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枳默默閉嘴,把鴨舌帽壓低,隨便拿了個東西就走了。
顧衡冷笑:“丟人的是我,你跑什么跑。”
寧枳只是怕,讓她們再打量下去,以她們那個腦洞估計很快就會聯想到,可能不是顧衡不行,也許是她求欲不滿。
太社死了。
寧枳淡定:“夫妻是一體的,你丟人就是我丟人。”
顧衡丟給寧枳一個眼神,那意思大概是“現在想到他們是一體的了?”。
……
兩人去接向南,幸光的家長也來了。
是一個看著不太像能生出這種漂亮女孩的壯漢。
寧枳客氣的給壯漢打了個招呼。
壯漢瞥了一眼寧枳身邊的顧衡,拘謹的說:“你、你好……”
寧枳面露狐疑。
她臉上有什么東西嗎?讓人怕成這樣?
顧衡只是莫名哼笑了一下:“幸會。”
那壯漢沒敢多說什么。
寧枳在等向南的時候,有個小姑娘到展示區去彈鋼琴。
優美的音樂聲頓時響了起來。
周圍的好幾個大人都拿起了手機來錄像。
寧枳看著小姑娘彈琴的手,抿了一下唇,把手抄進口袋里。
她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顧衡走上前來打斷寧枳的思緒:“看這么久,你也會彈嗎?”
寧枳的指節莫名的蜷縮了一下,眼底浮現出淡淡的抵觸和厭惡:“不會。”
叮叮叮。
這個時候顧衡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對寧枳說:“接個電話。”
寧枳“嗯”了一聲,在這里等向南從充氣城堡里鉆出來。
顧衡走到一邊,接起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徐念的聲音:“衡哥哥,我想和你說點事情。”
顧衡的眉眼冷雋:“我和你有什么好說的。”
徐念啜泣了一下:“衡哥哥,你一定要這么絕情嗎?”
顧衡:“你說你做的哪一件事情能讓我留情面的。”
他一開始也會給徐念留情面。
但是徐念干的許多事情,幾乎是處處踩在他的逆鱗上。
徐念委屈的說:“我就是想見你一面。”
顧衡有些不耐煩:“沒什么好見的。”
說著他就想掛斷電話。
徐念像是知道顧衡要做什么一樣,連忙說:“如果我是想和你說五年前那個女人的事情呢!”
顧衡的動作一頓,指尖無意識的捏緊手機,指腹發白:“你知道什么?”
那聲音有些森寒沉郁,讓人摸不著深淺。
徐念沒聽過顧衡的這種聲音,不由得有些發悚,咽了口唾沫,小聲說:“我偶然知道點事情,衡哥哥,你來了我就和你說。”
顧衡冷漠說:“地址發來。”
隨后他掛斷電話,走到寧枳的身邊:“我出去一趟,你先把飯做好,我回來就吃。”
寧枳:“嗯。”
顧衡剛走,向南終于玩膩了,帶著幸光從充氣城堡里鉆出來。
兩孩子最近經常一起玩,寧枳順手把向南從充氣城堡上抱下來。
幸光看了一眼轉身的寧枳,撇了撇嘴。
壯漢一臉訕笑的也想去抱幸光。
幸光翻了個白眼,一把拍掉壯漢的手,自己跳下來。
壯漢憋憋屈屈,偏偏屁都不敢放一個。
幸光邁著小短腿湊到寧枳的身邊:“姐姐,我晚上還可以來找向南玩嗎?”
反正已經放暑假了,寧枳對向南其實管得不嚴。
她說:“好,姐姐給你們做好吃的。”
幸光歡呼了一聲。
后面跟著的壯漢一臉便秘的模樣。
他還從來沒見過幸光這副模樣。
和以前那個又神經質又暴躁的幸光相比,簡直跟被奪舍了似的。
回到家,寧枳給兩個小朋友烤蛋撻。
剛剛端出烤箱,寧枳就看到自己放在一邊的手機有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