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竟然是個女人!”刀疤男不敢相信,殺了自己兩個兄弟的人竟然是個女人,不,不能說是個女人,應該說是一個孩子。

但是,這怎么可能呢?

一個孩子,怎么可能會有那樣的力量?

刀疤男目露懷疑,瞳孔映著血紅,看向對面的應青辭。

“嗤,一個女娃子,倒是有些手段!”

應青辭不跟他廢話,這人是三人中最強的,解決那兩個,她借助了空間,如今,必須得正面對上。

‘砰!’

應青辭一腳踢在刀疤男的腹部,她的力道不足,只是擊退了刀疤男兩步。

“有點兒意思!”

刀疤男亢奮的看向應青辭,他有些想不明白,應青辭這么弱的人,怎么能殺死他兩個兄弟呢?

看到他的目光,應青辭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落在四周,現在天色還是黑的,她的視線也因為生之精氣的作用下,在夜間看得十分清晰。

所以,現在要利用她的優勢。

刀疤男也毫不手軟,朝著應青辭的腹部就直接襲去,這一拳要是落在她的身上,應青辭不死也得殘。

一拳落空!

應青辭驚險避過,在地上滾了小半圈,目光落在伸手的枯樹,伸手拉住一根垂落的枯樹干直接引入了黑暗中。

刀疤男緊緊握著手里的刀,在原地轉圈掃視周圍的情況。

‘砰!’

借助昏暗的光線,應青辭看清了刀疤男運動的軌跡。

趁著他轉身的空隙,一刀砍在了他的后腰上。

抓準時機,手一翻轉,刀柄朝上,直接朝著刀疤男的麻穴打去!

‘砰!’

猝不及防的被擊中麻穴,刀疤男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應青辭上前補了一刀,直接了結了刀疤男的性命。

殺了刀疤男之后,應青辭長長地呼出了口氣,整個人倚靠在枯樹上,恢復精力。

身體沒有徹底恢復好,殺這幾個人還是太吃力了。

幸虧當初學習格斗的時候,舅舅讓她學習一下人體的穴位,這樣即便她的力氣跟不上男人,但是,可以憑借穴位巧妙取勝。

如今,也是用上了。

“妹妹,你怎么樣了?沒受傷吧?”

應青寒在原地等得實在是有些心急,一直沒有等到應青辭,心里不由擔憂起來,便想著來看看。

卻沒有想到,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三個人,地上還滿是血跡。

他的心里頓時咯噔一聲,就在這附近找了起來,就看到了靠在枯樹上的應青辭,連忙跑了過去。

“大哥,我沒事。”

應青辭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

“來,我背你。”

應青辭沒有拒絕,她注意到了大哥臉上自責的神色,沒有拒絕他,不然,大哥心里指不定多難受呢。

應青寒雖然瘦弱,但是背起應青辭還是十分穩的,回到休息地之后,應青寒小聲的喊了一聲。

“妹妹,我們到了。”

沒有得到回應,應青寒小心地將她放了下來,看她是睡著了,給她披了件衣服,剛一轉身,就看到了應雙松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看著他。

他悄悄地走到了應雙松的身邊,小聲的開口“爹,你醒了。”

“阿寒,你跟我過來。”

兩人去了不遠處的一棵枯樹下,應雙松看向應青寒“剛才怎么了?”

“說實話!”

應青寒支支吾吾的開口,但還是把方才的事情告訴了應雙松。

應雙松聽完,陷入了沉默中,片刻后,才看想應青寒“阿寒,阿爹是不是很沒用?還要你妹妹來保護家人?”

應青寒沒有吱聲,他也覺得自己沒用,自己是哥哥,卻沒有保護好妹妹,讓她這么辛苦。

兩人一直沒有睡,睜眼到了天亮。

應青辭后半夜睡得還是比較舒坦呃,畢竟,潛在的敵人解決了,她心里的大石頭也就落地了,自然能夠放下心睡上一覺。

只是剛醒過來,就察覺到周圍的氣氛似乎不太對勁,尤其是她大哥還有阿爹。

她走到應青寒的身邊,“大哥,阿爹怎么了?”

“阿爹知道昨天的事情了?”

看應青寒的表情,應青辭就差不多猜出來了,她看了一眼應青寒,又看了一眼應雙松“大哥,阿爹,我是家里的一份子,自然要保護好家里人。”

“可是……”

“阿爹,沒有什么可是的,您在,就是給我們家的支撐,還有大哥,等找到了落腳地,大哥可以去學院讀書,到時候可以考取功名保護我們家人呢!”

應青寒苦笑一聲,到時候還不一定能夠找到住處呢,哪里還能想讀書的事情呢?

即便是之前,他也是偶爾才能去學堂一次,家里就已經不堪重負了,以后的日子,只怕會更加的艱難……

“算了,妹妹,等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大哥就去當個帳房先生,賺錢來貼補家用……”

應青辭無奈,總不能說,自己有賺錢的法子吧?現在說這些還是太早了,“大哥,阿爹,不管我做了什么,現在我們都是想要盡快跟大伯他們會合,然后找到落腳的地方。”

“所以啊,阿爹,大哥,你們不要多想了,保護家人,是我應該做的!”

……

上午的時候,有人發現了刀疤男幾人的尸體,不過并沒有人聲張,一來是因為他們幾人的名聲,妥妥的惡霸,不會有人愿意替他們收尸,更何況,現在是在逃荒。

至于二來,就是因為他們誰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應青辭也不多說,只是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將空間里的野依次分給家人。

空間里最近沒有什么變動,除了野草生長的旺盛,還有那兩只野兔,并沒有其它的變化,現在她也沒有發現空間變化的真正規律。

只不過,下午的時候,一個消息的到來,打破了他們原有的寂靜。

從西邊忽然又來了一群人,但是,這群人傷得傷,殘的殘,甚至還有一些人身上血淋淋呃,胳膊也斷了,只是麻木地朝著這邊跑。

身后就像是有人在追趕他們一樣。

“怎么回事?”

應雙松抓住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人開口問道。

“我們是從西邊跑來的,那邊有馬寇!他們殺了好多人!”

西邊?聽到這話,應家人面色大變,那邊不就是他們分開的地方嗎?

應雙柏跟應雙歲兩家就是在那邊的路上,那他們說遇到了馬匪,那他們……他們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