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徐念的心臟都仿佛猛然一停，血液倒流。手腳頓時一片冰冷。
徐念強擠出一個假笑來：“衡哥哥……你在說什么，什么頂替，我怎么有點聽不懂。”
顧衡彈彈煙灰：“我第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我記得你和我說的是仿品的裙子，怎么前幾天又變成正品了。”
徐念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是……是仿品，是我記錯了，時間都過了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還記得這么清楚。”
顧衡深深地看了徐念一眼：“我記得很清楚。”
……
寧枳倒是沒想到顧衡能這么快就回來了。
索性她先把時霧給叫走了，免得顧衡遷怒時霧。
寧枳：“時霧不是有心的，她看見徐念從你的休息室走出來，徐念刺激她了一下才動的手。”
“和我解釋這么清楚做什么？”顧衡：“怕我對時霧動手？”
寧枳：“我是怕你對時霧的那些男模動手，到時候她又沒事干，天天來騷擾我。”
顧衡：“這好辦，你親我一口，我就不動時霧的男模。”
顧衡說著讓寧枳親，自己卻湊了過來。
寧枳冷淡的把顧衡的臉擋住：“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顧衡：“不回來還真送她去醫院不成。”
寧枳腹誹，難道不是嗎？
大概是寧枳臉上的表情有些明顯，顧衡都笑了一下。
顧衡說：“看著老公去送別的女人，你都能無動于衷，那我能怎么辦，只能自己回來。”
顧衡說著，趁寧枳不注意，直接親了她一口。
寧枳擦了一下臉，狠狠皺眉：“你這個……”
顧衡游刃有余的接話：“混蛋，畜生，我知道。”
寧枳：“……”
顧衡下流地摸了一把寧枳的臉，笑著說：“我去開會，晾了一群高管半天了，等我會兒，困了里面有休息室。”
寧枳點點頭：“嗯。”
寧枳是真的困了，顧衡一走，她就推開休息室的門。
這個休息室是平時顧衡中午午休睡覺的地方，基本上沒別人來過。
寧枳掀開被子，突然看到了一個東西。
她捏著被角的手攥緊。
是一個白色的bra。
……
顧衡去會議室的路上路過秘書處。
幾個秘書處的小姑娘在竊竊私語。
“時小姐可牛逼了！啪啪啪兩巴掌！直接把人都打傻了！”
“臥槽！簡直是我的手替！聽她叫衡哥哥的時候我就想這么揍她了！”
“別說了，顧總已經送人去醫院了，少夫人在辦公室里，不知道要流多少眼淚。”
“嗨呀，好氣！”
顧衡垂著眸，屈指敲了敲辦公桌。
一群人看到顧衡之后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結果顧衡只是說：“以后看到徐念來，和見其他客戶一樣，先通知我再放進來。”
一群人忙不迭點頭。
徐念上次被顧衡那一句“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宴席上，你頂替的是哪個小姑娘”給嚇了好幾天，沒病都給嚇出病來了。
結果發現顧衡似乎并沒有怎么樣，她又重整旗鼓，死灰復燃，收拾得漂漂亮亮地去公司找顧衡。
結果就被前臺給攔住了。
前臺小姐姐臉上掛著職業微笑：“沒有預約是不能見顧總的。”
徐念直接給顧衡打電話，沒接。
她又惱羞成怒地對前臺說：“那就和衡哥哥說是我來了。”
結果前臺的消息傳過去二十來分鐘，秘書處才傳來消息。
顧總開會，沒工夫接待外人，誰來也得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