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玲痛心疾首地指著晏老爺子手里的香水,大怒道,“這東西竟然是鏟了我院子里的花種的!”
“你知道那些花我種了多久嗎!我種了十幾年,育種了好多次才得到現在樣子,這個小野種說鏟就鏟了?!
“這筆賬我不能不算!”
“算個屁!”
晏老爺子放下夜曜星,拽著蔣玲的胳膊警告:“你這張嘴怎么不長記性?你又罵曜星什么?之前讓你思過你有沒有思過?”
蔣玲捂住胸口,氣的心臟疼。
她精心料理的花園被糟蹋完了,她的丈夫還讓她反省,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你......”
蔣玲指著晏老爺子的臉,氣得發抖,忽然雙腿一崴,倒了下去。
水榭里傳來了驚慌的呼喊聲。
......
而就在幾分鐘之前,湖心亭上。
晏墨堯正拿著面包屑不停地往湖中扔面包屑,除了晏時聲,老頭兒最在乎的就是這一池塘的魚,每次回來他都要折磨下這湖中的鯉魚。
“晏少!”
鄭助匆匆而來,“我剛才竊聽到關鍵信息了!”
晏墨堯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說。”
鄭助迅速向他稟告了剛才的所見所聞。
“夜首席竟然真的接了那兩千萬!”鄭助又強調了一遍,“真沒想到她面不改色地就接了。”
晏墨堯聽言,眼眸一暗。
老頭這舉動確實讓他意外,突然找女人嫁給他?
什么時候老頭開始插手他的私生活了?
就在晏墨堯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他給鄭助遞了個眼神,鄭助瞬間會意,出去看看情況。
很快,他就打探回來,朝著晏墨堯附耳說了些什么。
晏墨堯聽后,冷笑了一聲。
花園的花被拔光了就暈了?
她是為了花暈的,還是覺得她的事情已經暴露了才暈的?
“走,去看看。”
晏墨堯帶著鄭助離開湖心亭,一起往水榭走去。
午后,陽光灼熱,原本姹紫嫣紅的晏宅已經變成了光禿禿的一片。
蔣玲在私人醫生的治療下已經醒了。
她原本打算不依不饒地鬧一番,可是晏老爺子一直袒護曜星,她辯解兩句都會被罵的狗血淋頭,還再次罰她面壁思過,于是悶著臉,沒有再說話。
送別宴過后,曜星左手拉著夜悠然,右手牽著晏墨堯坐上晏家的豪車去機場。
上飛機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
曜星今天狠狠地鬧了蔣玲一通,上飛機就困的睡了過去。
今天的他是最高興的那個。
飛機在天空中平穩地行駛,窗外是潔白的云朵。
晏墨堯手里捧著一本書,想到下午的事,看了許久都看不下去。
他合上書頁,轉頭問旁邊的夜悠然:“今天我走后,你是不是跟老頭兒說了些什么?”
“對啊。”夜悠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