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柔竟然變成了團寵。
它就像網紅熊貓一樣，有了死忠粉！
“？？”
競爭對手目瞪口呆：“我眼花了？為什么一款洗發水都會有超話？甚至還有了應援粉絲團？”
“……不止如此，你再看看它的銷量吧。”
這一看不得了，銷售額竟然又又又爆了！
比廣告剛出來那一陣還更爆！
這屆消費者是怎么回事？
明明前兩天還在罵它好臭好惡心，是洗發水界的餿香菜！
啊氣死他了！
為了陷害擎總，他最近干了多少缺德事啊？
這下好了，全白費了。
甚至還等于是幫了擎總一把。
他兩眼一黑，暈過去了！
“李總！”
下屬們一窩蜂的涌過來，整個公司都亂了。
司擎堯很快就接到了這個消息。
他面無表情：“就這么點承受力？”
還敢來害人？
徐程幸災樂禍：“他是活該，本想著害死咱們，沒想到您棋高一著。”
“不過擎總啊，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猜的。”
同行就那么幾個，他用排除法就猜到了。
徐程徹底服了：“到底是您！”
“少拍馬屁，以后這種事，不能再發生。”
“放心，廠子那邊的人我全換了，都是忠心耿耿的老人，我還派人24小時輪班盯著，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了，更別提做手腳了。”
說到這里，徐程馬上問：“李總買通的那幾個人，您打算怎么處理？”
宰了。
司擎堯真的很想這么說。
按他以前的性格，也真的就會這么干。
但他想到了蘇染。
哪怕是為了她，他也不能再走黑路了。
果然有了軟肋就是麻煩。
揉了揉額角，司擎堯說：“扔警局，讓律師處理。”
該怎么判怎么判。
徐程一愣：“就這樣？”
“恩。”
“好的。”
徐程馬上就要出去。
司擎堯叫住他：“還有一件事。”
“什么？”
“絲柔的香氣，改進一下。”
“啊？”
徐程沒明白：“工廠正在加班加點的干活呢，已經出了不少瓶了，這時候改它的氣味，怕是會讓買家以為咱們產品不穩定。”
“就說是高端款。”
司擎堯也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才出現了這個靈感的：“不是都關注氣味么？那正好，我們就在氣味上再做點文章。”
這么高度一致的關注度，對一件產品來說是很難得的事情，他要是不趁機搞搞事，他就是傻！
徐程終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專門弄一條生產線出來，做高端款，這樣價格還能賣的更高。”
“恩。”
“高啊！”
明明是同一款產品，只不過改改香味，就變成高端款了，賣價自然也更高。
其實就等于是白賺那些差價。
要不怎么說人才是大BOSS呢？
奸商！
徐程在心里嘀咕。
司擎堯：“知不知道你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徐程：“！！！”
“……滾出去。”
沒眼看。
徐程：“我、我再說最后一句。”
“說。”
“香味這東西，說難倒也不難，隨便提取一點花香就行，但是高端款，必須是一聞起來就很高大上的，這可就很難了，萬一調的時間太長，熱度早沒了，怎么辦？”
“一天。”
“什、什么？”
只給他一天的時間？
徐程覺得天要塌了：“這怎么可能！”
高大上的香味要是那么好調出來的話，還叫什么高大上？
司擎堯鐵面無私：“就一天。”
這年頭，熱度說散就散，前一秒還頭條，下一秒就被打入冷宮。
一天他都嫌長了。
BOSS下令，小的們只能服從。
徐程苦兮兮的跑去找人了。
但是天都快黑了，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徐程只能跑去找司擎堯請罪：“調出來好多種香味，但都被砍掉了，不是太俗就是太濃，要么太淡，剛剛好的又不夠高大上，總是差那么點意思。”
司擎堯沒說話。
徐程看著他的冰山冷臉，心里就打怵。
總覺得下一秒就要挨打。
徐程咬咬牙，決定主動讓擎總把他開除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秘書就敲了門。
“擎總。Sophia的創始人菲總來了，說是想拜訪您。”
“Sophia？”
司擎堯當然知道Sophia。
畢竟這幾年它在國外賣的很火，牌子在年輕一代中是很有好感的。
但他對它的了解，也僅限于此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菲總是哪個。
倒是旁邊的徐程，眼睛一亮：“據說菲總是個很厲害的調香師呢，Sophia出圈的第一款產品，就是她親手調制的，擎總，要不然，您問問她愿不愿意幫個忙？”
司擎堯看向他：“你倒是很有創意。”
讓人老總來他們廠里干活？
真敢想！
徐程嘿嘿：“聽上去是有點離譜，但這不是時間緊迫么？”
天都快黑了呢，一天馬上就要結束了。
司擎堯：“不錯。”
他就欣賞這種不拘一格的人，而且為了公司連臉皮都不要了，難得。
擎總一高興，就特別大方。
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購物卡，扔給徐程：“獎你的。”
徐程愣愣的拿起來，發出了沒有見過世面的叫聲：“五十萬的購物卡？”
媽呀，他能把超市買空了！
“謝謝擎總！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不過他不是要挨打了嗎，怎么會突然收獲大獎？
徐程有點害怕：“這是您給我的斷頭飯嗎擎總？”
砍頭之前，先讓人吃飽！
管夠的那種！
司擎堯：“……”
就不該給他！
徐程撓撓頭：“我……”
司擎堯打斷他：“有條件。”
“啊，什么條件？”
“十二點之前，必須把高端款搞出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說服菲總？”
沒想到他這么離譜的辦法，擎總也支持？
司擎堯淡淡道：“方法隨你，我只要結果。”
“那擎總，你能幫我和菲總牽個線嗎？讓我和她相互認識一下，我才好開口。”
這點小事，司擎堯還是樂意的。
更何況，他本身就打算見一見這位菲總。
他吩咐秘書：“請菲總去會客室。”
三分鐘后。
他扣好袖扣，也領著徐程過去了。
司擎堯心里的菲總，是個男人，三十歲出頭。
可誰知道，一踏進會議室，他就看到了蘇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