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渡邊君來了沒有?”
青木治今天過來的,是為了向渡邊良介投誠。
余暉算是明白他的來意了。
也對,今天過來祝賀的人,幾乎都是沖著渡邊良介而來,而不是自己。
這讓余暉感到挫敗的同時,決定要繼續往上爬。
只有成為真正的強者,才能看到更多的笑臉,不用狐假虎威。
“渡邊君暫時還沒到,應該很快會過來了。青木少爺先里邊請!”
余暉解釋了一句。
有個黑西裝保鏢,推著青木治向大廳里面走去。
見到這位山口組太子后,不少人上前來打招呼。
有人很詫異青木治為何突然坐上輪椅了,卻不敢打聽。有人是知道內幕的,也不敢胡說八道。
畢竟青木治的兇名,在新京富人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沒人愿意招惹這樣的瘋子。
“站住!”
突然,有大喝聲從大廳外面響了起來。
人們聽到動靜,目光紛紛投向大廳門口。
緊接著就看到幾個身穿保安服裝的人,跟下餃子似的飛進大廳,摔落在地上。
后面有兩道身影,如閑庭信步般走進宴會大廳。
其中,那個金發女孩撐了把黑傘,進入大廳后便將黑傘收了起來。
正是李進和阿黛爾。
這兩人自然不會是來祝賀,而是來砸場子的,要讓余暉和紀玉玲的訂婚宴不痛快。
當看到李進身影的時候,余暉臉色變得很難看,有羞愧,有憤怒,更多的是震驚。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李進會出現在自己和紀玉玲的訂婚宴上。
紀玉玲和青木治皆是神情陰沉,眼里有著掩飾不住的仇恨。
而孔解士則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頗有看好戲的味道。
“李進,你想干什么?”
紀玉玲當先發難,站出來發出質問。
眼神若是能殺人,李進已經被她的目光扎得千瘡百孔了。
“好兄弟訂婚了,我當然要過來送上祝福。怎么,看你們的樣子好像不太歡迎我啊?”
李進說話的時候,有一大群安保人員沖入大廳之中,有的手里握著橡膠棍,有的手里拿著鋼叉,有的手里舉著防暴盾,將他和阿黛爾的退路堵住了,嚴陣以待,沒有第一時間發起進攻。
“呵,這樣強行闖入宴會廳,就別在那里假惺惺了。這里不歡迎你,請立刻離開!”
紀玉玲冷著臉呵斥。
“大暉,你不說句話嗎?”
李進沒有理會紀玉玲,目光落到余暉身上。
此時,余暉只感覺無地自容,根本不敢面對李進。
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這才深呼吸,看向李進正色道:“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之間沒什么話好說了。你走吧,這里的確不歡迎你,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哈哈哈……”
李進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多少夾雜著悲涼。好一會兒,才停止笑聲道:“我投資給你搞公司,你卻合同渡邊雄從背后捅我刀子,坑走了我所有股份,真是好樣的。
比起陳子揚,你更讓我感到寒心!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想要踩著我的肩膀往上爬,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命。”
當著宴會廳里眾的面,說出余暉背叛的事情,讓他和紀玉玲兩人感到無比難堪。
一時間,宴會廳里面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李進,你別在這里顛倒黑白,胡說八道。
奢香網是余暉做起來的,你除了投點錢,有為公司做過任何事情嗎?
余暉把公司做起來了,為你掙了多少錢?
而你卻卸磨殺驢,各種打壓余暉。
就你這種心胸狹窄的人,不配得到別人為你效命。
而且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余暉擺脫你,投靠渡邊家族,那是明智之舉,難不成還要留下來讓你吃干抹凈不成?”
紀玉玲咬牙切齒進行反駁。
“多說無益,我今天過來是為你們祝賀,順便為曾經的友誼畫上一個句號。”
說著,李進從風衣口袋里面掏了一個鬧鐘,朝著余暉扔了過去道:“這是送給你們的訂婚賀禮,今天過后,你們將迎來我的報復!”
有個黑衣保鏢,探手接住拋飛而來的鬧鐘。
見李進居然送了個鬧鐘,余暉和紀玉玲皆是面色陰沉如水。
送鐘等于送終!
“放肆,這里不是夏國,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嗎?”
紀玉玲氣急敗壞,訂婚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咬牙切齒吼叫道:“都站著干什么?給我把這兩個人打斷腿扔出去!”
酒店保安不再猶豫,當即向李進和阿黛爾發起攻擊。
卻見阿黛爾手里的黑傘甩出一個半圓,抽飛了七八個保安,同時黑傘撐開,擋住打向李進的幾條橡膠棍。
緊接著,阿黛爾連連踢出,把另外幾個沖上前來的保安全部踢飛出去。
十幾個保安,眨眼前全部倒在地上。
“啊!”
“那金發女人是誰,怎會那么厲害?”
“余桑,快給渡邊君打電話,找人過來救場。”
見此情形,大廳里的賓客們一陣嘩然。
“李進,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知不知道這宮廷花園酒店里是渡邊家族的產業?
敢跑來這里來撒野,你是自尋死路!”
坐在輪椅上的青木治,緩緩推著輪椅越眾而出,看向李進的目光充滿仇恨。
余暉連忙掏出手機,給還沒有趕來的渡邊良介打了個電話,告知酒店發生的事情。
“呵,上次在夜市街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是不長記性啊!”
李進腳步不停,繼續向余暉和青木治等人走去。
昨晚,東方月璃用韓佩姍的手機打了電話給他,告訴他韓佩姍遇到山口組襲擊的事情。
這讓李進非常憤怒。
“呵,還真是狂妄,就算是我坐在這里讓你殺,你敢動手嗎?”
青木治一臉不屑。
若是在街市街上,山口組清場的情況下,他相信李進會出手殺死自己。
不過眼下是在宮廷花園酒店,渡邊家族地盤上,他不相信李進敢在這里動手。
“你這是在激我?”
李進嘴角揚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激你又如何?”
青木治心里沒來由一陣發慌,后悔站出來了。然而眼下這種情況,不可能當著人們的面向李進認慫,只得硬著頭皮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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