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替姐出嫁后,錦鯉農女逆襲了 > 第476章 借刀殺人
  駐扎在安城五十里外的定北軍軍營里,陸側妃從昏沉中醒來,被兒子一路背回,總算有個落腳之地,陸側妃卻仍舊記得宴席上的事。

  與她斗了一生的小裴氏竟然死了,陸側妃立即翻身而起,看向身邊跪著服侍她的婆子,她心頭暗自吃驚,身邊什么時候混入一個會功夫的婆子,還是她從京城里帶來的。

  以前有王嬤嬤在,這些外頭的婆子不能親自服侍她,自打王嬤嬤沒了,才從外頭婆子里調用了一人,沒想藏得夠深。

  陸側妃不動聲色的整了整衣裳出了屋,轉眼就將外頭的護衛叫了進來,將服侍她的婆子扣住。

  那婆子也是沒有想到主子會秋后算賬,她吃驚的看著陸側妃。

  陸側妃感覺腦袋仍舊有些發暈,她只得坐在太師椅中,派人將兒子叫了過來。

  榮景正在書房里看輿圖,想要盡快攻破安城,眼下是將安城圍困住了,但是一時半會兒安城的百姓吃穿用度不會愁,這么耗下去不是辦法。

  有將士提出斷了上游的水源,安城的百姓沒水喝,自然就亂了陣腳,到時候安城不攻自破。

  要不是那天生貴子在,還有那御獸之能,這么多的定北軍真的不需要懼怕一個失勢的嫡子榮義。

  此時榮景被母親叫了去,看到堂前跪著的婆子,皺了眉。

  陸側妃想了許久,似乎想明白一件事,看到兒子便說道:“這么多年我跟小裴氏爭來斗去,會不會真的是有人在中間挑撥的?”

  榮景大馬金刀的在交椅中坐下,聽到母親優柔寡斷的話,心頭不舒服,勸道:“娘,不管有沒有人在中間挑撥,咱們王府都容不下這知州之女欺在母親的頭上。”

  然而陸側妃卻是搖了搖頭,“你話是沒說錯,我要對付小裴氏,那是王府的后院家事,然而我若成了別人手中的刀,我絕不容許。”

  榮景還是覺得不管過程如何,結果才是重要的,眼下正妃已經死了,榮義也將會死在安城,將來真正剩下的只有那個見不得光的傻子,成不了事。

  所以即使父王偏心,也拿他沒有了辦法。

  陸側妃催著護衛開始拷問起眼前的婆子,那婆子吃了一番苦頭,不得不吐露真言,“對,奴婢入王府的確是有目的的,正是老爺安排我跟在小姐身邊,助小姐成為晉王妃,掌王府中饋。”

  榮景一聽,沒想到此人竟然是外祖父的安排,心頭對外祖父一家的插手而感覺到不舒服,又是外戚在左右王府。

  然而陸英美這一刻卻聰明了一回,她美眸緊緊地盯著婆子,沉聲問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

  婆子仍舊說是陸老爺的安排,一旁的護衛立即拿出鐵鉗,這一次是拔舌頭。

  婆子嚇得不輕,跟了陸英美這么多年,也藏了這么多年,主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

  “說,到底是誰的指使?”

  陸英美發了怒。

  眼看著鐵鉗進了嘴,瞬間敲落了門牙,婆子嚇得全身發抖,承受不住,改了口:“我說,我說。”

  護衛退開,那婆子從懷里拿出一封信,瞧著是早有準備的了。

  陸氏母子看著手頭的信,皆是驚了一跳,想不到呢,這人竟然是上面那位的安排,這么說的話,她這些年在王府的所作所為,都成了對方手中的刀,拿來對付王爺的。

  可惜知道的太晚了,陸英美將手中的信捏成一團,她看著眼前的婆子,再次問道:“你是幾時開始的?”

  婆子她怕死,而且她還得留著命把安城的消息給主子帶去,石頭村的礦場、晉王府出生的雙胞胎孩子、以及那御獸之能,她都來不及傳出消息。

  原本她是想著回了京城親自面見主子立大功,都怪自己太貪了,于是婆子答非所問的開口:“娘娘不能殺了小的,娘娘將主子的屏風弄丟了無法交代,娘娘還需要小的配合。”

  “而且我跟在娘娘身邊這些年還算忠心,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娘娘的前程,主子也并無害娘娘之意,娘娘若殺了小的,主子聯絡不到小的,定會記在娘娘的頭上,娘娘難不成不打算回京城去?”

  婆子心頭有些得意,這是她抓到的把柄,晉王妃一把火將屏風給燒了,而她參與全部過程,她還知道屏風是被陸氏拿去害人才丟失的,所以她無法給上頭交代了。

  然而婆子越是這么說,陸側妃越是心頭不舒服,做了這么多年別人手中的刀,她豈能甘心,若不是這一次元宵宴上被點破,她還蒙在鼓里,被一個下人左右。

  于是陸側妃想也沒想的從兒子腰間拔出長劍,一劍刺向婆子,那婆子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沒有消失,人就死透了。

  陸側妃將帶血的劍扔在一旁,腦中多少往事翻涌,如今再細想,小小知州之女還真的做不到在王府后院里這么對付她,所以她所受到的那些暗傷,都是上頭那人的安排。

  榮景看著憤怒的母親,不敢出聲,他上前扶著母親坐回太師椅中,陸側妃卻做下一個決定,“晉王妃已死,這個消息萬不能傳去燕北,不能讓王爺知道。”

  “你定北軍在安城圍殺嫡子和貴子一事,也不能傳出去,所以現在你得盡快將他們都殺了滅口,只留下小宋氏,再找出胡青,將他也滅了口,如此我們母子二人才能安寧,回了京城,便當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只要沒有證據,咱們母子二人咬死不認,王爺也不能治咱們的罪,切記。”

  榮景聽了母親的話,這就去安排。

  很快堂前的血跡被抹去,可陸側妃越發感覺自己虛弱,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睛似乎也有些看不見了,她忍不住伸手摸向前方,結果腳下一個蹌踉倒在了地上,腰間系著的香囊掉落下來。

  陸側妃在摸索中又將香囊納入懷中,香囊里的花香很好聞,似乎能安神,她忍不住多聞了兩口,隨后暈了過去。

  紛爭開始的安城還存在著短暫的安寧,正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而遠在燕北去往營州城的官道上,卻是不太平。

  任廣江帶著錢大郎和趙管事從安城趕到營州地界,就聽到前頭去往營州城的官道上很亂,聽說就在前頭不遠五十里開外,便有糧商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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