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四合院之頑主入院 > 第205章 梁拉弟登場
  大毛躺在床上,三毛躲在床邊,拉著哥哥的手,護士在旁邊準備給他打感冒發燒的預防針。

  大毛時不時詢問護士多少錢?能不能便宜點?

  這時候張為民帶著鹵煮火燒回來,兩個小家伙明明饞的流口水了,卻又忍著說出來了剛剛那么有骨氣的話。

  他這般舉動,也讓張為民有些為這么小的孩子卻這么懂事而心疼。

  “沒事,叔叔對你有救命之恩,你以后長大要還的,所以叔叔不算外人,吃吧。”

  鋁制的飯盒,裝滿了鹵煮,還有火燒是在鹵煮鍋邊上貼著的,哪怕不吃肉,這火燒也很香。

  “是啊,既然這位叔叔給你們了,那就拿著吃吧,你媽媽來了也不會怪你的。”

  小護士在一旁幫腔,剛剛大毛懂事的詢問醫藥費的時候她就感覺奇怪。

  所以張為民下樓買鹵煮火燒時,她有意無意詢問了大毛的身世,得知是一個寡婦帶著四個娃,而大毛是因為弟弟妹妹太餓,想去抓魚給弟弟妹妹吃,這才不慎落水的。

  這會看著明明很饞卻故意忍著,還講出媽媽說過的話,這懂事的一幕讓小護士心疼眼中更是有淚花閃爍。

  在醫院里見慣了生死離別,原本已經麻木了,可沒有見過世間冷暖的護士姐姐依舊有些淚奔了。

  “護士姐姐說的對,吃吧,在醫院就要聽大夫的,你好的快,你媽媽才開心。”

  哪怕再懂事,依舊還是個孩子,三言兩語就同意了。

  小護士也沒走,而是親自喂兩個孩子吃東西,張為民就在一旁看著她們互動,看著他們吃東西。

  瞟了張為民一眼,護士開口:“你要不要也打一針?預防感冒?”

  感冒?不是沒可能,但落水才幾分鐘,凍一下就感冒,還不如北熊國的男人,就別提什么人體極限了,所以他干脆的拒絕了。

  因為這種程度他根本不會感冒,他急著破冰而出,也不是因為怕感冒,而是怕大毛憋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在醫院里等大毛的媽媽,而后海那邊,一男一女走近,跟三大爺打聽起來了張為民。

  “婉蓉,我們真要去軋鋼廠詢問?”

  女孩瞟了他一眼,肯定的點了點頭。

  “當然了,不搞清楚是真是假,我怎么甘心?”

  男孩一臉不屑,低語道:“那個老頭肯定是騙人的,騙人都沒有常識,普通人怎么可能授予軍功?他又不是軍人,何況還是不到二十歲的副廠長,入廠不到兩年時間,可能嗎?如此玄幻,根本不可能,我看就是那個老頭故意吹牛,想讓我們幫他們院里揚名罷了。”

  在詢問期間,得知他們一個院里的,老頭還是院里的三大爺,這不是沒可能撒謊的,畢竟假大空的新聞在某個階段幾乎鋪天蓋地,一畝地數千斤糧都敢吹,還上過新聞,不是沒可能吹牛的。

  “不管如何,去問問,又不會跑斷腿,你急什么?”

  這要是換個人,男的肯定大耳巴子抽她,女的也不行,但這個叫婉蓉的不一樣,她是男孩喜歡的姑娘,從上學那會就喜歡,畢業了還沒同意和他在一起,而且她背景也不簡單,男的根本不敢用強。

  “同志,我是京師日報的記者,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二人不一會到了軋鋼廠,被保衛科攔了下來。

  “報社的?有記者證嗎?”

  軋鋼廠是萬人廠,廠里部門齊全,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廠子,有時候市里來了大佬巡查軋鋼廠,也會有記者陪同,所以保衛科也是輕車熟路,并不慌張,更沒有手足無措。

  把記者證還給記者,便同意她口中的打聽人了,但這位保衛科的人也聰明,趕緊暗中使了一個眼色,叫人通知了保衛科的科長,畢竟記者主動找上門,要么是好事,要么是壞事,他可不敢亂說話,往科長那里一推,完事。

  做保衛的,跟公安一樣,可以抓捕,詢問,等定性了,可以移交公安局或者監獄等。

  所以同事之間這種眼神互動,就跟公安抓捕歹徒時一個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根本不需要過多表述。

  這位安保在大門口拖延時間,另一個保衛去通知科長。

  “同志,是這樣的,你們廠有個叫張為民的人嗎?”

  軋鋼廠上萬人,保衛科就有近百人,因為有白班和夜班,所以每個值班的都不低于五十人,這么多人,認不全很正常,但張為民這個人別說軋鋼廠,就是在軋鋼廠掃大街的都認識。

  你可以不認識廠長,但你一定要認識張為民,因為別的廠餓肚子時他們吃的飽飽的,因為誰?一打聽就知道了,根本不用刻意留意。

  “你說張廠長?認識啊,怎么了?”

  一句話,讓這位叫婉蓉的記者嗅到了頭條的感覺。

  旁邊的男孩也是一臉詫異,沒想到真有此人?還真是個廠長?

  “那你能跟我聊聊這個人嗎?”

  剛剛只是突然聽到了張為民這個名字,他下意識的回答了,可這會他哪里敢亂說?

  “我們科長來了,你還是問他吧。”

  不遠處,一個挺著將軍肚的中年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別看他身重體胖,但人家是正兒八經的軍人出身,退伍那會可是光榮的很,只是隨著時間越來越久,結婚后他逐漸放棄了勤加鍛煉,畢竟當了官就是坐辦公室,很少有他親自上陣抓捕人的機會。

  久而久之,他就越來越胖了,保衛科沒什么油水,但無論誰上位,保衛科必須掌握在手里,這是一個廠里的核心之一,武力震懾。

  所以拉攏這位科長是身為廠長必須要做的事情,無論什么酒局,基本都可以有他的身影。

  “這是我們徐科長,你有事問他吧。”

  保衛科這位很聰明,無論好事壞事,他都不想參與,壞事,你回答了得知是你講出去的?等這挨處分吧,好事?你不把顯擺,人前顯圣的機會讓給領導?自己去出風頭?等處分吧你。

  “徐科長你好,我是京師日報的記者,你可以叫我婉蓉,我是來詢問一些關于張為民同志的事跡的。”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多了,廠里每個領導的態度,當前局勢,這位科長都知道一些,所以他講話倒沒有太多顧慮,畢竟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他多少知道一些。

  而另一邊,一個相貌較好的俏寡婦,急急忙忙跑進了醫院里。

  “大毛,大毛你在哪里?”

  “喂喂喂,這里是醫院,你這人不要大喊大叫,你要找誰?”

  于是幾個護士向前詢問,得知她兒子入院,叫大毛,從前臺查了記錄,就領她去了病房。

  “你不用擔心,你兒子已經沒事了,有一個年輕小伙子救了你兒子,醫藥費他也付了,現在正在病房給你兒子喂飯呢,你可算是遇到了好心人。”

  這位護士不是喂孩子的那位,但她去過那個病房,看到了一切,所以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

  “啊……,謝謝,謝謝您。”

  “嗨,你謝我做什么?要謝你應該謝救你兒子的那位年輕人。”

  二人兜兜轉轉去了二樓,進入了病房。

  “大毛,你沒事吧?”

  沒錯,進來的正是大毛的母親,俏寡婦梁拉弟。

  “媽媽,我沒事,都怪我,不該去摸魚的。”

  梁拉弟哭的稀里嘩啦,大毛也跟著哭。

  “大毛乖,大毛不哭了,不哭,媽不怪你,是媽沒本事。”

  傍邊的護士趕緊給梁拉弟遞過去紙巾,一邊送紙巾,一邊安慰道:“同志,你別哭了,這里是醫院,哦,對了,你兒子是這位同志救得,也是他送來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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