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好有個項目讓師傅們頭疼得厲害。
聽見上次幫他們調試的師傅。
有了新的改進方案。
怎么可能忍得住。
馬上就讓人把機器給送過來。
調,現在就調。
不過這老是送來送去的也麻煩。
你干脆把人送給我們得了。
我看這可是個人才。
這可是國家級項目。
參與進來絕對好處多多啊。
不過直接就讓大領導給拒了。
紅星軋鋼廠。
現在就指望著他一個人呢。
將來是直接釘死在軋鋼這條線上。
還是更全面的發展。
還要看他在特種車間的表現。
這關鍵是什么?
趙愛民啊。
讓他跟著你走了。
那我留下來喝西北風啊。
大領導雖然管轄著整個系統。
凡是在京都扎根的紅星軋鋼廠。
那就相當于整個系統的太子啊。
那地位,你說呢?
它現在就在大領導的眼皮子底下。
有什么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只帶。
這就是讓上層看到他工作能力的地方啊。
你的能力可不小。
看紅星軋鋼廠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對大領導而言。
這就是他上升的寶貝疙瘩啊。
而且還是實事求是的寶貝。
將來能不能晉升可全在這上面壓著呢。
為什么那么看重趙愛民。
那東西都在明面上擺著呢。
你能看不見?
現在,上層的風已經吹起來了。
人家是沒感覺有什么。
可是他們這些靠近中層的領導人員可不好受啊。
你說受到影響了吧。
好像也沒有多大的關系。
你說要是沒有受到影響吧。
好像又和你沾點邊。
明明就在自己的腦袋頂上刮著呢。
可是你看得見,摸得著。
可偏偏說不出來。
就問你,你難受不?
所以大領導才想著趕緊往上走走。
哪怕是進入中層也好啊。
起碼有了話語權啊。
即便是受到影響。
也可以解釋一下的。
不會像現在這樣。
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
沒有什么辦法解釋。
趙愛民倒是沒想這么多。
他也沒有這個必要。
把自己的工作干好了就可以了。
這軋鋼廠才是他的飯碗。
大領導越重視軋鋼廠。
它發展的就會越好。
這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
現在他在工人心中的地位。
不能說是無可替代。
那最起碼大家還是很相信他這個人的。
工會那邊,付大姐算是第一道門。
有了這道門。
之后有的是機會慢慢相處。
再說宣傳科和保衛隊。
趙愛民也在思考從哪里下手比較好。
就他現在在廠里的威望。
主動和宣傳、保衛隊接觸。
他們肯定會給自己一個面子。
可就是需要一個理由。
畢竟你要是莫名其妙的就去找人家。
宣傳那邊倒是還好說。
但是人家保衛隊心里肯定犯嘀咕。
你要是沒啥事。
和人家保衛隊套什么近乎啊。
黃鼠狼給雞拜年。
肯定沒安好心。
還是那句話。
世上除了你爹媽。
沒有一個人會真心實意的的對你好。
也不對。
現在這個年代。
爹媽也未必真心待你。
“愛民,車來了。”
劉國華沖著他喊了一句。
人也抬腳往門外走。
師傅們都在后面跟著。
想要看看這次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其實,還是想要看看那輛運東西來的車。
在這個年代。
有輛自行車大家都稀罕的不得了。
更不要說是汽車了。
不管是小轎車。
還是大篷車。
大家都好奇的不得了。
“小心點,小心點。”
“都輕著點。”
“過去把工具給搬過來。”
“機器不能磕了碰了。”
“人也要注意著點。”
看著站在大篷車尾。
長了一張國泰民安的臉的中年年子。
趙愛民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光亮。
馬上又恢復正常了。
何順,保衛隊隊長。
他怎么親自過來了?
趙愛民伸手在兜里一抹。
拿出煙就往前走。
這機會就擺在眼前。
說錯過誰是傻子。
“何隊,抽支煙?”
趙愛民站在他身邊。
把煙拿出來。
卻目不轉睛的盯著車廂。
“這是什么物件。”
“還讓您親自跑一趟?”
何順瞅了他一眼。
發現人家根本就沒注意他。
常年工作導致的警惕瞬間就收回去了。
把煙拿過來點上。
何順說道。
“還不都是廠長親自吩咐的。”
“說這是最新型號。”
“一定要嚴格保密。”
又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趙師傅,你們特種車間可是給咱們長長了大臉啊。”
趙愛民謙虛的笑了笑。
“您可真會說笑。”
“這都是大家伙兒的功勞。”
“護送運輸,安全。”
“這些不都一直是保衛隊在辦嗎。”
趙愛民這么一說。
何順心里那叫一個高興。
心里對他的印象好了幾分。
這世上就沒有人不愿意聽好話的。
就看你張嘴會不會說了。
你要是能說到人家心坎里去。
人家對你絕對滿意。
之前就聽人說趙愛民是個有本事的人。
為人也謙虛。
一點都不驕傲。
可是再沒見到人之前。
何順一點都不信。
哪有本事的人他見得多了。
哪個不是拿鼻孔看人。
可是趙愛民這人還真是挺不錯的。
挺會來事的。
你看看人家這話說的。
誰聽了那心里不舒服。
“趙師傅,我可是聽廠長說。”
“這次可是大領導親自督辦。”
“你可要小心點。”
趙愛民看了看他。
“這事我知道。”
“就連草案都是我親自和大領導說的。”
聽見這話。
何順眼底的戒備徹底消失了。
看樣子這個趙愛民。
對自己沒有什么意思。
那還挺好的。
他其實也喜歡這個人。
其實這也正常。
誰不愿意多結交有本事,有能力的朋友啊。
趙愛民的本事和能力那是廠里公認一等一的好。
不僅是特種車間的組長。
還是大領導和廠長面前的紅人。
在那倆人面前說話雖然不能說是說啥是啥。
但是那倆人也會采納一些。
為人也很謙遜。
對自己這么一個大老粗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沒有那些屬于文化人的那些臭脾氣。
一個個沒多大的本事。
口氣倒是不小。
張嘴閉嘴就是國際怎么怎么樣。
國家的方向是怎么怎么樣。
自己都沒活出個人樣兒。
整天在那關心國家大事。
也不怕哪天風大。
再給閃了舌頭。
何順正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和他處處關系。
趙愛民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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