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鐵騎三千我無敵 > 第221章 終極之戰(3)
  蟲鳴聲與樹葉摩擦聲交響,白天幫助老漢的漢子已然披了一身甲胄。

  他從林子中出現,頓時林子中數百道殘影追隨而出。

  眾人在這地勢復雜的林中,借助著微弱的月光,矯健如飛的結好陣隊。

  從陣隊中走出個鎧甲上裹著灰塵的戰將,走到漢子面前道:

  “風大,各隊已經集結完畢。”

  風大聞言,周遭環境幾乎只能聽到士兵們呼吸聲,他點點頭道:

  “風二,你帶一幫兄弟,我們分開行動。”

  而后他加重聲音道:

  “切記,莫要給我們風衛丟人!”

  他對面的漢子便是風二,他笑了笑保證道:

  “下次見面,要不我帶著狼族人的人頭,要么,就是我的人頭被他們掛起來!”

  風大抬起手,健卒們便以他為中心,分成六個扇形,將他圍在中間。

  一個扇形有六十人,這批漢子便是三百六十人,同輔龍衛,暗衛們一樣,他們也是直屬于拓拔離。

  而他們三百六十人雖屬于風衛,卻是風衛手下隊伍一個特殊組織,拓拔離賜其名曰:“三百六十家。”

  這三百六十人本就在選拔時十分嚴苛,當初共有三千多人參加選拔,經過淘汰和訓練死亡后,便只剩下這三百六十人。

  優中選優的這三百來人,待遇自是不必多說,皆是十二級校尉爵位,且世襲罔替,也是拓拔離唯一頒發的可繼承的爵位。

  不過他們本身的實力自是對得起這份待遇

  首先,體能訓練上,他們需要考察耐力,速度,敏捷性,長跑,游泳,攀爬,樣樣不落。

  戰術訓練也并非單一的兵種作戰,水中,山地,平原,皆是要求融會貫通,故而生存能力自是一等一。

  他們的訓練環境從沙域到林中,又到草原,甚至還偽裝在隆朝涼州走了一遭,故而隱蔽偽裝,特殊環境作戰也十分熟悉。

  除卻這些,拓拔離還規定了兩樣其他的訓練,一個是要具備基礎包扎和救治的能力,還有一項,則是心理能力。

  心理訓練包括抗壓,恐懼訓練,精神耐受力訓練,還有忠誠教育。

  這一項,拓拔離親自訓練每一個士兵,到現在他們想起之前拓拔離的訓練方式,也是不寒而栗。

  那些一個個幾乎做到完全擬真的訓練,需要他們直面自己的內心深處,使自己在執行任務時,務必做到冷靜和克制。

  如此一套流程下來,可以說,他們已經是一群只為了任務而存的人,理性百分百的替代了感性。

  這是一群瘋子,一群拓拔離下令,他們能將自己腦袋擰下來的瘋子。

  而拓拔離與狼族人僵持良久,就是為了把他們通過封龍山脈的林中路,送到狼族王廷。

  風大腦海中再次回憶了一遍拓拔離與他所說的話,三百六十家,將決定草原幾百萬帳牧民的命運。

  每次想到這里,他心中還是會輕微的加快調動。

  看著周圍臉色漠然的士卒,他率先從腰間的戰術袋中取出一個小藥囊,貼在了自己的舌頭下方。

  周圍人紛紛照做,這藥囊內乃是劇毒,一旦咬破,必死無疑。

  對于他們來說,也是最終方案。

  風大手中抬起揮下,幾百人瞬息便散去,隱入了黑暗中。

  沿途為了不暴露,他們均只有一匹不算好的戰馬,又是各自行動,裝作牧民,才到了眼下這片林子中。

  路途遙遠,行程急促,他們的馬基本都跑死在了路上。

  為了不暴露身份,又不能靠搶掠,故而眼下眾人基本都沒有坐騎。

  可如今行動已然開始,自是沒有那么多的禁忌,他們如同一匹匹饑餓的孤狼般,摸索著向沿途的牧民建筑群而去。

  為了馬殺人,在他們的訓練范疇內,是可以接受的。

  當牧民們還在酣睡時,這些風衛們便如風一般,貼著帳篷,無聲無息的進入了牧群中。

  馬夫帶著瞌睡,出來撒尿,他是貴人特定指派負責夜間添草的人。

  正當他惺忪著睡眼,準備提褲子時,卻感覺幾道黑影在馬群中飛躍。

  奇怪的是,馬也并未驚慌,他心中驚懼,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拿起身邊火把,躡手躡腳的準備靠近馬群查看一番。

  而后他想想不妥,覺得還是再叫些人為妙,最多是挨頓鞭子,總比真有歹人丟了命強。

  思索明白,他解下腰間銅鑼便要開敲,而隱在黑暗中的眼睛見他要發出聲響,手中一記飛鏢便徑直飛了出去!

  馬夫頓時感覺腰間傳來劇痛,伸手摸上去,感覺到應該是個兵器,頓時大驚。

  想要大喊,卻絕望的發現,全身的力氣好似被頃刻間抽光了一般,就連發出氣息也不行。

  隨著他雙眼合住,便直楞楞的要倒下去。

  未曾等他倒下,兩條著全身通黑甲的漢子已然奔襲到他身邊,也未曾帶起半點聲音。

  一個漢子扶住他緩緩放倒,另一個漢子眼捷手快的接住他手上掉落的銅鑼。

  而馬夫后腰的飛鏢,名為“醉鏢”,乃是從一種叫“醉狼草”的植物中提取,林中族往往將其抹在箭頭上,便可麻痹大型動物。

  而經過拓拔部改良提取,增大劑量,如今的醉鏢只要一入人身體,即刻便能發揮效用。

  不過此物也有個缺點,就是作用發揮的快,去的也快,更像是一種過敏反應,往往超不過一刻便會失效。

  風衛們“借馬”還要些時間,故而馬夫的命,也留不得。

  將他放倒的漢子,從靴甲旁的插銷中抽出一把帶血槽的匕首,摸了摸馬夫脖頸的血管。

  在其下方輕微一挑,一陣如同撒手氣球的聲音過去,馬夫并未流多少血,便死了過去。

  風衛面無表情,將匕首擦拭干凈入鞘,利索的將馬夫拉入牲畜群中,夜晚再次歸于了寧靜。

  一陣淅索過后,周圍的幾處牧民集結地皆遭了殃,風衛們幾乎人手兩匹馬,向著狼族王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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