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將寒王妃的身份還給你,是你口口聲聲說不用,可如今又接二連三地陷害我,我實在不明白這是為何?”
云芷清臉色一變,“姐姐,你說什么?我怎么會陷害你?”
“這世上賊喊捉賊的事還少嗎?龐詩婷是你的閨中密友,今日夜宴她本并未前去,為何在東西丟失之后她恰好出現在你們面前,又恰好告知我買煉丹爐一事,讓你們恰好懷疑到我頭上,這世上真的會有這么湊巧的事嗎?”
云未央眸色認真,一番分析竟是條理清晰,句句在理。
“我知道今日我當場拆穿簪子一事讓你下不來臺,但好歹都是自家姐妹,實在沒有必要接二連三地這么做。”
說著,她轉頭看向了帝云寒,“王爺,我這里有一法子可以找出罪魁禍首。”
“四哥,她這是故意想將臟水潑到云家七姑娘身上,根本就不可能是她做的。”帝云晉皺著眉頭,“她怕是又想耍花招。”
“那你覺得是云未央偷的?”帝云寒問。
帝云晉表情微頓,“這......”
其實在見到了方才的種種之后,他也相信此事與云未央無關,只是看她咄咄逼人的模樣又覺得實在不痛快,小人得志。
“四哥,你是怎么了?怎么覺得對云未央的態度比之前好些了?”
帝云晉有些想不通,這女人自從嫁過來之后的所作所為是誰見誰討厭,四哥明明是對她厭惡至極,為何今日感覺有所不同?
“我不過是講究公平罷了,你不是也知此事與她無關,難道還要硬栽贓給她不成?”帝云寒沉聲道。
帝云晉嘆息一聲,“四哥,你做人就是太公平了,也不愿與女人過多計較,全都是在軍中養成的習慣,你是不知有些女人根本不知收斂,只會得寸進尺,你瞧瞧云未央對云芷清的態度,可曾有半點愧疚?”
云未央也聽見了帝云晉的話,眼底染著一抹冷色,卻沒有在此事上多言。
原主之前就曾說過此事,她試圖告知所有人是云芷清打暈了她,將她送來了寒王府,可根本沒有一人相信,就算她現在說了,其他人也只會覺得她為了推卸責任故意栽贓。
身為帝姬的她很清楚,打蛇打七寸,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不如暫時蟄伏,讓對方再無翻身之地!
“你有什么法子?”帝云寒道。
云未央取出了一包粉末,道:“我之前曾有幸遇見一位高人,他說這粉末能辨別人說話的真假。
只要云芷清和龐詩婷伸出手碰觸這粉末,粉末的顏色在夜里變得明亮,便證明其說的是假話,若是沒有任何變化,則證明說的是真話。”
“你這什么狗屁法子,我看你是被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給騙了,連這種不著邊際的話也相信?”
帝云晉一臉嫌棄,這女人怕不是個傻子,這法子說出來了就是個笑話,哪有人會信?
云芷清和龐詩婷也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云未央有什么法子,原來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