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甜笑著往那邊看了看,拒絕道。
“不用了,我的朋友來接我了。”
說罷就朝著那輛滴滴的車走了過去。
寧思甜走到車邊,還未開口,就見車門打開,然后謝希德快速從車里走出來。
寧思甜看到謝希德那張面孔之后,猛地一怔,在看看車牌號,明顯就不是她預約的車。
“謝希德,你在這里做什么?”
寧思甜警惕的問,腳步還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讓了幾步。
不同于之前特別囂張狂妄的謝希德,此時的謝希德滿臉笑意殷勤,眼神溫柔的不得了。
“思甜,我今天是專程來找你的,我為我之前對你的態度道歉,我知道錯了。”
謝希德是哪根筋不對,居然主動跑來認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寧思甜才不會相信謝希德這種爛人會改邪歸正,估計又醞釀著什么壞招整蠱人。
“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謝希德還有好多話要對她說,沒想到寧思甜聽完后就趕他走,一時間他愣住了。
寧思甜決定繼續等她的網約車,于是轉身就走。
謝希德特別慌張,他突然跑到寧思甜的前面,伸手攔住她。
寧思甜心中警鈴大作,“你干什么?我告訴你,這里是富人區,路邊都有監控的,只要我大喊一聲,就有人來抓你,我勸你不要亂來。”
“不是,思甜,你不要激動,我今天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謝希德慌忙的解釋,下一秒他像變魔術似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鉆石戒指,撲通一聲單膝跪在寧思甜的面前。
謝希德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寧思甜那張傾國傾城的迷人臉蛋,動情的說道。
“思甜,嫁給我吧,我會用一輩子對你好!”
寧思甜:“……”
謝希德又在抽什么瘋?居然上演當眾求婚的戲碼。
寧思甜無語的撫了撫額頭,冷靜的拒絕。
“謝希德,我們之間從解除婚約的那刻起,就沒有了任何的關系,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你,你還是回去吧。”
寧思甜的決絕并未讓謝希德死心,他癡狂的說道。
“思甜,我知道,你一時半會無法接受我,但是我也告訴你,我不會放棄你,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你會被我的誠意感動,答應嫁給我。”
在追女孩子這方面謝希德從未失敗過,因此他非常有信心。
寧思甜該說的全都說了,至于謝希德要怎么做她控制不了。
寧思甜直接無語的從他身邊繞過去,謝希德像只哈巴狗站起身后將戒指合上,殷勤的問。
“思甜,你是要回學校嗎?這里的車很難打,我送你吧。”
謝希德點頭哈腰的將車門打開,邀請寧思甜上車。
寧思甜看了看時間,網約車怎么還沒來,繼續等下去確實會遲到。
只是,她壓根就不想上謝希德的車,她抬眸,發現霍時宴的車仍舊停留在原地,她以為他早就開走了。
“思甜,上車吧,我只是想單純的送你去學校。”
謝希德表現的特別虔誠。
寧思甜是不相信謝希德這個濫情的花花公子能從良,母豬都能上樹。
如果讓同學們看到她從謝希德的車上下來,大概又會掀起流言蜚語。
寧思甜越過一臉笑意的謝希德,背對著他:“不用,你走吧。”
她寧肯遲到。
霍時宴從后視鏡中看到了寧思甜朝著他的方向過來,剛才謝希德下跪求婚,確實讓他緊張了幾分,生怕寧思甜會答應。
如今看來,是謝希德單相思,寧思甜拒絕了他的求婚。
當然令他不爽的人,他看上的人,他還沒得到,就有其他男人跟他爭搶,還有以前的寧思甜不算漂亮,因此沒有人跟他爭搶。
寧思甜完完全全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當然后面冒充的小白臉墨夜是個奇葩。
現在,寧思甜變得那么傾城絕美,光是這張臉就能吸引無數的狂蜂浪蝶。
她的美只能由他欣賞,他討厭那些男人的覬覦,她就像閃亮的珍珠發出奪目的光芒,甚至不受他的控制,他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霍時宴之所以沒有沖出來阻止謝希德,一來是想看寧思甜的態度,二來他都認定寧思甜圖謀不軌,當然不能表現的太熱情,免得這女人還以為自己非她不可。
霍時宴的內心是既傲嬌又別扭。
霍時宴看到寧思甜主動走來,肯定是選擇了他的車,那么他就順水推舟,給雙方一個臺階下,順便給謝希德下馬威。
然而,當他笑著臉打開門之際,寧思甜卻直接從他車窗旁邊走過,她挺直脊背,壓根就沒有要上車的舉動,霍時宴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到了前面。
霍時宴:“……”
寧思甜可真是倔強,寧愿自己走出去,都不愿意上他的車!
霍時宴臉色陰沉,猛地發動引擎,快速的從寧思甜的身邊開了過去。
“咳咳咳!”汽車揚起的灰塵撲到了寧思甜的嘴里,嗆了一鼻子灰。
寧思甜咳了幾聲后,抬眸就看到了霍時宴的車子疾馳而去,她低聲咒罵。
“小氣鬼,開那么快投胎啊!”
謝希德小心翼翼的將車開了上來。
他探出頭:“思甜,走出去腳會痛的,我心疼,還是上車吧。”
嘔!寧思甜要吐了,謝希德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惡心。
寧思甜停下腳步轉過身,面色冷漠。
“謝希德,是你說要讓我上車的對嗎?”
謝希德以為寧思甜想通了,立即點點頭。
“當然。”他可是迫不及待與女神同乘一輛車,他將拉風的車開到學校門口,大家都看到寧思甜從他車里下來,他就可以大聲宣揚寧思甜是他的女人,已經徹底被他俘虜了。
“下車。”
寧思甜雙手抱胸,冷冷命令。
謝希德一愣:“什么意思?”
“我讓你下車,你聽不懂?”
“你是要自己開車嗎?好。”
只要寧思甜愿意上車,其它的都好說。
謝希德屁顛屁顛的跑下車,寧思甜快速坐到駕駛室上,發動引擎,車子迅速的飚走,汽車的尾氣熏的謝希德一臉的黑。
他愣了一秒,隨即追上去,“喂,你不要拋下我啊!”
寧思甜戴上酷酷的墨鏡,伸出一只纖纖玉臂,朝著謝希德揮手。
“借你的車一用,一個小時后賽德廣場取車。”
寧思甜飚起車來堪稱職業賽車手,謝希德兩條大長腿都跑斷了,他氣喘吁吁的停下來蹲在地上,惱羞成怒。
“靠,這是耍老子啊,要不是看到你有幾分姿色,老子才不屌你。”
說罷,還生氣的將戒指甩到了地上。
寧思甜總算是準點到達了學校。
一進入班級,同學們就將她圍住,好奇八卦的問。
“思甜,那個謝希德前不久跑到學校揚言要追求你,我們大家都很團結將他驅趕在門外,他才沒有進來。不過有同學看到他開著車說是要去找你表白,他有沒有騷擾你?”
“謝希德臭名遠揚,私生活很亂,換女人如換衣服,我看他八成上次輸給了我們不服氣才想出這招報復你,你千萬不要上當。”
副班長博宇和其她同學都很擔心寧思甜的安全。
寧思甜淡定的笑了笑。
“謝謝大家的關心,你們都放心好啦,我是不可能答應他的。”
聽到寧思甜確定的答復,大家才放下心來。
下一秒,上課鈴聲響了,大家都快速的回到座位上。
這節是語文課,然而大家等到的不是語文老師,而是章東強章校長。
同學們知道章校長一旦過來,就是有大事宣布。
自從寧思甜來了學校后,章東強的氣勢就高漲了許多。
他昂首挺胸的走到了講臺上,氣定神閑的開口宣布。
“各位同學們,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今年各大高校的總文藝晚會上頭決定在我們華南大學舉辦。”
“大家應該知道,每年的高校文藝晚會基本上都選擇了在華北大舉行,這也導致華北大越發的囂張,完全不把我們華南大放在眼里。”
“論陰謀詭計,偷奸耍滑我們確實比不上人家華北大,但是今年既然上頭決定讓我們主辦文藝晚會,我們就不能讓華北大看不起,繼續嘲笑我們干啥啥不行,拖后腿第一名。”
“所以,為了摘掉扣在我們頭頂的羞辱帽子,今年大家必須拿出兩百分的努力一定要打敗華北大!”
華南大處處被華北大碾壓,每次他們都被對方嘲笑的抬不起頭,他們早就想打敗華北大,出口惡氣。
吳昕朵是班上的文藝委員,負責每年的文藝表演。
她馬上舉手有話要說。
“吳昕朵,你有什么建議?”
“校長,我們無時無刻都想要打敗華北大一雪前恥,我總結了為什么每次都輸,一來是華北大有錢,她們每年的文藝晚會的表演,無論是舞臺、燈光、化妝、服裝以及她們請來助陣的重量嘉賓都比我們強,即便我們的演員唱的再好,跳的再好,人氣都不及人家精心包裝的網紅流量。”
寧思甜也認為吳昕朵說的非常在理,華南大之所以輸給華北大并不是大家沒有實力,而是缺乏包裝和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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