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未央看著另一匹馬,正是那日云修杰與龐家兄妹打架時她騎的那匹馬,帝云寒的汗血寶馬。
“說來也是奇怪,王爺這匹馬除了他之外根本不讓其他人騎,那天王妃直接就騎走了,整個過程我幾乎都沒能反應過來!”
晏言忍不住稀奇,他跟隨王爺多年,這匹馬的脾性早就已經了解了。
他和傅子言都不甘心地嘗試過,結果根本就沒有上馬背的機會,可王妃能直接坐上去,實在太奇怪了。
帝云寒也有些意外,“看來你與它也有緣?”
“可能是馬兒通靈性,知道我那天需要幫忙,所以就勉為其難讓我騎了。”
云未央解釋的有點心虛,其實那天從上了這汗血寶馬時就已經知道這匹馬很難被馴服,所以她直接爆發出的氣勢。
在動物的世界里,等級觀念極為重要。
只要能壓制住它,它自然會乖乖聽話,若是壓制不住,一切都是無用。
她以前在鳳天王朝馴服的馬也不少,用的都是這個方法,所以當時其實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只是被她壓制了罷了。
傅子言和晏言一臉驚嘆,嘴里念叨著沒想到這馬如此靈性,自然是輕易好忽悠,不過當云未央對上帝云寒的目光時就明白,帝云寒可沒有那么好忽悠!
帝云寒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云未央,卻并未多言,“上馬吧,你與襄王妃他們只要一起四處逛逛,狩獵的事你若是感興趣就試試,若是不感興趣就罷了。”
一旁的許韶容亦是道:“我們女眷會騎馬就不錯了,哪里還會射箭,你以為人人都和凡夢一樣嗎?未央,我們騎馬散心就好,這樹林的空氣很是清新,說不定他們射鴿子大雁的我們還能撿到戰利品呢!”
女子臉上洋溢著歡喜的笑容,顯然并不是第一次來,也依舊覺得很有興趣。
聶懷鴻坐在馬背上,拉緊了韁繩,朗笑道:“凡夢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之前我練騎射的時候她也不肯服輸,每次都和我一起練。
我爹說,如果凡夢不是個女兒身,上了戰場說不定比我還厲害,到時候可就是寒王的左右手了!”
“大哥,你可別胡亂吹捧我了,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帝楚焱笑道:“凡夢妹妹,你也不要太謙虛了,當初你練騎射的時候我們就見過你的本事,這么多年不見,想必更精進了!”
“今日倒是讓我們見識見識,聶國公的兒女可都不簡單啊!”帝景襄亦是道。
眼見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聶凡夢微微一笑,“那我盡量不讓大家失望。”
她說完這話時下意識地看向帝云寒,卻發現帝云寒已經帶著云未央和許韶容一同向著里邊騎去。
明亮的眸子逐漸暗淡下來,聶凡夢瞧著云未央的背影,眼里充滿了怨恨。
這個女人搶走了她的寒王!
明明回來不過兩日,諸位王爺對她一如往昔很熱情,唯獨她最希望能對自己熱情一點的寒王毫無動靜,讓她心里忍不住感到難過。
聶懷鴻也注意到了自家妹妹低落的情緒,徐徐走了過來,道:“別想那么多,畢竟這么多年都沒回來,很多事情變了也很正常。”
“可......可他對我太冷漠了。”
“凡夢,你應該堅強一點,沒聽說之前寒王妃剛嫁過去的時候也是水火不容,最近才逐漸有所好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