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秦川被師娘迷得魂都快飛了。
她抬起頭來,高高揚起脖頸,小嘴大張著,先是一聲虛弱嘶啞的輕吟,隨后音量逐步提高,變成了一聲蕩人心魄的媚叫。
對著她失聲悲鳴,身下的枕頭也跟著破碎,里面的蕎麥皮都飛出來少許。
她的眼睛里,流淌著濃濃的春意,幾縷發絲垂在額頭,更是顯得春情無限。
絕美的風景!
秦川一陣意亂情迷,忍不住身子一挺,死死抱住了師娘,同時腦袋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小嘴。
嗚!嗚!
夏采荷慌亂的嗚咽著,也徹底意亂情迷,跟他纏綿親吻良久,這才驟然清醒,趕緊背過身去。
突然感覺到一團火熱,她嚇得嬌軀一顫,就想往前逃竄,卻被秦川死死摟住了。
“師娘別怕,那是我的孝心!”秦川柔聲安慰著,表示自己不做錯事。
夏采荷銀牙咬碎,羞憤的終于開口了:“你的孝心有點過分!”
秦川苦笑道:“這份孝心有點泛濫,你忍著點,它只會疼你,愛你,憐你,不會傷害你的!”
“呸!歪理邪說!”夏采荷輕聲啐著,發現秦川沒再一步動作,雖然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她想到了王琳,還是無奈的忍受了。
不過就這么相擁在一起,她有些害怕,秦川的孝心有點過了頭,再鬧下去,就真的過界了。
“小川,你跟王琳是什么情況?”夏采荷想要轉移注意力,就提起了這事。
秦川當然知道她的想法,卻心中嘆息,師娘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詳細說了,更誘人犯錯。
他倒不著急,就慢慢說道:“昨晚發生很多事情呢,我先去王翠花家里,報了一個仇。”
啊?!
夏采荷大吃一驚,她昨晚病情初愈,正睡得昏天黑地,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再加上這兩天足不出戶,更是不知道情況。
秦川就說了,如何教訓了王翠花一家子,又如何教訓了趙狐貍一伙子,最后還白得了八萬元。
夏采荷聽了,又欣慰,又感動,秦川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好想狠狠獎勵一下秦川,她卻羞于說出口,就小聲道:“謝謝你小川,我覺得,你的碗,沒刷干凈呢……”
啊?!
秦川愣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在獎勵自己。
師娘主動跟自己主動完全不同,他開心的湊了過去。
夏采荷不敢回身,怕回身之后,一切就無法收拾,她的身子柔嫩,仿佛學過柔術似的,就那樣扭過頭來,靠近了秦川。
難得師娘主動一次,秦川就假裝夠不到,距離她的小嘴還有一指的距離,就停了下來。
夏采荷愛意泛濫,發現他沒有過來,就主動又扭過去一點。
秦川卻故意往后縮了縮,還小聲的說道:“師娘,這樣好嗎?”
有些東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夏采荷的內心已經狂野不已,真的好想狠狠獎勵他,知道壞小子在逗自己,她就再往后。
秦川卻壞壞的,又往后退了退了。
兩個人上面相互追逐著,下面就越發的緊貼,已經略微過界了。
夏采荷氣得快哭出來。
再鬧下去,就出大事了。
她又羞又氣,突然冒出了莫大的勇氣,小手向后一勾,摟住了秦川的脖子,將他用力向自己這邊帶。
咻!
兩個人纏綿的擁吻在一起。
秦川始終保持著略微過界的狀態,時而多一點,時而少一點,發現師娘已經魂不守舍,早已顧不得了,就更加的孝心泛濫。
良久,良久,夏采荷吃不消了,又多少恢復了一絲清明,趕緊將他放開,又轉回身去,保持著鴕鳥的狀態。
啊~~~
她這時才發覺了不妥,慌亂的想要逃離,秦川卻摟住她的身子,柔聲安慰:“別跑,我的孝心有點多!”
“呸!什么孝心?我看是賊心!”夏采荷狠狠啐他,可是身子卻跟水做的似的,根本無力抗拒,就這么默認了。
秦川繼續說道:“再說王琳吧……”
他中間略過了岳美麗,省得師娘更加吃醋,女人吃醋是好事,說明她在意你。
“王琳到底怎么了?”夏采荷強忍著內心的陣陣沖動,顫聲問道。
“她被村長下了藥!”秦川無奈的說道。
啊!!!
夏采荷大吃一驚,同時咬牙說道:“我就說,馬富增不是好東西,他也總惡心我,原來就勸過王琳,不要再當村會計了,可是她舍不得,誰讓她男人不爭氣呢,連地都種不好。”
秦川嘆道:“這個武大是真的不爭氣!王琳本來抗拒住了誘惑,逃了出來,武大卻被人挑唆著,還懷疑起自己媳婦了,要去捉王琳和村長的奸。”
啊?!
夏采荷更是被氣得哭笑不得:“他還真是武大,沒出息的東西,偏偏還不是好人,看我的時候,總是賊兮兮的。”
秦川心中偷笑,他已經暗中給武大柱使了絕戶手,這貨再也不能惦記師娘了,更是連自己媳婦也不能碰。
秦川就把自己,一個人對抗武大柱一伙,將那些居心叵測的人趕走,詳細的說了。
“小川!你做得好!”夏采荷頗為贊許。
不過她還是心中吃醋,酸溜溜的道:“趕走了人家老公,你就幫王琳解毒了?”
秦川苦笑道:“馬富增太下作了,給王琳放了四五個人的藥量,險些害死了她!武大柱在,也解決不了問題啊,他沒那個本事,我可是幫了琳姨整宿呢……”
哎呦!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師娘狠狠掐了幾下。
夏采荷已經醋意泛濫,她狠狠掐了幾下,突然心疼道:“你那么折騰,可別傷了身子,男人有本事,多幾個女人沒什么,師娘不攔著你,你可不能放縱啊!”
秦川聽了,無比的感動,還是師娘關心自己。
一個夏采荷,一個岳美云,心中吃醋都當小事,唯獨擔心自己傷了身子。
男人都喜歡年長的女人,那一份母愛,確實讓人暖心。
他更加抱緊了夏采荷,身子還往前擠了擠,再次過界少許:“師娘放心吧,我得了神奇的法術……”
他一通胡謅,給遮掩了過去。
夏采荷也是半信半疑,不再擔心他的身體,這女人又有點醋意泛濫,酸酸的道:“我看你到快活的很,都不管病重的師娘了……”
秦川將她抱得更緊了,都嚴重過界了,依然沒有被揭穿,他柔聲說道:“我可是一根手指都沒動!”
啊?!
夏采荷信他個鬼,用手臂輕輕肘了他一下:“騙誰呢?!男人都沒句真話!”
秦川冤枉的道:“真的啊,我詳細給你說說?”
夏采荷慌得要死,別人的破事,自己要聽什么?
可是她又非常好奇,秦川是不是真的沒動一根手指,她特別想知道。
秦川就耐心的,當說評書似的,在夏采荷耳邊小聲講述起來。
“啊!她怎么可以這樣?!”
“她,她,真的這么難忍嗎?”
“你竟然不動?”
夏采荷聽著,一顆芳心徹底凌亂,時不時還點評兩句。
說著,說著,她就感覺不對勁了,她竟然有了一種身歷其境的感覺,仿佛故事中的人物,就是自己。
昂!
她突然嬌軀顫抖,發出一聲慌亂的悲鳴,一股泛濫成災的情緒,瘋狂席卷她的身體。
恍惚中,她變成了王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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