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四合院之頑主入院 > 第47章 許大茂壯舉
  這倒不是刀疤慫,刀疤臉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正面用臉接刀幾人能做到?這證明面對拿刀的他沒退過半步,當然也可能是沒反應過來。

  之所以如此,那是他不是龍爺的對手,張為民能打,這點他掃聽過,無需質疑,一個張為民他就不是對手,要是還要防備著龍三,那就別玩了。

  四九城內的頑主,耍耍狠可以,真要動真家伙式,光明正大的玩命,還真沒有城外的頑主玩的花。

  這和城內和城外的治安有關系,要說城內的頑主人脈廣,或許比城外的強,他信,可要說比狠,比玩命,城內的自愧不如,不然城內出了一個小混蛋,也不至于攪得滿城風雨了。

  所以刀疤想的很清楚,若是能交好那是最好的結果,若是不能,那就只能低頭做小了,這里的小是小弟的意思,與某個姓秦的姑娘不一樣。

  “刀疤認慫雖未明說,可話里話外,佩服之至等詞匯,那是隨之而來,一場酒聽他夸自己,就夸了半天。”

  張為民又不是傻子,自然聽懂了,和著這位爺是怕自己跟他搶地盤,這是來和自己交好來了?

  他又不打算出來混,又不和他搶什么,人家主動示好,張為民自然欣然接受,不到最后一刻,有些人還是可以起些作用的。

  二人推杯換盞,聊的十分開心。

  “刀疤兄弟,我這里有一樁買賣,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這話很小聲,刀疤精神一怔,酒也醒了幾分,扶著桌子,醉眼惺忪道:“噶,啥生意?說說看,兄弟我沒什么錢,但在南鑼巷一帶還是有幾分薄面的,兄弟要是看得上,我愿出幾分力。”

  “哈哈,這事不急,改天,改天我去找你細說,今天只喝酒,不聊其他。”

  刀疤看了一眼四周,也明白了張為民的意思,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和張為民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一場酒喝了半天,期間二人相談甚歡,猶如老友,而一旁的秦京如則是默默看著這一切,她是越來越看不懂張為民了,不過有一點她可以確定,那就是張為民絕不是簡簡單單的軋鋼廠采購員。

  就他手底下那幫兄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這也讓她原本的小心思,收斂了起來。

  飯后張為民帶著秦京如去了租來的院子里,就在薛五他們院子不遠處,而這個院子原本的租客不見了,估計是刀疤讓人換了地方,同時安排的的確很妥帖,什么生活用品也是置辦的齊全,大白菜,豬肉,煤球,爐子,洗漱用品,以及新的鋪蓋,弄得很是齊全。

  “秦京如出奇的沒有詢問刀疤的來歷,或許她自己也猜到了,所以沒有多問。”

  二人很快睡下,因為提前與冉秋葉見過,知道她今天不會去四合院找自己,所以他很放心的住下了,期間二人難免一番大戰,折騰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張為民去了軋鋼廠,至于秦京如,暫時就在那個院子住下了,至于工作的事情,需要一步一步來,他不急,秦京如也不急,反正手里握著八百巨款,她急什么?

  “為民啊,你們院里是不是住著一個叫傻柱的?”

  李四,也就是采購科的副科長,有意無意的詢問道。

  “啊,是啊,科長你怎么想起問他來了?他不就是咱們廠的大廚嗎?一個廚子而已,您問他何事?家里有人辦喜酒?”

  “額,那倒不是,只是今天遇到了李副廠長,他問起傻柱,好像很關心他的私生活。”

  哦,估計是領導對下屬的關心吧,畢竟傻柱三十好幾了,也沒個對象,估計是李副廠長想給他做媒呢?

  李四呵呵一笑,沒有搭話,心想,李副廠長給他做媒?做夢吧,他雖然不知道李副廠長為何詢問,但卻知道,絕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一個副廠長問一個廚子的私生活干嘛?

  張為民低著頭也是一笑,這李副廠長和傻柱平時并無交集,差著等級呢,并不是傻柱的直屬領導,還有食堂主任呢。

  如今突然關心起了傻柱,按照劇情,應該是秦淮如和李副廠長鉆倉庫,被傻柱暴打了,他這是找后手呢?

  雖說事后賠了賈家幾十斤豬肉和米面,可也只是暫時達成妥協,李副廠長不想搞傻柱,說不過去。

  嘿嘿,原本這件事,不關張為民啥事,但這幾天張為民正琢磨怎么搞一下許大茂呢,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這事除了當事人,就沒人知道了,但作為同樣跟秦淮如鉆過后倉庫的許大茂知道點內情,不過分吧?

  而且張為民可聽說了,許大茂最近好像要和婁曉娥相親,哈,得罪了小爺你還想安安穩穩結婚?做夢去吧。

  不管是原身還是現在的張為民,從不是那種受了氣,受了委屈會大度原諒的,就沖他主動跳出來蹦跶,還沖自己妹子口花花,這事就不能算完。

  應付了李副科長,下午領了任務,找到了刀疤,讓他幫忙尋摸一個臨摹大師,這種人玩古玩字畫的里面就存在,不說專業,就是愛好也能模仿個九成像。

  而張為民把淘換來的許大茂筆跡交給臨摹大師,其實就是一個古玩界的爺。

  張為民口述,這位爺寫,二人一說一動筆,不一會一份檢舉信就完成了。

  拿著檢舉信,張為民發出了嘎嘎壞笑,這下許大茂要做一次英雄了,實名舉報,這算不算壯舉?

  招了招手,過來一個小弟,張為民把軋鋼廠的工作服丟給他,穿上,一會軋鋼廠下班時,你進去把信丟進意見箱。

  那人答應一聲,拿起衣服,轉身離去。

  軋鋼廠近萬人,保衛科要是能全認識才有鬼,下班都是往外出的,誰會注意到一個往里跑的?嘿嘿,第二天就看許大官人的壯舉了。

  見他嘎嘎壞笑,刀疤在身側打了一個冷顫,好家伙,能打就算了,還這么陰險,幸虧我選擇了交好,而不是頭鐵。

  “見張為民把自己的事情辦妥了,刀疤就請他去自己居住的院子坐坐,二人商議一下上次說的生意。”

  張為民來尋刀疤,薛五四兄弟后來得知后就趕來了,所以這里坐著的,不僅僅是刀疤的人,還有薛五等人。

  雙方人馬坐下,都是心腹,不是心腹的也進不了這個屋。

  就連張順,也就是六子都在房門外守著呢。

  民哥,有啥生意,您就說吧,話從你口出,進入我們耳朵里,絕不會讓多余的人知曉。

  “嘿嘿,刀疤兄弟,我自然信得過,只是事關重大,不得不小心,這投機倒把,抓進去,可是要蹲笆籬子的。”

  明白,明白,民哥請講。

  見大家眼巴巴看著自己,張為民也不在賣關子,低語道:“兄弟我認識一幫人,能搞來新鮮的蔬菜和肉食,太多或許沒有,但養活哥幾個日常生活外,再撈點外快還是沒問題的,不知刀疤你們,敢不敢?先說好,我只負責牽線搭橋,那邊不會露面,至于交易方式,事后我會通知你,如何?”

  刀疤沉思了許久,張為民一點好處沒有,他是不信的,不過這不關他的事,價格合適,他有的賺就行,至于人家怎么從中撈好處,那是人家本事。

  就像是牛販子,豬販子,專門給買家和賣家牽線搭橋,談攏價格,事后收豬的給他們錢。

  可人家也沒賺賣豬的錢啊,價格不合適,你可以不賣啊。

  刀疤覺得,張為民興許就是充當這么一個角色。

  風險小,利潤可觀,出了事他也可以抽身而退,基本沒他什么事,人家只是給你介紹了一個朋友,僅此而已。

  “行,我信民哥的,不過我要先看了貨,才能給錢。”

  “哈,當然了,放心吧,三天后,我會通知你地址,至于交易方式,我會一并告知。”

  張為民這幾天種植的蔬菜收了好幾茬了,就連小羊羔都生了兩茬了,小雞也有第三代了,雞鴨鵝如今已經成了規模,再不賣,就要泛濫了,反而耽誤莊稼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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