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東方月璃一巴掌拍在會議桌上,身上驟然散發出恐怖的威勢。
會議室原本想要跟著起哄的人,頓時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連忙閉上了嘴巴。
就連柳相寅,也是面色發白,心中震撼不已。
本以為突破行天境界之后,就算不是打不過東邪西毒、南幻北玄,與之過兩招應該沒有問題。不成想,東方月璃釋放出來的氣機,便讓自己透不過氣來,生不出絲毫戰意。
這實在太恐怖了。
“李進有過進入秘境的經驗,而且是組織上親自任命的行動負責人。
你們既然選擇了參與此次行動,就必須無條件服從命令。誰要是敢再發牢騷,我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東方月璃目光一一掃過會議桌旁的眾人。
沒有一人敢與她目光對視。
“東方前輩,你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我們只是想要一個英明的領導,更好的完成任務而已。
僅憑有過進入秘境的經驗,便讓大家把命交到他手里,這太荒唐了。”
柳相寅咬著牙,終究還是不服氣,提出了異議。
“你們沒有進過秘境,就別在這里逼逼了,在那里面可不是光靠實力就行的。
要不是有老李在,我們小隊肯定全部死在龍骨遺跡之中了。
這也是組織上選擇老李帶隊的原因。”
盧爭忍不住為李進辯解。
“一群獅子,怎么可能讓一頭羊來帶領?就算他有別的過人之處,當個輔助就行了。”
柳相寅滿臉不屑,覺得一切都要用實力說話。
“柳相寅,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天才,我便不敢殺你?”
東方月璃雙眸微微瞇起,目光似刀,身上散發出危險氣息。
柳相寅運轉真氣,抵抗來自東方月璃的威壓,卻發現體內真氣凝滯,運轉得十分艱難。
這讓柳相寅更為驚駭,身上已然冒出一層冷汗。
東方月璃若是想要殺自己,絕對能一招斃命。
“如果是用武力讓人服從,我想大家心里都會很不爽,這會嚴重影響到任務效率。”
見東方月璃如此維護李進,柳相寅心頭更加不爽。
東方月璃絕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之所以能對李進處處包容,完全是看在師姐沈瀾的面子上。柳相寅的搗亂,激發出她的殺心。
剛要動手弄死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被李進抬手給阻止了。
東方月璃冷冷瞥了眼李進,還算給他面子,收起了殺意。
倒不是李進想要救柳相寅,而是不愿看到任務還沒開始,內部就開始自相殘殺起來。
“你叫柳相寅是吧?”
李進徑直坐到老板椅上,表明自己的態度。
意思是這張龍頭交椅,我今天坐定了。
“哼!”
柳相龍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問題,臉色很不好看。
“說說看,要怎么樣你才能服從我的指揮?”
李進不以為意,淡淡詢問。
“想要讓我心甘情愿的服從指揮,除非你能接下我一招。”
柳本龍給出一個方案。
他非常自信,認為李進根本不敢接受挑戰。
“就這么簡單?”
李進唇角微揚,從東方月璃傳音交流中,知道了這個柳相寅的底細。
也就才突破先天境界不到半年,實在估計還不如伊賀大志,別說接他一招,李進有絕對的信心弄死他。
“老李,柳相寅半年前便突破了先天境界,不可大意。”
盧爭不知道李進的具體實力,連忙開口提醒,怕他吃虧。
“無妨。”
李進擺了擺手,臉上仍舊掛著輕描淡寫的笑容,說道:“要不這樣,咱們各出一招,誰能挺住算誰贏。由勝利者,成為此次任務的領導者,如何?”
聽到這話,坐到旁邊秘書椅上的東方月璃,當即蹙起了柳葉眉,露出不滿之色。
在她看來,根本不需要跟柳相寅廢話。
若是不肯服從命令,一掌拍死便是了。
即便柳相寅是柳家最為看重的天才子弟,東方月璃也有絕對的自信,柳家不敢找自己麻煩。
就算得罪柳家又如何?大不了一起滅掉。
區區柳家,還不被她看在眼里。
“好,這可是你說的。”
柳相寅沒想到這小子如此托大,當即答應下來,緊接著補充道:“等會兒要是控制不好力道,傷到你了,可別怨我出手太重,畢竟拳腳無眼。”
“呵呵,你盡管全力出手便是,能傷到我也算是本事。”
李進淡然一笑。
柳相寅看到他這個笑容,頓時怒不可遏。
一個后天境界的小子,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托大,簡直找死。
原本只是打算給李進一點教訓,柳相寅當即改變了主意。既然你讓我全力出手,那便如你所愿。
到時候是死是殘,只能看你造化了!
“看來你對自己實力很有信心,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相寅抓起面前的茶杯蓋子,真氣驟然爆發,甩手將蓋子擲了出去。
出手可謂是毫無征兆,多少有點不厚道。
茶杯蓋子是瓷器材質,在距離李進一兩米距離時轟然爆碎,化作大量瓷片朝著他腦袋和身體籠罩過去。
每一粒瓷片,都如同子彈般。
只憑這一手,便能看出柳相寅對真氣的控制有多精妙。
李進臉上沒有任何驚慌之色,猛地抬手,虛空畫圓,出現大量手臂殘影。
面前的空氣,像是被他那只手攪起了罡氣旋渦,將籠罩過來的瓷器碎片紛紛吸了進去。
把所有瓷片吸入罡氣旋渦之中后,李進猛地抖手,所有瓷器碎片以更加恐怖的速度,倒飛而回。
柳相寅見狀,臉色大變。
面對爆射而回的大量瓷器碎片,他不敢有絲毫大意,連忙運轉體內真氣,在體外形成了護體罡氣。
達到先天境界,便能做到真氣外放了。
瞬間,空氣之中響起了噼哩啪啦的爆鳴之聲。
瓷器碎片撞擊在柳相寅的護體罡氣之上,紛紛化作齏粉。
然而巨大的力道,讓柳相寅未能穩住身形,連人帶座下的椅子向后滑出,椅腿在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嘎吱聲。
足足退出一兩米,柳相演才控制住座下椅子,強行停了下來。
“承讓了。”
李進唇角依舊掛著云淡風輕的笑容,很江湖氣的朝柳相寅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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