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腦袋瓜子想啥呢?”姜芷打開皺成一團的紙,上頭還真畫著一些路線。
“被你猜中了。”
“嘿嘿,是滴嘛,嗷最近看偵探電影滴嘛。”萬福嘿嘿傻笑著。
如果是金銀財寶這些,在末世前還有些用處,放到末世后就成了雞肋。還大費周折的弄個圖紙,屬實說不過去。
除非是什么可供異能者提升的東西。
這個乒乓球應該是魏慧那晚上塞進她店鋪山洞的,那晚魏慧差點被人強暴,她恰巧路過才救了她。
只是沒想到她當晚會被人殺了,還死在店鋪門口。
姜芷現在好奇鑰匙是用來做什么的了。
還能把人給殺了。
她兩輩子都和別人保持著比較清晰的淺淡的關系,沒有深入任何勢力內部,所以才能輕易脫身。
魏慧只是一個普通人,她又是怎么和這些勢力牽扯的呢?
周衡給她的資料上頭有關于江城的大小避難所的情況,魏慧之前和她有過一點交流,她來自一個因為天災被破壞的私人基地。那里的秩序是倒退了幾千年的封建獨裁。
聽說基地首領坐擁一眾女人,還給人封妃。
大洪水和大地震后基地就被毀了。
魏慧帶著孩子逃了出來。
果然,末世里就沒有一個簡單的人。魏慧帶著孩子跑,順手還拿了這個乒乓球。
這個東西對他們來說十分重要,所以才惹了殺身之禍。
這一切都是姜芷的猜想,即便是猜想,也夠姜芷覺得無語的了。一個連自己和孩子都養不活的人,干嘛還要多管閑事。
苦的就是孩子了。
現在這個孩子還把她給狠了。
她總不可能因為孩子的一個眼神就把人給殺了。
“媽媽,有人來了。”萬福耳朵貼地。
姜芷點燃一盞油燈,用的是棕櫚油,沒那么大的異味。油燈燃起來后,姜芷把紙張拍照,然后又把它揉成小紙團按進乒乓球。
“媽媽,這次燒徹底些,咱就不用挪動尸體了,做肥料好了。”
“安排。”
姜芷兩臂微張,丹田內地靈力呈小漩渦狀,再加上外界環境的刺激,仙人指路又強上了不少,把尸體燒成灰可以做到了。
她雖然是第一次修煉,但這種隨意的修煉法子就好像無師自通。
那個黑袍人果然上門了,除了黑袍,還有兩個灰袍。那兩個灰袍袖口露出的皮膚看起來沒有黑袍的那么老。
黑袍一上來,直接就開門見山,沒有多余的廢話:“姜芷,久聞大名了。”
“哦?”姜芷坐在老人椅上,一搖一搖的:“怎么個久仰法?”
黑袍:“……”尼瑪,就你狡。
“交出鑰匙!”不等黑袍人繼續說,灰袍人操著一口方普通說喊道。
“欸,你們先別說什么鑰匙?我很好奇,你們認識我?我認識你們嗎?”姜芷靠在椅子上的手動了動。
另一個灰袍道:“認不認識不重要,魏慧你一定認識!”
“還真不認識。”
黑袍、灰袍:“……”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姜芷笑道:“你知道上一個說這話的人后來怎么了嗎?”
黑袍抬手制止兩個灰袍,隨后對姜芷道:“魏慧給你的白色乒乓球,你拿著沒什么用處,那是我們的東西,被她偷走了,你還給我們,我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如若不然!”黑袍伸出手,手掌心凝聚的閃電滋滋響動。
“殺了我嗎?”姜芷替黑袍人說出下面的話。
正巧,這時有兩隊人攏共三十正搬著金屬上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這?頭兒,咱們……”
“等等,先把東西放下,先觀戰。”被叫頭兒的人開啟了吃瓜模式,于是一行三十人列成兩三排,蹲坐在原地。
就等打架了。
他們也是才聽說這里有個姓姜的老板開店,可以用金屬兌換糧食,于是來碰碰運氣。
沒想到還能吃到大瓜。
感覺很爽欸。
“姜芷!”
“我可從沒告訴魏慧我叫姜芷。”姜芷起身,手里的刀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寒芒。“你又是從哪里知道我的名字?”
“還是說,我們本來就認識。”
“你說是嗎,黎明,你裝了一輩子,不嫌累嗎?”
黑袍楞了一下,看向旁邊的灰袍,灰袍有一瞬間的瑟縮。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當初我沒殺你,就是想讓你多吃點末世的苦,你現在吃夠了苦,打算找我了結你了嗎?”
姜芷指尖微動,其中一個灰袍一個呼吸間被什么東西砸出了十米遠,仔細看他的腹部已經被壓癟了,當場氣絕身亡。
現在姜芷對面就只剩黑袍跟一個灰袍。
灰袍有一瞬間的憤怒,撕開自己的袍子,露出穿著背心的上半身和整張臉。
那張臉上全是傷痕,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
“你這造型……還挺別致。”
“滾!”黎明怒道:“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
黎明幾乎歇斯底里。
“當初季瀟瀟這個賤女人那么求你,你為什么不愿意伸手幫我們?”
“我憑什么幫你?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幫你?”姜芷當即駁斥:“就憑你到處散播謠言說我喜歡你,還是說我有錢就該當冤大頭幫你,你配嗎?”
“季瀟瀟一個有婦之夫,被你吊著連自己老公都能隨時犧牲,你真的很讓我手癢啊。”姜芷揮手召回金磚,金磚上還沾染著那個灰袍的鮮血。
強烈的血腥味讓黎明覺得胃里惡心。
他的臉就是季瀟瀟那個賤人伙同奸夫弄的。
大洪水時,他沒有吃的,就靠季瀟瀟賣身換點口糧。可是季瀟瀟那個賤人轉頭就把他給賣了,說他模樣好,奸夫把他送到了一個好男色的高管床上。
他惡心壞了,得罪了高管,從此毀了臉。
不過季瀟瀟也沒落得好結果。
她不是靠身體上位嗎?那就讓她徹底一點。
他用計把季瀟瀟騙了出來,然后親手把她送給了十幾個乞丐。那些乞丐見了季瀟瀟,就跟惡狼見了羊一樣,季瀟瀟死得很慘,最后連尸骨都沒留下。
“哈哈哈,原來你們還是老相識。”黑袍覺得他現在尷尬極了。
他媽的,這兩人怎么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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