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當時情況特別混亂,大家確實沒有親眼看到寧思甜推清韻跌倒,大家看到的不過是清韻摔下去的瞬間。
薩拉曼達眼神危險的瞇起。
“你什么意思?難道覺得韻妃會冒著生命危險用肚子里的小王子來陷害你?”
“王上,我愛護保護我們的孩子還來不及,絕對不可能惡毒的傷害自己的孩子,米拉爾就是在推卸責任。”
清韻含淚咬牙切齒,意指寧思甜在誣陷她。
大家聽了薩拉曼達和清韻的話后,覺得有道理,又開始站隊清韻。
寧思甜看著大家的反應也沒有露出任何的驚訝。
她的紅唇勾勒出一抹弧度,意味深長的盯著薩拉曼達。
薩拉曼達被她那雙靈動熟悉的雙眸看的心臟一跳,心口發熱。
落月瞅到薩拉曼達那個老色批又要著了美人計,老色批連兒媳婦都不放過,惡心。
落月快速的沖了出來,搖晃著癡迷看著米拉爾的薩拉曼達。
“達令,就是米拉爾要傷害小王子,你千萬不能被她的假象迷惑,快把她抓住。”
薩拉曼達聽了落月的慫恿后,迅速恢復了理智,他陰沉著臉。
“米拉爾,我會將你的惡行告訴你的父王,總之韻妃流產就是你所為,來人……”
“慢著,國王,你不必這么慌張的定我的罪,我有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薩拉曼達聽到寧思甜主動說有證據,他不得不讓士兵退下去。
他的眼神犀利,狠狠的說道。
“好,我就再給你幾分鐘的時間,如果你還是跟剛才一樣只是耍嘴皮子,不要怪我無情。”
“沒問題。”
寧思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她那雙俏麗的眼睛先是在躺在地上的清韻臉上看了一眼,清韻的眼神明顯的心虛。
隨即她又掃了掃一邊的落月,落月的心理素質極強,根本就不會露出把柄。
最后,她的眸光定定的落在薩拉曼達的臉上。
寧思甜紅唇勾起諷刺的弧度,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大聲問。
“國王你今年也六十好幾了,身體大不如從前,你覺得你還有能力讓我們的韻妃受孕嗎?”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其實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看破不說破,也只有寧思甜敢于大膽的扯開遮羞布。
聞言,薩拉曼達覺得寧思甜是挑戰他的男人自尊,他非常生氣,怒斥道。
“米拉爾,你是在質疑我?”
即便到了一百歲,薩拉曼達也不允許別人來質疑他的能力,這是在侮辱他的男性尊嚴。
“國王,您不必生氣,而是我曾經學過中醫,我看您的氣色并不好,再者,您從年輕的時候到現在都酷愛美女,且經常一夜顛鸞倒鳳到天明。”
“您每次行房是不是要吃壯陽藥才行,而且您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了讓女人受孕的能力。”
寧思甜可是真敢說啊,她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毫無愧色的戳穿了準公公的閨房丑事,大家佩服之際同時看向薩拉曼達的眼神都挺玩味的。
薩拉曼達愛睡各種美女整個王宮都知道,他后宮合法的老婆都數不過來,還有那些流落在各國的情人。
薩拉曼達可謂是去一個地方就睡那邊的女人,但是很奇怪的是,薩拉曼達那時候還年輕,自從娶了落月后,他雖然仍舊愛玩,但是在外面都沒有留下野種。
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那個時候薩拉曼達身體就不行了。
薩拉曼達沒想到寧思甜這么厲害,一眼就看穿了他被酒色掏空的身體,他無法反駁,因此臉色特別難堪。
薩拉曼達不便開口,他身邊的落月雙眸狠狠瞪著寧思甜,厲聲呵斥。
“米拉爾,注意你的身份,你堂而皇之的談論你夫君父親的身體,你還要不要臉?”
落月沉不住氣了。
寧思甜挑了挑精致的眉眼。
她看到沉穩的落月理智慢慢的被她擊潰,她真的很開心。
“落月王妃,你何必這么著急的跳出來?難不成你早就知道國王的身體情況?那些神仙藥也是你讓國王吃下的吧。”
聞言,落月臉色陰沉,連忙快速辯解。
“你少在這里含血噴人,我給王上吃的都是正經補藥。”
落月這也算是正面坐實了薩拉曼達沒有生育能力的。
“我聽說落月王妃的家鄉可是制藥高手,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口中所謂的補藥吃多了是會讓國王身體垮下去的,如果國王不吃你的那些藥,他的身體不會衰敗的這么快。”
薩拉曼達已經完全相信了寧思甜,因為她說的很對,現在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看著那些嬌俏可人的小美人他完全沒有反應,就算吃那些藥也沒用了。
為了這種事情,他還特別懊惱,原來罪魁禍首居然是身邊最寵愛的枕邊人落月。
落月已經感受到了四面八方傳來的嘲諷聲。
“怪不得這么多年落月都能讓國王睡在她的房間,玩的這么大啊,我真是小看了落月的閨房之術。”
“你也不看看,落月小國王那么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不用藥國王也喂不飽她呀。”
“嘖嘖,有其母必有其女,那個薩拉澤也同樣想要魅惑霍總,可惜呀,人家霍總定力強,根本不上狐媚子的當。”
大家都默認為落月能夠榮寵不衰全是靠的邪術和藥物。
一向猖狂的落月被這么多人不恥和羞辱,她漂亮的臉蛋都扭曲了。
她氣急敗壞的看向寧思甜,她不明白,這些私密事情連她的女兒薩拉澤都不知道,米拉爾是怎么知道的。
難不成米拉爾有透視眼,順風耳?不對,莫非是她身邊混進了奸細?
她咬牙切齒:“米拉爾,你休要胡說八道,我們家是正經的制藥世家,可不是你口中的歪門邪道,我看你年紀輕輕知道這么多,你才是旁門左道。”
寧思甜并未生氣,俏麗的眸子里透露出銳利。
她不屑一顧的勾起粉唇。
“落月王妃,你一定在想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底細,你身邊是不是有我的人?”
落月瞬間倒抽一口涼氣,這個女人是魔鬼嗎,她會讀心術,為什么她什么都知道?
她覺得自己在寧思甜的眼中就變成了透明人。
這種感覺真的糟糕透頂。
一向都是敵人在明她在暗,這下完全反轉了,她在明,敵人在暗處,她腹背受敵。
“這個世界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我從見到國王的第一面就看出了他的面色不佳,只可惜沒有機會為國王面診,這只是作為一個醫者的職責而已。”
寧思甜將自己描述的大義凜然,更加襯托了落月的鼠目寸光,陰險卑鄙。
落月的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她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掌心,她的內心積聚著一團烈焰,恨不得馬上將寧思甜給燃燒成灰燼。
“國王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大可以叫醫生幫您做個全身檢查,就知道我有沒有害您。”
寧思甜云淡風輕,坦坦蕩蕩的更加證明了她說的全部是真的。
薩拉曼達不用叫醫生也相信了寧思甜。
他其實也有感覺到身體大不如從前,而且是開始服用落月給他的藥開始的。
之前他覺得落月絕對不會害他,現在清醒過來的他憤怒的看向落月。
自從嫁給薩拉曼達開始,他從未用這種狠毒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眼神看著她。
一剎那,落月要崩潰了,幾番言論大戰下來,她絲毫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反而被米拉爾盯在恥辱柱上,連回擊的能力都沒有。
“達令,我……”
“不要叫我達令,這件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
薩拉曼達氣的冷哼。
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米拉爾、落月的交戰上,卻將“流產”的清韻丟在了一邊不聞不問。
下一秒,清韻還沒有想好下一步怎么辦,寧思甜到是率先走了過去。
大家的注意力都跟隨著寧思甜的行動軌跡。
此時他們對于這個來自太陽國的公主看待的眼神都不同了,充滿了好奇甚至崇拜。
不遠處的霍時宴看到寧思甜一步步的化險為夷,壓根就不需要他出手。
他深邃的黑眸流露出欣賞的光芒,接下來,好戲更加精彩,他拭目以待。
清韻看到大家都看向了她,她馬上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成功的吸引了薩拉曼達。
薩拉曼達看清韻也沒有了心疼,有的只是疑惑。
“米拉爾,你說清韻肚子里懷的不是我的兒子,你怎么證明?”
清韻一聽這話就要慌了,她快速的抓住薩拉曼達的褲腿。
她楚楚可憐的哭泣道。
“夫君,天地良心,自從我入宮以來,我接觸的男人就只有你,你怎么能聽信米拉爾的讒言,懷疑我對你的忠貞?”
“與其被你懷疑,我還不如死掉算了。”
清韻做戲要做主,說罷就抓起了醫生藥箱里的手術刀往自己的脖子邊割去,要用自殺證明清白。
這招果然對薩拉曼達有用,他用力的抓住了清韻刺向脖子的匕首。
“韻妃,我不許你自殺,聽到了沒有!”
然后薩拉曼達氣惱的看向了寧思甜。
寧思甜看著清韻這拙劣的演技,搖頭嘆息道。
“國王,既然韻妃這么想死,你就讓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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