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賭?”似乎沒有料到戰南夜會如此直接地拒絕他,秦牧重復著他的話,點燃一支煙,“你堂堂戰氏集團總裁何時這么膽小了?”

    戰南夜微微抬眼看向秦牧,“不賭就是不賭,對我使用激將法沒有用,你還是省省吧。”

    點燃的煙沒有抽兩口,秦牧又將煙頭按進煙灰盅里滅掉,“阿夜,我再給你最后幾天期限,倘若你不把蔚藍還給我,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戰南夜晃著酒杯,本想喝兩口,不過想著司戀的叮囑,又將酒杯放下了,“奉陪到底!”

    傅遇之說,“你們倆這是做什么呢?一個女人而已,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值得嗎?”

    “一個女人而已?”毫不意外,這句話將秦牧的脾氣點燃了,現在他不僅看戰南夜不爽,看傅遇之也不滿意了,“如果哪天他把你的女人也藏起來了,你還會不會說一個女人而已?”

    傅遇之,“我家軟軟肯定不會離開我。”

    秦牧再看向聞錦年,“聞二,你呢?”

    聞錦年說,“誰要是誰把我家蘇蘇藏起來,我肯定是要跟那人拼命的。”

    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長大成年后要娶葉蘇蘇的時候,葉蘇蘇三個字便已經深深刻在他的腦海里。

    他完全不敢去想他的生活中沒有葉蘇蘇會是什么樣子。

    聞錦年又說,“我離不開我家蘇蘇,因為她是我老婆,我愛她,所以我不能沒有她。秦二,你呢?你離不開蔚藍是什么原因?丟不下面子?亦或是其它?”

    之前,秦牧一直不愿意跟別人承認自己對蔚藍的感情,也有可能在蔚藍離開之前他自己都不知道蔚藍對于他來說有多重要

    聞錦年繼續道,“你找蔚藍若是因為喜歡她,離不開她,那你就大大方方承認。該表白就跟人家女孩子表白,說不準阿夜聽了高興,把你的話傳蔚藍。蔚藍心軟,就回來了。”

    “我是喜歡她,我不能沒有她,所以阿夜,你把蔚藍的地址給我,讓我去找她好不好?”秦牧的目的性太強,強到大家都不相信他是真心喜歡蔚藍。

    聞錦年,“說這些話的時候,你能不能走心一些?我們聽著假得不得了。”

    秦牧看著戰南夜,“阿夜”

    戰南夜說,“如果蔚藍想要回到你的身邊,她自然會回來,你跟我說這些話沒有用。”

    強硬的態度對戰南夜沒有用,秦牧又開始打起了感情牌,“阿夜,我沒有蔚藍的消息已經一百零九天了。你知道這一百零九天我是怎么過來的嗎?我全世界都派了人在找她,但凡有一點關于她的消息,我就會飛過去找她。

    哪怕換來的是一次次的失望,我還是沒有放棄,我始終堅信,總有一天我能夠找到她。”

    秦牧說了半天好聽的話,然而戰南夜回給了短短一句話,“現在我并不知道蔚藍在哪里。”

    聽到這話,秦牧瞬間炸了,就像一個移動的火球一樣,“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秦牧的威脅,絲毫沒有影響到戰南夜,他仍然云淡風輕,“你老婆在哪里,我并不知道。”

    啪——

    秦牧抓起桌面上的酒杯重重砸在墻壁之上,“戰南夜,我警告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