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蘇粟寶的小說 > 第1065章 走獸拘魂使:豹尾
    就在舞蒼下不來臺的時候,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

    季常負著手,微微一笑:“你們的殿下自然把神樹拿回來了,但怎能勞煩殿下親自扛樹,當然是本人親自送過來。”

    粟寶親手拔走的樹,當然由他這個師父親手還回來。

    季常抬手,將神樹歸回了原位。

    然后抬手彈指間,在神樹旁邊出現一個淺池,注入了一些無量靈泉——這是在粟寶魂葫里的時候就帶上的。

    粟寶給他,他給舞蒼。

    “借了神樹許久,十分抱歉。”季常對舞蒼說道:“這無量靈泉當作是感謝。”

    舞蒼微微揚起下巴,一副“你做得很好!”的樣子。

    神樹郁郁蔥蔥,比之前似乎更翠綠高大了一些,喵喵子民們不由得歡呼。

    就說殿下親自出手的事,就沒有辦不成!

    哇,殿下不僅拿回了神樹,還收了個兩腳獸仆人把神樹扛回來!

    “殿下萬歲!”

    “殿下萬歲!殿下永遠滴神!”

    舞蒼的尾巴輕甩,十分滿意。

    這屆判官不錯,嗯,很可以。

    等等……好像哪里不對!

    舞蒼突然反應過來,那天小閻王給它說的還回來的時候多給它兩棵神樹呢??

    還說要給它這,給它那的……

    這就一池子的無量靈泉,還這么淺,才堪堪能把一只喵喵淹沒。

    “……”

    突然覺得,本王吃了一個大餅,可又沒嘗到什么味道……

    **

    人間,月黑風高。

    今天晚上的風很大,呼呼的吹。

    蘇老夫人關上門窗,還下樓了一下,喊了一聲:“懸鈴?”

    今天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下午就不見了貓影。

    蘇老夫人想了想,拿出一碟控干的鱈魚擺在懸鈴吃飯的地方,這才上樓去,臨睡前囑咐吳媽給懸鈴留一扇窗。

    一個小區的某一間房里,蘇何問和蘇梓晰趴著,蘇何問拿著望遠鏡緊張的著對面。

    這是過戶到了夢遠名下的、原本孫海洋的一棟小別墅……婚禮后的第三天,夢遠和孫海洋就自己住到了這邊來。

    然而此時,門前站著李夢,孫海洋一臉痛苦的抓著頭發,夢遠站在遠處神色黯然……

    “了一晚上了,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吃瓜的蘇何問道:“除了感覺自己像變態偷窺狂……”..

    蘇梓晰面無表情:“你沒見嗎……你,那個女鬼飄過來了,她七竅流血,面色慘白……貼到了望遠鏡前面了!!”

    蘇何問嚇得一哆嗦,猛的后退離望遠鏡半米遠。

    然后就聽蘇梓晰嗤笑一聲:“切,還是這么弱。”

    蘇何問抓狂:“你又騙我?就是你總這樣嚇唬我,我才一直沒到異常的!”

    蘇梓晰哼了一聲,雙眼盯著遠處,淡淡說道:“人不行怪路不平,你沒到,我怎么到了?”

    他盯著遠處的的小別墅,輝煌的燈火,明亮的玻璃之間……

    偶爾會到一個狗頭飛過去。

    蘇何問凝神,有些懷疑他二哥是不是真的到什么,他沒用望遠鏡,難道他一個用上精細高科技的還比不過他……

    “真的見了?”蘇何問皺眉:“我怎么什么都沒見……”

    他正要繼續拿望遠鏡再觀察一下。

    結果這望遠鏡才剛往對面掃去,他卻猝不及防的,跟暗處的一雙眼睛對上了!

    蘇何問這臺望遠鏡可是高清的,黑科技,是他從蘇瑾墨那里拿來的。

    從望遠鏡里,這雙眼睛就好像貼在屏幕上盯著他一樣。

    蘇何問手一抖,下意識就要把手里的望遠鏡砸出去,還好很快鎮定下來,抓緊了望遠鏡!

    “誰……誰在那里!”蘇何問壯膽冷喝。

    卻不想懸鈴從角落里鉆出來,喵了一聲,可惜他的眼神怎么怎么都是鄙夷的意味。

    蘇何問心梗了,二哥鄙視他就算了,現在竟然被一只貓鄙視……

    “你行能上啊!”蘇何問嘴硬的說道。

    懸鈴眼神輕蔑,它行它上!

    這人間的所有走獸本來就歸它管,當然是它上,它還嫌他礙事呢。

    懸鈴以墻壁、窗臺等凸出來的地方借力,一躍而下,匍匐著朝孫家靠近……

    此時此刻,小別墅外還在僵持。

    李夢梨花帶雨的著孫海洋,哽咽道:“海洋哥,你真的這么狠心,就這樣不管我了嗎?”

    “我要被你害慘了……我是任性了一些,可我也只是想知道你有多愛我,能做到什么程度,才會故意在結婚路上說去買車……”

    “可你是怎么對我的?你竟然拋棄我,娶了別的女人……”

    李夢說著,眼淚叭叭叭的往下掉。

    孫海洋了李夢,又了夢遠,煩躁的說道:“夢夢,你別鬧了,你趕緊回去吧……天晚了,風大……”

    李夢順著他的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抱緊自己的手臂。

    孫海洋下意識要把外套給她披上,卻發現自己身上沒有穿外套,連忙跑進去拿外套。

    一個狗頭忙著從夢遠頭上下來,吐著舌頭哈著氣,跟著孫海洋跑進去……

    孫海洋走后,李夢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她譏誚的著夢遠,嗤笑道:“到了嗎?我說一句冷,他就立刻進去給我拿衣服了。”

    “他心里的人依舊是我,而你……不過是我的一個代替品。”

    李夢對夢遠步步緊逼,走到她面前:“我要是你,我早就自己離開了,搶了別人的男人,還賴著不走,你要點臉嗎?”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