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擔驚受怕的問光頭:“怎么辦?”
光頭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他看了幾眼幸光,才一咬牙:“你拿槍去鉗制住她。”
這人的臉色都白了,不敢去。
這里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近幸光身的。
誰知道她身上還有沒有什么遺留的毒物。
寧枳這邊。
在她聽馬仔說幸光不要那條寵物蛇的時候,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之前她就有向秦妄要過幸光的資料。
這條蛇跟了幸光很久了,一直在她身上。
絕對不可能說不要就不要的。
顧衡饒有興致的說:“這小屁孩因為是前任堂主帶出來的,她干掉了前任堂主,又沒人敢惹她,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老大,只是她什么都不懂,堂里的事情基本上是那個光頭在處理,他早就不滿被一個小屁孩壓著,所以給他點引子就敢造反。”
寧枳:“什么引子?”
顧衡笑而不語。
寧枳沒工夫和顧衡打啞謎,他不說就算了。
現在能救出幸光才是關鍵。
內襯口袋里的注射器抵著寧枳的肋骨,她的心神微動。
寧枳剛想伸手,就被顧衡給抓了個正著。
顧衡像是知道寧枳想做什么一樣。
“是藥三分毒,你少用點。”
像這種東西,顧衡從來都不信什么沒有副作用。
透支身體是絕對要承受代價的。
外人把暴君傳的神乎其神,約莫就只是數量少,沒有條件跟寧枳一樣吃飯似的頻繁使用。
寧枳低聲叫他:“顧衡。”
雖然就兩個字,但的確是示弱和求助。
顧衡磨了一下牙。
算了。
“希望你以后也能像這樣求助正確的人。”顧衡狎昵的摸了一下寧枳的臉:“晚上回去補償我。”
怎么樣補償,兩個人心照不宣。
寧枳有些面色怪異的點了點頭。
秀羅堂這點小魚小蝦,根本就攔不住顧衡。
顧衡連搖人的必要都沒有,帶著寧枳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去。
秀羅堂的人估計已經聽到了風聲一堆蹲點守著顧衡。
他一折返回來,立馬就沖上來擋他了。
顧衡側身躲過,一把擒住馬仔的手腕,反向一折。
那馬仔當即慘叫一聲,手部脫力。
顧衡一腳把馬仔踹開,嘭的一聲掄倒第二個人。
第三個緊接而上,朝顧衡揮拳過來,顧衡看都不看一眼,一個后旋踢把人給踢到剛剛那兩人的旁邊。
三個人一起慘叫。
這動作也就發生在三秒之間。
其他的馬仔一下子就被唬到了,根本不敢上。
神明首領的名頭已經夠響亮了,誰也不敢沖上來當第四個趴著的人。
顧衡慢條斯理的把手上影響他發揮的表給拆了,丟到寧枳的懷里。
“我未來閨女最好沒缺手缺腳,不然先拿你們的光頭祭天。”顧衡微笑:“兩分鐘。”
起初這群馬仔還不知道顧衡說的兩分鐘,指的是什么。
直到他一路切菜似的把這群人給解決掉,隨后抓著一個嚇尿了的馬仔,問清楚光頭的逃跑路線之后,就走了過去。
不到兩分鐘。
后門。
光頭正準備叫人把幸光給塞進車里去。
突然,從遠處飛過來一個人影,直接砸在了車框上,堵住了上車的門。
倒霉催被掄過來的馬仔,直接給砸暈了。
光頭黑著臉看過去,發現是顧衡帶著寧枳來了。
居然這么快?!
挾持幸光的馬仔手忙腳亂的拿著槍抵住幸光的頭。
細看上去,他的手都在抖。
沒人比他更盼望這個槍別走火。
光頭知道自己沒這么輕易跑掉了。
他深吸一口氣,對寧枳說:“寧小姐,她都不認你這個母親,你又何必對她掏心掏肺。”
寧枳看了一眼幸光,看她沒受傷,才對光頭說:“你現在殺了幸光,也離開不了,別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光頭咬牙切齒:“我只是受夠了任人擺布的滋味,她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前后都是老子在忙活,憑什么還要每天為她鞍前馬后。”
幸光不樂意光頭說她小屁孩,嘟著嘴小聲說了一句:“怕我就怕我,還找什么理由,你們大人真虛偽。”
光頭的太陽穴跳了跳:“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