩咐了。
一定要讓他把這些東西送到家里才行。
趙愛民也沒拒絕。
跟著他一起抬著柜子就往里面走。
傻柱一看這個。
那可開心了。
小心翼翼的把留聲機抱起來。
“那這個就我來了。”
進了大院,傻柱就感覺很奇怪。
“嘿,今天這是咋了?”
“怎么沒有人呢?”
這要是在以前。
車還沒到院門口的時候。
里面的人就聽見聲音了。
怎么今天在門口折騰了這么長時間。
院兒里愣是一個人都沒有。
這不是見了鬼嗎?
往中院的門洞一走。
心里面就明白了。
“沒有一百塊。”
“今天這事兒它就沒完。”
許大茂的那個聲音聽著。
簡直是火力十足呀。
雖然說他長得是有點兒著急了。
可是你聽聽這聲音。
那真的是底氣十足啊。
怪不得整天在那里鬧騰。
肯定是被憋的。
幫著抬東西的司機一肚子的疑問。
心里想著自己這是攤上什么事了。
大晚上的開會。
張嘴就是一百塊錢。
好家伙,這可是自己兩個月的工資呢。
誰有這么大的口氣呀?
不過他心里面雖然好奇。
但是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做司機的就要這樣。
多看,少打聽。
哪怕你看明白了。
這件事情該不該說。
你要跟誰說。
你也要心里有數。
這樣你才能夠得上是領導干部。
但是你要碰上大領導那種剛正不阿的人。
你敢在背后嚼人家舌根。
肯定一腳丫子給你踹的遠遠的。
不管你去哪兒。
反正別想留在他身邊。
原劇里許大茂不就因為背地里說了傻柱幾句。
原本的好機會。
就被他自己的一張嘴給弄沒了。
“師傅啊,你慢著點兒。”
“左轉,對,就那耳房。”
趙愛民跟司機抬著柜子進了院兒。
至于院兒里面的老少爺們。
就全當沒有看見他們。
不過是屁大點兒的事兒。
這都鬧騰了一晚上了還沒結束。
還來……
真的是。
眼界怎么就那么小呢。
整天就只知道盯著院兒里面的這點破事兒。
“愛民。”
守在門口。
都快睡著了的王琳瞬間精神了。
自家男人這是干什么去了。
從哪弄來了這么一個大柜子。
別說這柜子還真挺好看的。
還有傻柱懷里抱著的那個黑箱子。
搖把,箱子?
“何師傅這是留聲機嗎?”
王琳突然想起來了。
電影里面演過。
那個用來放音樂的盒子。
不就長這個樣子嗎。
傻柱沖她笑了笑。
“沒錯,這是留聲機。”
“不過你也別著急。”
“這就是你們家的。”
看見她眼里的羨慕。
傻柱心里想。
我才是那個應該羨慕那個人吧。
這么多的好東西。
現在全是你們家的了。
“我家的?”
王琳那叫一個高興。
走上前去就想要摸摸。
可是又害怕自己給摸壞了。
“你等會兒。”
“我把它給你放到屋里去。”
傻柱跟在他們后面往屋里走。
等趙愛民把柜子放好了。
他這才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下。
等那底挨到桌子的面兒。
他才放下心來。
這么個大寶貝。
他要是弄壞了。
可沒有辦法賠給人家愛民。
“琳兒,給司機師傅倒杯水。”
“你抽根煙。”
趙愛民從口袋里拿出包煙。
心里想著這存貨可是越來越少了。
要是再這么來上幾次。
他可又要去趟集市了。
“不,不,不趙師傅。”
“我不抽煙的。”
司機趕緊拒絕。
大領導不喜歡煙味。
所以作他的司機也有一個要求。
那就是不能抽煙。
所以他也不是假客氣。
是真的不抽。
“您喝水,路上辛苦了。”
王琳端過來一杯水。
司機轉身接過。
“謝謝嫂子了。”
這會兒也沒什么好講究的。
誰讓人家有個有本事的男人。
不管怎么說。
她也要叫人家個嫂子。
喝完了水。
司機就打算回去了。
看樣子人家是真的不抽煙。
趙愛民打開柜子。
“琳兒,給我找個袋子。”
王琳給他拿了一個油紙袋。
往里面裝了兩把瓜子。
再給他放了一把糖。
趙愛民把東西疊好。
“這個你帶回去帶給孩子們吃吧。”
“千萬別客氣。”
“這以后估計還少不了麻煩您呢。”
司機想了想。
接了過來。
心里面那真的是感慨無限。
看看人家趙師傅這事兒辦的。
怪不得他能被首長看上呢。
聽說今天首長的下午的笑就沒停下來過。
“別送了,別送了。”
“我這還得回去復命呢。”
往外走了幾步。
出了門。
人家還沒出來送他呢。
他就進了門洞。
這下子之前還不好意思的鄰居。
現在全都圍了上來。
隔著幾米。
伸長了脖子往里看。
“爸,那是什么好東西呀?”
閻解放很是好奇。
除了面向老百姓公映的電影。
閻解放還真沒有自己去看過電影。
這留聲機。
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現在,看電影最多的就是下面的公社。
各個職工單位。
普通的老百姓。
一年也看不上幾次。
要不然他許大茂這個放映員。
怎么會那么牛氣呢?
這還不都是讓人家給捧出來的。
“留聲機,就是那個能出聲兒的黑盒子。”
閻埠貴脖子伸的老長了。
心里面覺得真的是可惜了了。
這么個好東西給了他趙愛民。
他一個大老粗。
能懂音樂嗎。
現在趙愛民在他眼里。
那就是一個大老粗。
那音樂就應該是給知識分子。
給有藝術的人聽的。
他雖然是有文化。
可是說破了天。
他也是個工人。
每天就知道對著鐵疙瘩敲敲打打。
怎么可能懂藝術呢。
這么好的東西給的他。
真的是糟蹋了。
許大茂也跟著過來湊個熱鬧。
正好他面前就站著的人就是秦淮茹。
看到她眼里的那些羨慕。
許大茂的眼珠子一轉。
“喲,怎么了秦寡婦?”
“你看到人家愛民現在有出息了。”
“羨慕啦。”
“你不會是想著和人家愛民有點兒什么吧?”
秦淮茹聽見這話。
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沒說話。
就許大茂那張嘴。
你越和叨叨他越興奮。
跟他有說的必要嗎。
不過有句話許大茂還真說對了。
秦淮茹現在還真的是羨慕的不得了。
如果說現在的趙愛民真要是對她有那個意思。
只要他給自己個暗示。
秦淮茹也不知道能不能抵得住誘惑。
估計是抵不住了。
秦淮茹心里面可什么都清楚。
人家是根本就不可能搭理的。
大家都在一個院子里。
趙愛民平常的表現誰沒看見。
他滿眼都是自己的媳婦兒,王琳。
怎么可能還看得上自己。
這孩子婆婆一大堆的寡婦呢。
她現在也就只能靠著嘴硬。
來維持自己最后的體面了。
“哎,你說這是誰送給他的?”
“怎么還有人專門給他送回來。”
“我剛才可看見了。”
“他可是坐小轎車回來的。”
“看這樣子,肯定是個領導吧。”
“那還用你說嗎?”
“小領導他配有司機嗎?”
“一大爺不是說了。”
“傻柱今天就是給人家大領導做飯去了。”
“看樣子趙愛民應該也去了吧。”
“照你這么說的話。”
“那大領導的客人不會就是愛民吧。”
“那他以后可就真的不得了。”
“別說以后了。”
“人家現在就不得了了。”
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
趙愛民在屋里喊了一嗓子。
“不是現在正開大會的嗎?”
“怎么不開呢?”
大家一聽。
全愣住了。
再回頭一看。
我滴個娘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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