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恢復會有點疼,你堅持一下,過兩天就好了。”溫旎安慰她。

  紅綢現在很放松:“沒關系,疼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我很開心,能再次看到你。”

  溫旎坐在她身邊,緊緊握住她的手:“以后還會經常看到,你渴望的一定都會實現的。”

  紅綢點點頭。

  她已經很滿足了。

  感受重視,渴望得到愛,哪怕一點點,她也滿足了。

  “我想喝水。”

  溫旎趕緊去給她倒水。

  紅綢三兩口就把水喝完。

  這下是真的輕松了。

  嗓子也沒那么疼了。

  “還要再休息會嗎?”溫旎問。

  紅綢搖搖頭:“不了,睡覺怎么能感受到這一刻的安靜,我不想睡,想要好好感受一下,哪怕是躺在醫院,至少我現在作為正常人活著。”

  沒有了刀男的控制,她就是自由之身。

  死過一次的人,她珍惜生命,也想沒有遺憾地活一次。

  只是她看到外頭有人把守,不由問道:“外頭是什么人?站在我們病房門口做什么?”

  “士兵。”溫旎回答:“你不用管,好好養傷。”

  紅綢一下就明白了:“我知道了,畢竟我是刀男身邊的人,嚴加看守也是正常。”

  溫旎抿了抿唇,還怕她不開心。

  結果紅綢卻笑著說:“那個士兵呆頭呆腦了,看起來挺可愛啊。”

  溫旎順著紅綢的方向,發現她在說龍慶。

  龍慶站著軍姿在那把守,一動不動:“那個人叫龍慶,跟著葉南洲的。”

  “啊。葉南洲身邊還有這種呆頭鵝。”紅綢笑著說。

  溫旎挑了下眉,在紅綢眼里,龍慶的形象似乎很搞笑,不過讓她這么開心,這呆頭鵝也是有價值的。

  不過,她還有正經事。

  “紅綢,你知道路曼聲的父親嗎?”溫旎問她,從龍慶嘴里問不出來的,總能從紅綢那得知一些消息。

  聞聲,紅綢笑容僵硬,看向溫旎:“你說路溯嗎?”

  “路溯?”溫旎問:“他和刀男有過節嗎?”

  紅綢告訴她:“沒有過節,他們都是法老手里的人罷了,路溯很喜歡做實驗,這一點他和法老很像,而刀男更會武力,現在是刀男利益熏心叛變了,這引起了路溯的不滿,葉南洲帶人剿滅刀男的老巢,我都懷疑是他們合作的,路溯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叛徒,而且刀男手里還有路溯的把柄。”

  “什么把柄?”溫旎問。

  紅綢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沒有說,就只知道關于路曼聲的,能讓路溯這么忌憚的,肯定也威脅到他自身安全,他們都還是懼怕法老的。”

  “法老有這么可怕嗎?”

  紅綢認真地點頭:“法老肯定可怕,沒有人敢不聽他的,也就是遠在國內的刀男被利益蒙蔽雙眼,以為能逃過他的眼睛,才敢這樣做,可最后的結果呢?難逃一死的!不過,我沒見過法老,他就像一種信仰似的,只聽說過,沒有見過,有點神秘。”

  “路溯和葉南洲聯合在一起,是為了消滅刀男,路溯是為法老做事,而葉南洲……”溫旎在思考這個問題,突然她想到了,臉色隨之一變:“路溯是法老的親信,那葉南洲是為了接近路溯嗎?”

  紅綢沒聽明白:“你在說什么?”

  溫旎再次看向門外,看著偶爾臉上會流露出不安的龍慶。

  她覺得自己的猜想有一半是對的。

  葉南洲想要博取路溯的信任,肯定會采取一些方法。

  而他和路曼聲到現在還沒露面。

  “龍慶,葉南洲是去見路溯了嗎?”溫旎立馬就去問他。

  “這……”龍慶遲疑了一下:“葉隊會回來,您別太擔心他,如果葉隊回來,我一定第一時間告知你。”

  聞聲,紅綢反應過來,便對溫旎道:“如果葉南洲真是去見路溯的話,很有可能是為了解藥,路溯會制藥,他一定會有自己的實驗室,這是他從法老手里學的,他不可能浪費自己的本事!”

  溫旎臉色難看,再次看向龍慶:“你們為什么不跟著?也沒有見你們有行動,難道葉南洲單獨一個人去的?這不是很危險嗎?”

  龍慶被逼得束手無措:“葉隊不讓我們跟著。”

  “呆頭鵝,你說實話不行嗎?”紅綢跟著急:“我出來之前,就見到葉南洲與路曼聲在一起,應該是他們一起去的吧,路曼聲畢竟是路溯的女兒,她肯定能帶他去見路溯,至于怎么帶他去,我就不清楚了。”

  龍慶看向受了傷還這么多嘴的紅綢,心情不好:“你少說兩句行不行,你叫誰呆頭鵝呢,你可是要犯,現在又在侮辱軍官,你要再這么放肆,我要定你的罪了,直接把你關進監獄去!”

  他想嚇唬紅綢,讓她少說兩句。

  紅綢又不是被嚇大了,卻又不想讓他太好受,裝了起來:“你倒是挺兇,拿官威壓人呢,你的上司知道嗎?”

  “你……”龍慶被她這傲慢樣子氣到了。

  “龍慶。”溫旎喊住他:“你不要怪紅綢,就算她不說,我也會猜到,你覺得葉南洲突然和我分手,我難道不會去懷疑其中的貓膩嗎?我只是怨恨他,不與我共進退,也不告訴我真相,他什么都想自己承受,有尊重過我嗎?”

  龍慶還想解釋:“葉隊他是怕你受苦……”

  “他這樣做我就沒受苦嗎?”溫旎質問道:“他以他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從來沒有站在我的角度上去思考過!”

  紅綢道:“男人就是這個德行,總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結果呢,傷害的不還是女人。”

  龍慶瞪著紅綢,用唇語說:“閉嘴,你還想添亂嗎?”

  紅綢哼了一聲,完全忽視他的警告!

  溫旎再次道:“什么時候行動?”

  “還不到時候。”龍慶道:“但只要有情況,我們會第一時間出動。”

  “我也去!”

  “不行,太危險了。”龍慶拒絕。

  “我不進去,我就在車里。”溫旎冷靜的說。

  龍慶覺得這也不是不行。

  反正保證她的安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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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南洲會沒事嗎?他為何還不醒。”路曼聲著急的看著沙發上的葉南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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