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兩人雖然之前并不認識,但文硯之十分善于交談,說出來的話題并不會讓人不自在,反倒讓人心情愉悅。
“我認識的那位師父就在這里,王妃在這稍等片刻。”
“好。”
眼見著文硯之進去,春桃感慨道:“文公子果真人如其名,彬彬有禮。”
“沒想到你這小丫頭竟也聽說過?”
“那當然了,文公子本就出名,不過王爺也一樣美譽在外,只不過一個是文官清流,一個驍勇善戰。”
云未央輕笑,這話說的倒是不錯,兩人風格迥異,但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只不過,以她的名聲在皇城實在不怎么樣,文硯之是看在寒王的面子上還是對每個人都這么好?
殊不知在兩人身后的不遠處,有一道目光正緊盯著他們。
“我說柳成弘,你與寒王妃之間的婚約早就已經作廢了,你還在這盯著看什么?”
柳成弘收回了目光,眼底透著不屑。
“我倒是沒想到她還有這本事,之前在云侯府一直悶不做聲,如今不光嫁給了寒王,竟然還勾引文硯之,她到底哪來的自信?”
自從上次見到云未央之后,他便越想越氣,只覺得之前的一切根本就是故意裝的。
豈不是明擺著嫌棄他?
想想最近朋友對他的嘲諷,他就一肚子的火氣。
“文硯之好像和寒王的關系也還不錯,你怕是想多了吧?”一旁的朋友道。
“你也不瞧瞧她那笑的模樣,不是勾引還能是什么?”
“此事本就已經沒關系,你還想那些做什么,我不是聽說你家里在重新給你議親了?”
柳成弘一提起這個便不耐地擺手,“那誰家的千金,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不愿承認,這些日子午夜夢回總是夢到云未央那張清麗脫俗的臉,他竟失去了這么一個美嬌娘,心里說不出的懊惱。
“小姐,奴婢方才好像瞧見柳成弘了。”春桃又往那邊看了看。
云未央也望了過去,倒是并未見到有人,不過對于這沒什么交集的家伙,她也從來懶得在意。
若是原主沒死,其實嫁到寒王府無疑要比柳家好得多,帝云寒最多不理她,可柳成弘一定會折磨她。
那種男人,她亦見過不少。
很快,文硯之便從里邊走了出來,笑道:“寒王妃,進來吧。”
師父的手藝極好,云未央看見了作品后便已經意識到了,她將玉石交給了師父,約定好過些日子來拿后便向文硯之告辭,回了寒王府。
靈藥齋的生意很好,經過瘟疫一事打響了名號后,在鋪子林立的皇城很快便有了一席之地。
每日的生意都不差,不過大家對于里邊賣的種種丹藥還是心存疑惑,這樣的價格,一般人根本就下不了手。
之前倒也不是沒有人采用這樣的噱頭,結果買回去之后根本沒有太大的效果,可真找過去問,也說不出有什么問題。
畢竟,本就不保證會有具體什么樣的效果,且即便是相同的藥丸,不同的人服用后也會有不同的效果。
云未央這幾日一直都比較忙,也沒能抽出時間去鋪子里。
原想著今日能去瞧瞧,但她從侯府回來又在路上耽擱了這么久,回來已經不早了,不適合再繼續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