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四合院之頑主入院 > 第41章 單刀赴會
  張為民搖了搖頭,不再多想,棒梗是生是死和他有什么關系,哪怕被發現是受人指使也不關他的事,這點事,薛五他們會安排好,不會輕易出面的。

  張為民進入空間,先把空間擴展卷軸使用了,原本一百立方的空間,瞬間擴大,大概有五畝地左右,只是這是個方形的。

  他把上次沒種滿的種子依次種植好,小羊羔如今已經在時間加速下成了大羊了,而且異常肥碩。

  可是他僅僅是喂了青草啊,沒給別的啊,難道和空間有關?長得跟小牛犢子似的。

  如果說非要和空間有關,那么一定是因為泉水,張為民捧起泉水,喝了一口,只覺一股涼意從喉嚨流動而下,清爽無比。

  仿佛六伏天吃了冰凍西瓜,喝了一瓶冰啤酒,暢快至極。

  他雖然沒感覺到其他異樣,但這小羊羔的異常成長肯定和這泉水有關,這絕對是好東西。

  不過他并不急著去研究它,這玩意又丟不了,想要知道有什么直觀的作用可以慢慢來。

  他需要先盤點今天的系統獎勵。

  他取出來系統給的基因藥劑,這玩意,只在科幻電影里見過,一瓶流光溢彩的藍色藥水,里面仿佛藏著星星。

  喝了他,會不會造成什么不可逆的損害?

  畢竟有些優勢是靠犧牲某些東西換來的,系統貼心的給了回復,基因藥劑會在三個月內改造他的身體。

  期間并無異樣,只是會抽空身體里的養分供給改造,與其說是養分不如說是能量。

  這改變的過程他將會很難讓女性懷孕,為期一年之久,根據個人體質而變。

  看來,一滴精,十滴血的說法,也并非無稽之談。

  詢問過并不會導致他有氣無力,僅僅是內部的一種改變,并不影響他其他方面,他這才放心,這要是讓他禁欲一年,他還真說不定有些猶豫。

  確定后,他一仰頭,把基因藥劑喝了下去,他的身體也沒感覺到任何不適。

  砸吧砸吧嘴,并無不妥之處,他都懷疑他喝的是假的。

  搖了搖頭,不再理會,系統,使用兩個大師級武術。

  一瞬間,劈掛掌,八極拳的演變招式套路,如何靈活運用,套用,混合用法,都在他腦子里演示了一遍,這仿佛是一瞬間,又仿佛過去了十年。

  這導致他清醒時,腦袋都有些迷糊,一些肌肉記憶,仿佛刻在他骨子里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就會操作一般。

  “張為民抬起雙手攤在面前,看了看自己的一雙手,喃喃自語道:這就是大師級的武術功底?”

  好強大,這會功夫,和不會功夫,果然不一樣。

  之前他只是自己打架多了有了自己的一套打架套路和反應,并無系統化的學習,可如今,他懂得了利用最小的力量,擊倒敵人,如何最短時間內打倒敵人。

  這就是一味蠻干和心中有數,有條不紊的區別,胸有成竹。

  果然,看來我之前覺得自己不是文三的對手是正確的,他雖然自信,但并不自負,如今自己懂了,再去回憶文三的打斗套路,他就能看出很多之前看不懂的東西。

  如今張為民手臂力量在基因藥劑的改變下,逐漸加大,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這還不是極限,他需要改造三個月,而完全恢復他身體所需,他需要恢復一年,除去改變的三個月,他需要恢復整整九個月時間。

  這兩個月內,可以讓他的總體身體素質達到一個常人一生都未必達到的極限。

  處在一個人類極限的境界點上,如今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力量帶來的快感,相信兩三個月后,他會更加直觀的感受到。

  種植完了所有,他把時間流速又加快了些許,然后意識回歸現實,他人也從空間里退了出來。

  明天,他要抽時間去一趟龍三那里,看看龍三找自己所為何事。

  第二天如同往常一般,去了工廠上班。

  其實第二天秦淮如拿著諒解書去了派出所,就得知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她的兒子棒梗因為在拘留所和人打架,一只耳朵被其他人咬掉了。

  等送去醫院已經過了救治時間,也就是說,棒梗一只耳朵保不住了,從今往后他就是只有一只耳朵了。

  得知這個噩耗,秦淮如險些暈倒,然后就是嚎啕大哭。

  得知秦淮如拿來了諒解書,派出所給辦理了出拘留所的證明,畢竟教育批評最多也就一周時間,而這個時間棒梗怕是只能在醫院度過了。

  是不是法外就醫已經不重要了,索性也就當場釋放了。

  畢竟人也不在派出所了,秦淮如又急急忙忙趕往醫院看望棒梗。

  再說張為民這邊,由于他是新人,也并沒有什么大單子交給他去完成,幫助別人打打下手,搬搬東西,一中午時間就如此過去了。

  到了下午,張為民主動請纓去鄉下收購雞蛋,這東西永遠都不夠,也不會嫌多,借著任務,他可以下午不來上班,明天把任務交了就算齊活。

  在廠里吃了午飯,張為民就出了廠子,騎著車子去了城外。

  龍三在哪里,他已經問清楚了,所以認識路,并不需要其他人帶路。

  不多時,來到一個城外的胡同口,這里有幾個閑散人員蹲在地上四處張望。

  抬頭一看來人是老熟人,張為民,那人使了一個眼色,另一個人進了胡同。

  “原來是民哥,我們還以為民哥翅膀硬了,不再理會我們這些混子了呢。”

  來人叫朱大頭,是文三手底下的馬仔,三十來歲,別看他年紀比張為民大,可張為民是龍三的徒弟,天生就跟他不是同一個檔次,畢竟宰相門前三品官,蜜里調油時文三都不得不給張為民幾分面子。

  “龍爺呢?帶我去見他。”

  張為民把自行車順手交給走過來的一個小弟,根本懶得搭理剛剛說話的朱大頭。

  他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張為民就是再得罪龍爺,那也是龍爺的事,清理門戶都用不著他動手,一句話,他沒那個資格。

  “三爺在房間里,民哥,請吧。”

  說著幾個小弟過來搜身,這個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

  哪怕龍三不知道誰出賣的他,但也肯定會有所懷疑了,不然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

  畢竟事發之后張為民就不見人了,而且還傳出話,他想單干,這很難不讓龍三起疑。

  進了門,就見文三守在房門口,腰上還別著家伙式,周圍也有幾個大漢蹲在地上,看似若無其事,可看樣子就是想等他進去后切斷后路。

  張為民撇撇嘴,這個龍三,還是那么怕死,老了,就是老了,出來混,混到怕死,何必呢?

  文三哥,別來無恙啊?

  “呵,沒你為民活的瀟灑,幾十天不露面,三爺左請右請不見你人,這些天一定是玩的太嗨了吧?”

  得,這文三的話,和外面的朱大頭如出一轍,敢情這朱大頭是和這位爺學的陰陽怪氣。

  “拍了拍文三的肩膀,靠近他耳邊,低語道:三哥不必如此挖苦,我敢一個人來,就不會害怕,都是出來混的,又是曾經一個碗里刨食吃的兄弟,何必呢?”

  說完張為民不再理會,推門而入。

  龍三坐在躺椅上,蓋著一條毛毯,旁邊點著熏香,擺著一壺茶,而龍三也在假寐。

  “三爺,我來了。”

  說著到了龍三跟前,文三跟了進來,靠在門框上盯著張為民,手卻有意無意的放在腰間。

  張為民毫不在意,甚至都沒看他一眼,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張座椅,同樣坐在三爺對面,自顧自的給自己滿上一杯茶水。

  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咂吧砸吧嘴,他也喝不出好壞,相信龍三也是如此。

  “聽到動靜,三爺這才睜開眼,斜著目光瞅了他一眼。”

  “你的傷,好了?”

  龍三第一句話就是問他傷勢是否康復了,當時龍三中彈,傷口感染,險些丟了半條命,是張為民弄傷自己,換來的藥,自己沒用,給了他,這才救了他一命。

  這些龍三都還記著,年紀大了,也變得多愁善感了起來,張為民十三歲就跟著他,如今已經是人高馬大了。

  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想出去單混,他可以理解,但理解并不代表他心中可以接受。

  要不是張為民以自殘的方法救了他一命,他直接動手會讓人詬病,說不定這會就不會如此客客氣氣了。

  “嗯,恢復了,我年輕,恢復得快。”

  見他神色如常,不僅沒有絲毫心虛,反而頗為光明磊落,龍三內心也同樣泛起嘀咕,難道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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