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澤:“……”
她有一種鉚足了勁,想要看到寧思甜傷心難過的神情,然而她卻感覺一拳打到了棉花糖上,毫無用武之地。
薩拉澤抿了抿唇,繼續保持勝利者的微笑。
“多謝,我跟霍少一定會狠狠的幸福下去。”
看著薩拉澤眼底的野心和得意,寧思甜笑而不語。
回到臥室后,寧思甜給霍時宴發了一條短信。
你和薩拉澤要結婚了,恭喜你!
霍時宴很快的回復了一條信息,吃醋了?
寧思甜看著霍時宴發來的三個字,手指快速的回復,我為什么要吃醋?
霍時宴:真的不吃醋?
寧思甜:沒有。
霍時宴:那好吧,我馬上就要娶別人了,以后我們可能不會再聯絡,你現在后悔還有機會。
寧思甜看到這條信息,腦海中已經浮現霍時宴一臉傲嬌加高高在上的表情。
哼哼,這家伙給他七分顏色就想開染坊,得寸進尺。
那邊的霍時宴翹著二郎腿,低頭看著手機,寧思甜那邊好久都沒有回復信息。
他眉頭微皺,難不成寧思甜當真生氣了?
他剛才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寧思甜的態度,可不是真的想要與她分開。
霍時宴甚至在后悔,剛才為什么要那么作死,就在霍少急的想要收回剛才的話,打算負荊請罪之時,寧思甜的信息發了過來。
霍時宴,我到是很期待你和薩拉澤的婚禮會辦成什么樣的?
聽語氣,帶著一絲調侃,似乎并未生氣。
霍時宴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絕對是精彩加驚喜。
寧思甜當然知道霍時宴不是真的要跟薩拉澤結婚,相識這么久以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次日,薩拉澤趾高氣揚的挽著霍時宴的手臂向喬浩軒告辭。
“喬島主,多謝你這些天的款待,我們要離開了。”
霍時宴禮貌的告辭。
“霍少不必這么客氣,祝你們一路順風。”
“喬島主,我跟霍少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到時候我會給您寄請柬,您一定要參加我們的婚禮。”
薩拉澤這個女人臉皮那是相當的厚,昨晚她設計了喬浩軒,差點撲倒他,她今天卻好像失憶了完全沒有一絲的尷尬。
喬浩軒只是淡淡的掃了眼張揚的薩拉澤,隨即看向了霍時宴。
“喬島主有空的話,還請參加我們的婚禮。”
既然霍時宴親自邀請了,喬浩軒自然就推脫不掉了。
就在此時,寧思甜也要離開,然后向喬浩軒告別。
“喬島主,多謝你的款待,有緣再見。”
寧思甜向來對男人很難親近,可是喬浩軒給她的感覺卻是非常親切,就像長輩一般。
喬浩軒今天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袖襯衣,他的身姿挺拔,身上毫無一絲贅肉,熨燙的沒有一絲皺褶的襯衣都彰顯他貴族的氣質和尊貴不凡的身份。
“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
喬浩軒目光灼灼,眼中似乎隱藏著什么秘密,讓寧思甜頗為震驚。
下一秒,一道鋒利的視線唰唰唰的看向了喬浩軒,喬浩軒轉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霍時宴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眼中不乏警告之色。
這個醋壇子,居然連岳父的醋也吃。
他可別忘了,他現在都要娶別的女人了,若不是知道對方只是頂著他女兒的面具,他才不會饒過他們。
喬浩軒挑了挑眉,根本不為所動,然后他掏出了一枚精致的玉盒。
“我覺得我們挺投緣的,這件禮物還請你收下。”
喬浩軒將玉盒遞過來。
這玉盒通體雪白,中間還鑲嵌著綠色的天然紋路,就像一條綠色的小河,栩栩如生。
寧思甜雖然不是古玩玩家,但是這玉盒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古董,這玉石上的每一條紋路都是天然形成的,絕對沒有人工的痕跡,堪稱鬼斧神工。
“喬先生,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寧思甜想要拒絕。
“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就請收下,我覺得這個玉盒里的東西很適合你。”
寧思甜猶豫的時候,薩拉澤看到霍時宴的臉色發黑,她或嫉妒或故意幸災樂禍的挑撥離間。
“澤公主,我看島主對你一片美意,你怎么能夠辜負島主,你還是收下吧。”
薩拉澤話中有話,這是含沙射影的告訴霍時宴,喬浩軒看上她了,給她送定情信物呢。
或者這兩人早就暗度陳倉了,霍時宴還是不要對寧思甜抱有任何的幻想。
喬浩軒對于薩拉澤的陰陽怪氣很是不滿,他凌厲的眼神看向了薩拉澤。
“我把她當女兒的,請你不要胡說八道,想歪了。”
薩拉澤:“……”
這位喬島主當懟則懟,懟的好,懟的妙,薩拉澤的臉都要尷尬死了,唇瓣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么。
說罷,喬浩軒示意寧思甜一定要收下,寧思甜只好收下表示感謝。
喬浩軒讓管家送她們去了岸邊,還是來時候的游艇。
寧思甜摸著這枚手感非常瑩潤的玉盒若有所思。
她低下頭,好奇的打開了玉盒,原來玉盒中間是一條葫蘆形狀的玉墜。
葫蘆玉墜通體發綠,比玉盒的色澤還要純正,她翻看葫蘆的后面,發現上面刻了一個喬字。
字是后天刻上去的,不過這葫蘆沒有經過任何的人工雕刻,也是一枚純天然的寶貝,玉葫蘆相傳是兩千年前的某個消失的西域古國中的鎮國之寶。
只是由于戰亂,國寶遺失,沒想到卻到了喬浩軒的手里。
喬浩軒送給她的這枚禮物價值無法預估,買下整個京海都不成問題。
自從喬浩軒送了貴重的玉葫蘆給寧思甜,寧思甜一直握著玉葫蘆發呆,他就嫉妒不已,內心恨不得都要噴火了。
喬浩軒那個老家伙,泡妞的段數厲害,名義上說當女兒,其實心里怎么想的他明白,齷齪、卑鄙、無恥……
霍時宴將能罵人的詞匯全部在喬浩軒的身上伺候了一遍。
以后的某天當霍時宴知道喬浩軒是自己的岳父之時,他大概會恨自己今天的魯莽。
霍時宴黑著一張臉,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寧思甜的身邊,陰陽怪氣的冷哼。
“不就是一個破玉葫蘆,值得你看那么久?”
寧思甜這才抬起頭,將玉盒合上。
四目相對,她看到了霍時宴眼中的嫉妒之色,她反唇相譏。
“霍先生,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你現在應該好好的陪你的未婚妻,而不是跑來質問我,我的東西我想看就看。”
寧思甜非常硬氣的回懟霍時宴。
霍時宴:“……”
霍時宴一時之間居然無言以對。
寧思甜說完后,云淡風輕的邁著堅定的步伐從他身邊離開,那沁人熟悉的味道讓他為之沉迷,他恨不得跑過去將她一把抱入懷中狠狠的親吻。
然而,他知道要克制,他垂在身側的拳頭緊握成拳頭,只能不甘的讓寧思甜離他而去。
而這一切都被一邊的薩拉澤盡數看在眼底,她嫉妒的都要噴火了,不過她并沒有上前找麻煩。
既然霍時宴已經答應跟她結婚,那么霍少奶奶的寶座就是她的,就算寧思甜勾引他,男人嘛,不可能永遠鐘情一個女人。
反正她們都睡了,等她肚子里有了霍時宴的孩子,她母憑子貴,到時候整個霍家都是她的,她還會怕寧思甜這個妖艷賤貨。
回到鳳凰縣城后,寧思甜和霍時宴的手機上同時收到了一條加密的信息,已發現目標。
寧思甜握緊了手機與霍時宴和薩拉澤告辭。
“霍少,我們的婚禮你打算在哪里辦?”
如今薩拉澤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舉辦婚禮,不然身邊有寧思甜這個最強競爭者,她寢食難安。
霍時宴深邃的寒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厲。
“我想要在月亮國的王宮跟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薩拉澤心底的期待瞬間滑落到了谷底。
自從哥哥被逐出王宮貶為平民,母親蹲監獄后,她的靠山沒了,地位一落千丈。
這次若不是父王要把她嫁給那個八九十歲一只腳跨進棺材板的老頭子,她也不會逃出王宮。
雖然她現在是寧思甜的臉,但是冒險跟霍時宴回王宮,萬一被人發現她的真實身份,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霍時宴見薩拉澤猶豫甚至面露驚恐,他不悅的問。
“你不喜歡月亮王宮?還是那里有什么人是讓你害怕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的婚禮可以暫時擱置。”
薩拉澤心下一沉,看到霍時宴那犀利的眸子,她心臟狂跳。
“霍先生,當然沒有,我很喜歡那里,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在月亮宮舉辦婚禮吧。”
為了怕他起疑,也為了怕他取消婚禮,薩拉澤咬牙答應了。
霍時宴緊蹙的眉頭這才微微的舒展開來,“行,那我們馬上收拾行李,明天就能到達月亮宮。”
“霍先生,原來你這么著急結婚呀!”
看到他那么急,薩拉澤一顆懸起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霍時宴的笑容意味深長,沒有說話。
次日,薩拉澤一早就趾高氣揚的沖進了寧思甜的臥室。
寧思甜已經穿戴整齊坐著吃早餐。
“澤公主,你這么不懂禮貌,你不知道事先進來是要敲門的?”
薩拉澤冷哼:“這里是本公主的地盤,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別忘了,你是本公主的囚犯。”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