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廠長回來了？近來可好？”
四九城，紅星軋鋼廠，許多過往的工人或是領導過來主動跟他打招呼。
廠里莊嚴肅穆，許多紅袖章走來走去，這陣風怕是還要吹很久，而楊廠長也只能盡量維持現狀，根本無法阻止，許多領導層受到了牽連。
就連張為民家里都被人搜查過，據說是有人舉報他家里藏有金銀，古董之類的。
這肯定是有人看他不爽，這才舉報，這時候舉報光榮，哪怕兒子舉報老子的都時常發生，因為這種大義滅親的態度就是對組織的信任和思想進步的體現。
所以無人敢在這上面找問題，你要是敢說大義滅親不對，那就是沒有覺悟，思想落伍，不夠進取，會被思想教育和批判的。
胡亂舉報者不勝枚舉，哪怕楊廠長家里也沒有逃脫被搜查的命運，廠里工人雖然無所謂，因為再怎么變，但工人是老大哥，最光榮是無法改變的，紅袖章也不會去招惹工人，但領導層就不一樣了。
搞得許多崗位停擺，無法完成生產任務，但只能咬著牙認了。
軋鋼廠還算好的，起碼沒有那種壞到流膿的，搞故意陷害，故意誣陷那一套，其他工廠停工的不在少數。
反正工人無所謂，哪怕不工作，只要是工廠讓停工的，照樣拿工資。
不過張為民家只被搜查過一遍就沒有被查，那是因為張為民身份特殊，他上次立的功勞下來了，軍區給了榮譽，他的軍銜從少尉到了少校，因為他提供的信息，得到了重大突破，抓獲了一批敵特分子。
其他什么糧票之類的，金錢之類的就不提了，畢竟張為民并不缺，但榮譽在身，讓他在泥潭里可以做到自保。
家里被搜查的一團糟，而且估計棒梗事后也光顧過，所以家里一團糟，還好臨走前他把值錢的東西都收起來了，比如收音機，電視機，以及海量得食物，家里就鍋碗瓢盆和家具以及棉被衣服之類的。
可以說窮的咣咣響，紅袖章進去都想留幾塊錢再走那種，所以一次搜查就不想去了。
“哈哈，還好，為廠里辦事嗎，應該的。”
張為民還能說什么？又不能喊累。
時間不久，他就被喊到了廠長辦公室。
“哎喲喂，我的張副廠長，你可算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真的頂不住壓力了。”
是的，如今工人協會以及各部分都是積極的很，廠長有些壓不住，并不是一言堂了，他找借口都是小心翼翼，從大局觀出發，裹挾民意，像是易中海似的，不然理由都不認可。
還好張為民給力，給運回來了大量物資，雖說是給隔壁友誼廠的，但也證明張為民并沒有消極態度工作，人家是有作為的。
不然毫無消息，脫離崗位半個月，他楊廠長也保不住張為民。
要是去年那會，別說半個月，一個月都沒問題，廠長決定的，還需要跟其他人解釋嗎？
可這會不一樣，他需要跟各個部門一個交代，還需要找一個好的理由和借口。
“對了，你們院里的許大茂被釋放了，他是積極，分子，態度良好，已經被官復原職，回軋鋼廠繼續擔任放映員了。”
這說明雖然回來了但沒有恢復他宣傳科副科長的職務，當然也可能是許大茂嗅到了危險，不想繼續擔任領導崗位了。
這年頭，領導崗位就是一個坑，不是被坑就是被人坑。
反觀工人崗位成為搶手貨，八大員之一的放映員，自然也是工人。
許大茂畢竟母親畢竟在資本家那里做過長工，怕被人整治，也是情有可原。
想不到，他只是消失了半個來月，就改變了許多東西，就連傻柱都回到了食堂，真是神奇。
在廠長辦公室待了半小時，他就回到了自己辦公室，他倒是不怕什么，有軍區給他背書，還有個人先進榮譽，以及諸多工人的榮譽在身，他并不怕什么，只要防備小人就行。
回來的第一天，他去看望了丁家父母，送去了許多吃食，什么面粉，肉，蔬菜，油之類的，緊接著去了梁拉弟那里，同樣的操作，只是他留宿了而已。
許久未見，自然是干柴烈火，梁拉弟又被滋潤了一遍，渾身舒坦，不僅她舒服，張為民也是舒服的很，還是少婦好啊。
第二天，傍晚，四合院，房門被緩緩推開，走進來一個身影，一個嬌軀躺進了他的被窩，
不用問，肯定是秦淮如，這個娘們估計昨天就來過，可張為民昨天不在。
既然來了，張為民自然不會客氣，也沒多問，直接翻身上馬，馳騁沙場。
完事后點了一根事后煙，嬌軀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的。
“小冤家，你怎么離開了那么久？”
幾天不見，秦淮如更懂如何討好男人了。
“哈，自然是有事了，剛下班就回來收拾屋子，忙到很晚，剛剛吃過晚飯上床，你就來了，我是一刻不得閑啊，累死我了。”
張為民確實很累，安撫完了外面的寡婦，還要回來安撫四合院里的寡婦。
他不累才怪，不過他這種齊人之福，別人想要還沒有呢。
“咕嚕嚕……。”
話音剛落，就聽到了秦淮如的肚子響聲。
“你餓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二人悄摸摸起床，穿戴好衣服，張為民點了一根蠟燭，拿出來一只燒雞和幾個肉餅，讓她胡吃海喝起來了，張為民給她泡了一碗紅糖水，讓她有吃有喝。
見她大口吃飯，胡吃海喝，像是幾天沒吃過飯似的。
“你是咋回事？幾天沒吃東西嗎？”
秦淮如吃完了，喝了一大口紅糖水，打了一個飽嗝，這才喃喃道：“這幾天廠里停了好幾個生產線，二車間也停了，拿不到全勤工資了，家里出了點事，花了些錢，都快揭不開鍋了。”
對于她的話，張為民表示不信。可能會有困難，但不應該揭不開鍋，他離開時記得給秦淮如不少錢，足有五十元，這才半個月而已。
興許是怕他不信，秦淮如這才解釋。
原來是棒梗跟人打架，把人打住院了，差點被踢出學校，她是又送人去醫院，又是賠禮道歉，又是給校長送禮，這才擺平。
興許是以為張為民過幾天就回來了，花錢也就沒有那么節制，反正張為民來了，她就不缺吃喝了，但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半個月。
她的工資勉強超過最低扶貧要求，也就是超過二十五元，每人五元是最低要求，超過就不屬于扶貧要求了，秦淮如剛好月薪超過二十五元，可工資沒有全勤，也就不到二十元，勉強夠用，還是十分拮據的那種。
“行了，這半只燒雞，拿回去喂娃吧，不過別讓賈張氏看到了。”
另外張為民又給了她二十元，讓她渡過難關。
他每次都給的不多，這個女人不能喂得太飽，怕她得寸進尺，也怕她有別的心思，剛剛超過生存線，小日子挺滋潤剛剛好。
不管是秦淮如，還是梁拉弟，他都是毫無障礙的輸出，秦淮如是帶了環，所以他不怕，梁拉弟他是不想徹底收了對方。
若梁拉弟不懷孕，根本不會離開四九城，更不會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這種友誼賽，更像是半推半就的成果，可這個女人魅力有些大，讓他寧愿幫梁拉弟撫養四個孩子，也要拿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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