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兩個人上前來護住寧枳。
“少夫人，沒事吧？”
那兩個是顧衡給寧枳派的保鏢，也不知道是哪兒找的人，平時看不見人，但她有事的時候就竄出來，跟殺手似的。
寧枳一抿唇：“沒事。”
她抬眼去看動手那個人，發現是001。
還是那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黑褲和口罩鴨舌帽。
把人處理了之后，他看了一眼那兩個保鏢，抬手壓低帽檐撥開人群朝外走。
那兩個保鏢也發現了001不是一路人。
尤其是看到001抬手壓帽檐的時候，指節露出的惡魔翅膀戒指之后，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震驚。
沒一會兒保安也來了，寧枳對那兩個保鏢說：“你們先出去吧。”
兩人應了一聲，然后直接追了出去。
001早沒影了。
這種事情肯定不能隱瞞，兩人當即就打電話給顧衡匯報了這件事情。
寧枳這邊，保安直接把人給趕了出去，秦妍口罩都摘了，被人看又被人拍照，極為丟人。
楚江給她的資源很多，官宣出道之前就拍了許多廣告和雜志封面，想給秦妍把國民度先打下來，在出道之后就一股腦發了出來，宣傳到位。
外加上次的豪門千金炒作事件，不少人看秦妍都叫得出名字。
這兩波操作，秦妍的國民度沒打下來，紅的確是紅了，不過是黑紅。
保安把人趕走之后，寧枳沒去管之后的事情，該坐診就坐診，后面還排了一長串的患者。
今天寧枳回家還挺早，都遇上顧衡了。
寧枳去衣帽間把沾了醫院一身消毒水味的衣服換掉，一出來就見顧衡在搗鼓她的熏香。
寧枳拍掉他的手：“別動。”
顧衡懶散地說道：“我的錢買的，怎么不能動？”
寧枳睜著眼睛說瞎話：“一股銅臭味，別污染了。”
顧衡笑：“你一個小財迷，有什么資格說我？”
寧枳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顧衡拉住寧枳，直接問道：“你和原罪的人是什么關系？”
那兩個保鏢把人認出來了？
寧枳一皺眉，想掙開顧衡的手，沒掙開，索性說道：“關你屁事。”
顧衡低沉問道：“你知道原罪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嗎？”
寧枳一臉的“我知道不需要你屁話”的表情：“亡命之徒而已。”
顧衡：“知道都不是好人，那還和他們扯上關系？”
“我出錢他辦事，可比在顧少身邊輕松多了。”寧枳一笑：“顧少以為自己是什么好東西嗎？”
顧衡也突然失笑：“我自然算不上什么好東西，只是好奇，你雇傭原罪成員做什么？”
“防醫鬧，不行？”寧枳說道：“前幾天隔壁科室還有個被家屬追著砍最后躲進手術室報警的，手術室的鋼板隔音門都被砍了十幾道口子。”
顧衡：“辭職不就行了。”
寧枳笑了一下：“我閑下來，顧少養不起我。”
確實，每次寧枳和時霧去商場血拼，從各個專柜扛回來的奢侈品多到能自己開個商場。
一次消費八位數，要是寧枳天天去，那張黑卡也撐不了多少年。
別人工作是為了賺錢，寧枳工作是為了省錢。
顧衡：“你放心，你花錢的速度沒有我賺得快。”
顧衡湊近點，想聞她身上到底是用什么玩意兒制的香，燒一粒就能花掉大幾萬。
寧枳：“讓開。”
顧衡：“我的錢買得香，聞都不讓聞？”
寧枳：“我們之間的協議關系，顧少以為適合這么親密嗎？”
寧枳還想說什么，視線上下在顧衡身上轉了一圈。
然后寧枳拉著顧衡垂在胸前的領帶，猛地一拉近。
顧衡順著她的力道俯身，兩人近的呼吸都感受得到。
寧枳才慢條斯理地問顧衡：“還是顧少想和我走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