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四合院之頑主入院 > 第 364章 實名舉報
  原本以為此事解決了,畢竟學校也送禮了,校長也答應溝通另一邊的家長,爭取得到原諒,而邢主任那邊已經拿著賠償費去轉交了,不解決還想怎樣?

  畢竟一邊學校不同意開除,另一邊親姐夫給她說明情況,畢竟是他們街道辦的一把手,親自找他說情,兩邊都碰了一鼻子灰,還都是小孩子的事。

  加上此事鬧得學校和街道辦都出馬了,傻子也知道梁拉弟這位干弟弟不簡單,那么大白兔奶糖就不是偷的,說到底還是他們冤枉人了,沒有了解情況,畢竟干親也是親,干爸也是爸,人家秀兒沒撒謊,只是他兒子不了解情況。

  人家沒有讓她兒子道歉,冤枉人家是小偷就不錯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嗎,可事與愿違,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竟然依舊不肯撒手。

  不過對方的姐夫也不是鐵頭娃,他是同意說情,并且轉交治療費的,足足有五十元,別說治療費,就是康復費都夠了。

  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人家表面同意和解,暗地里玩陰的。

  第二天派出所打電話給楊廠長,說有人實名舉報,說張為民跟梁拉弟有不正當關系,理由也很充分,簡述了自己孩子跟梁拉弟孩子鬧矛盾的事,說張為民又出錢又出力,而且二人舉止親密,形似情侶。

  這個流氓罪,搞破鞋,其實差不多,都是屬于流氓罪,屬于籮筐罪,什么都可以往里裝。

  但派出所的所長認識張為民,而且了解這小子,知道他的職務,要是派人去軋鋼廠帶人肯定會引起騷動,也就先打電話給老楊說明情況,讓他獨自去派出所做出說明。

  要是匿名,人家調查都不會那么明顯,只會暗中觀察調查,可實名舉報,需要立馬采取行動,并且詢問當事人。

  老楊不知真假,但實名舉報,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那個傻叉會不怕報復直接實名舉報?

  所以老楊去了張為民辦公室,說明了來意,張為民感到很困惑,還以為自己暴露了呢,敢情是打擊報復。

  因為國家為了打擊流氓罪,一切從嚴處理的原則對于舉報人不會太過嚴苛,簡單說就是哪怕是假的,也只會批評教育,不會拘留啊之類的,除非你無理取鬧,死抓不放,面對證據依舊堅持己見,那就是尋釁滋事了。

  所以對方吃定了自己不會有任何問題,這才敢實名舉報的。

  說到底這是不怪人家邢主任,是邢主任用力過猛了,批評了那位糾察組,也就是紅袖章組長。

  讓他低調點,不要依仗手里的權利就胡作非為,畢竟他小姨子家里的事,卻依仗他這位姐夫,不依不饒,不然人家張為民堂堂軋鋼廠副廠長也不會托關系找到她這里。

  對方當著手下面受了氣,一時氣不過,竟然竄的自己小姨子,去實名舉報,畢竟這種事哪怕拿到明面上來說,邢主任也不能把他咋樣。

  人家是自己小姨子,不是自己閨女,咋可能那么聽自己的?何況人家以大勢壓人,原先的事已經接受和解了,只是出于警惕,才舉報,這是幫助同志改邪歸正,多么大義凜然?

  等張為民到達派出所時,梁拉弟已經到了,她也是通過電話通知的,但派出所的所長是認識張為民的,所以對梁拉弟的電話說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讓她配合來一趟派出所,需要問詢一些事。

  所以直到派出所梁拉弟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張為民能進軋鋼廠,當初就是因為舉報有功,由派出所出面找的街道辦,街道辦才通過關系花錢買了一個名額。

  事后他可沒有忘了這二位,所以無論是派出所的所長還是街道辦的王主任,都跟他十分熟悉。

  要不然公安直接上門帶人回派出所,那不是屎也是屎了。

  對方的陰謀就在于這點,太惡心了,梁拉弟最多惹人非議,可張為民的前途可就在這種謠言中逐漸成為對手的把柄,用來攻擊,所以說會成為政治污點,想晉升都會很困難。

  這不是要置他于死地嗎?這街道辦的小小糾察組的組長,未免也太狠了。

  當然,張為民之所以那么確定是這位出的主意,也很簡單,你的依仗是什么?必然會衡量一下,就像你是富二代,再花大價錢買一輛車時,必然會詢問一下自己老爸,萬一老爸不愿意生氣了,那么下個月還要不要零花錢?

  糾察組的組長是很厲害,但不是沒有人敢惹,萬一惹到一個大人物,他不是必死無疑?所以他也會自覺約束親戚,什么事可以,什么事不可以。

  像是前腳剛剛和解,后腳直接舉報,說沒有這位的默許,未免有些侮辱人智商了,畢竟這位所謂的姐夫去說和,必然會說明對方的情況,然后苦口婆心的說,對方找到了我領導,我看還是算了。

  就問如果換做是你,會拼這跟自己倚仗翻臉的代價一定要跟張為民過不去嗎?

  顯然不會,畢竟你通過這位姐夫囂張跋扈了那么久,如今背刺他?你咋想的?很明顯是經過她姐夫授意的。

  “張叔,事情就是這樣,我和梁拉弟同志的關系,那是人盡皆知的,我救了她兒子一命,按照咱們老北京的習慣,不都是認干親嗎?除非你看不上對方的家世,可我這位干姐可是貧民出身,我哪有什么可看不起的?光榮的很啊。”

  “而且我認干親時,在館子里大擺宴席,當時我們軋鋼廠所有干部都去了,連我梁姐她們廠的廠長也在現場,四個孩子都是我的干兒子和干女兒。”

  “張叔,您說,我按老理,認干親,這沒錯吧?那么既然認了干親,這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幾個干兒子挨餓,不接受教育吧?”

  “所以我就托關系把四個娃全送進學校了,我呢,光棍一條,我干姐見我那么幫她,她又沒什么錢,可這禮尚往來可是傳統,不能忘,我姐也是講究人,幫我洗洗涮涮,幫我做幾雙鞋,織個毛衣什么的,也算還我人情了,這也有錯?”

  “咱們的講理啊,你不能因為要避嫌,就袖手旁觀,看著幾個干兒子餓的哇哇叫,要是再餓的去釣魚,再掉進水里算誰的?”

  “張叔,您可是明事理的人,您自己說,大毛那么懂事,因為給妹妹找口吃的,差點掉冰窟窿里死掉,我這個做干爸的又有能力,我能因為避嫌讓孩子去冒險?能讓他們餓的娃娃叫?那這干親認來干嘛?”

  “我既然幫了,那么我干姐就聽之任之?就不表示表示?難道要裝傻充愣?幫我織個毛衣,做雙鞋子,生活上幫我一下,這叫禮尚往來,是傳統教育,咋了?到了外人嘴里就是舉止親密了?”

  “張叔,這有的人啊,自己心里臟,就說什么女大避父之類的,跟今天這事一樣,齷齪,下流,不要臉。”

  好家伙,張為民這一頓噴,梁拉弟在一邊看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她知道自己跟他什么關系,差點就信了。

  派出去的所長是姓張,跟張為民屬于五百年前是一家,他去送過禮,所以知道張所長有個閨女,設身處地講,要是有人對他說,你閨女十三四歲了,要避嫌,他也會心里不舒服,我自己閨女,我抱一下怎么了?

  所以對于避嫌的定義悄然間發生了一些改變,這就是投懷概念,可現在的人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哪里想得到,這都用上心理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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