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退婚后被殘疾大佬嬌養了 > 第206章 我親大舅哥只有楚星河
  身邊宴驚庭身上氣息越來越有壓勢,楚知意唇角抽了抽,開始為宴驚庭辯駁,“她們拋媚眼也不能怎么樣,畢竟她們朝宴驚庭拋,那就等于向瞎子拋媚眼。”

  “鴿子湯和老鴨湯我都喜歡,昨天晚上我已經喝過鴿子湯了,今天想換個口味。”

  被楚知意袒護,宴驚庭的表情才好看了一些,渾身放松,把斷成四份的筷子扔進垃圾桶,轉而幫楚知意又續了一碗湯。

  這老鴨湯廚師燉了一上午,楚知意聞不得葷腥,特地撇去清油撈去殘渣,只留下湯色乳白,上面飄著一小把小蔥,香氣被激發,喝上一口滿齒留香,沒有半點膩意。

  吳舟看著她喝著宴驚庭端來的湯,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喝的是什么佳釀一樣。

  他微微一笑,似乎適可而止。

  等宴驚庭站起來,說要去衛生間時,吳舟的眼睛微閃。

  宴驚庭看他,旋即走到他身后,抓住他的后衣領,“吳舟,哥哥有話和你說,起來。”

  吳舟一愣,宴驚庭的力氣很大,就算吳舟不想去,卻被他那么一提而猝不及防的站了起來。

  他的動作有些狼狽,這一動作落在了楚知意的眼中,讓他有些難看。

  楚知意無言以對,只警告喊他,“宴驚庭。”

  宴驚庭心中不滿楚知意護吳舟,壓著氣,嘖了一聲,“只是談談。”

  站穩的吳舟露出一個體貼的微笑,“沒事,我和宴總出去聊。”

  宴驚庭眼底浮現幾分陰霾,與吳舟一前一后的離開了房間。

  楚知意想跟過去聽一聽,被宴驚庭按著腦袋給按了回去,臨關門前,他吃味道,“你覺得我會欺負他?”

  楚知意差點被氣笑了,“你不想想我們兩個人對舟哥一個人,欺負人總不能那么明顯吧?”

  宴驚庭看著她,“吳舟過來破壞你我的感情,他欺負我你怎么不教訓他?”

  “他又不是我老公,我教訓他干什么?”

  宴驚庭一諤,竟然找不出話反駁她。

  反而心情詭異的好了起來。

  他唇角不自覺的翹起,放在她腦袋上的手反而滑到她的后脖頸處,探過身,狠狠親了她一口,“我不會欺負他。”

  他神情自若的對楚知意說,“以后別喊他舟哥,我親大舅哥只有楚星河。”

  說完,宴驚庭把門關上,心情頗好的和吳舟“聊天”去了。

  楚知意無語了許久,接著又失笑出聲,給楚星河發消息,把剛才宴驚庭說的話向他復述了一遍。

  楚星河看到楚知意發的消息,不為所動,反而對她說,“你告訴宴驚庭,想做我親妹夫的人多了去了,他要是敢讓宴家那個死老頭作賤你,我高低上他家做做客,老子罵不死他。”

  楚知意說道,“我知道你想為我出氣,宴老先生他被騙,他被打臉,那是他該得的,楚星河,我的親哥,你追著他陰陽怪氣三天就夠了。”

  楚知意前幾天和楚星河打電話的時候,知道了那天在餐廳發生的事情,宴老先生被自己親孫子打臉,已經顏面盡失,后面楚星河為了惡心宴老先生,還跟了他好幾天,就陰陽怪氣他,把宴老先生氣得不輕。

  楚星河一想起宴老先生那又青又白,想發怒又發不出來的模樣,就覺得痛快。

  楚星河問楚知意,“你出氣了?那老頭還沒給你道歉,要不我再惡心他兩天,壓著他給你道個歉?”

  “你和宴驚庭都幫我,我當然出過氣了呀。”楚知意很感謝楚星河為了她去杠宴老先生,“至于那一句道歉,如果不是宴老先生誠心實意,我聽見了又有什么用?”

  楚星河心想也是,便不再追究這件事,對楚知意說,“那我今天就回京市了。”

  “回吧,別忘了你千萬把這件事保密,不許告訴外公舅舅他們。”

  楚星河哼了一聲,“我知道,你放心就是了。”

  孟老可是把楚知意這外孫女當作心肝兒疼,楚知意幾乎每周都要給他打三四個視頻電話過去,和老爺子說說話。

  他要是知道宴老先生敢這么說自己的寶貝外孫女,依照孟老那護短的脾氣,恐怕直接帶著自己三個兒子五個孫子沖到宴家,找宴老先生理論理論,他外孫女兒到底哪里對不住他宴家了!

  孟家什么不多,就人多!

  楚知意和楚星河嘀嘀咕咕說了半天,還約下了下次回京市的時間,等宴驚庭回來,她才把電話給掛了。

  吳舟沒一塊兒回來,顯然是被宴驚庭給打發了。

  楚知意好奇地問他,“你都和吳舟說了什么?”

  宴驚庭一臉沉靜,“工作上的事情,你別管了。”

  “你不告訴我?”

  宴驚庭不開口,顯然不打算把和吳舟在外面的對話告訴她。

  楚知意切了一聲,“不說拉倒。”

  宴驚庭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只管安心工作和養身體,其他的事兒不用管。”

  這話說得也沒毛病,楚知意喝完湯,便開始干活了,宴驚庭帶著她東奔西走。

  晚上,宴驚庭在房間里處理一些推脫不掉的工作,楚知意就和金金一塊兒出去散步。

  金金唉聲嘆氣,“唉,自從宴驚庭來了之后,我就不能和你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楚知意輕哼,“你不是還嫌棄我嗎?說我每次睡覺都喜歡抱著你睡。”

  “被前凸后翹大長腿的美女抱著睡,我這叫口嫌體正直。”

  楚知意的身材本就很好,長腿細腰,肉都往該長的地方長,要不是金金管著自己,指不定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都要趁著做夢摸摸楚知意的胸了。

  楚知意無語,忽然想起來一事,問她,“對了,你不是來這兒找你的那什么霍大隊長嗎?這段時間你除了和我在一塊兒就是和學姐學長他們出去,怎么不去見他?”

  說起這個,金金便嘆氣,耷拉著腦袋,“我也想啊,但……他職業特殊,根本沒空出來。”

  “我來這邊都快小半個月了,給他發的信息和打的電話,沒一個有回音,估摸著這邊工作結束,我可能也見不著他了。”

  楚知意看金金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得拍她肩膀,“那你打算怎么辦?還一直在這兒等著?”

  金金卻撲哧一笑,“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如果我走之前都見不到他,那就只能證明我和他沒緣嘍。”

  她頗為灑脫,“拜拜就拜拜!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能難找?”

  楚知意見她這么說,便不再提這件事,頗為豪邁的說,“走!我帶你去喝酒!”

  金金說,“你能喝?”

  楚知意說,“我能看你喝。”

  金金說,“那有什么意思,算了,溜兩圈回去睡覺,明兒還有一大堆工作要做呢。”

  酒店客房里。

  宴驚庭處理完宴祁瀾不能解決的工作之后,給楚知意發了一條消息,發現本應該去消食的兩人,竟然去吃路邊攤了。

  宴驚庭想起她肚子里可能還揣了一個,身體易感,怕那路邊攤不夠干凈對她自己有什么影響,便一連串的給她發了好幾條消息,讓她少吃一些。

  楚知意沒回他,繼續吃吃喝喝。

  宴驚庭額頭青筋微跳,轉身往外走。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宴驚庭接通,聽到對面的聲音后,有些驚訝,“連霧?怎么這時候打電話過來?”

  “剛下演習,在不在江城?明天給我接個風?”

  “不太巧,我現在不在江城。”

  “出差?”

  宴驚庭神情自若,淡定的回答,“不是,陪我老婆出差。”

  霍連霧:“……”

  宴驚庭微笑,問道,“我記得你不是在貴城?明天回江城?”

  “轉了軍區,現在在濱城。”

  這下輪到宴驚庭沉默了。

  好半天,宴驚庭才說,“真巧,我老婆就在濱城。”

  這話說得多有意思。

  他老婆在濱城,他陪他老婆出差,那不就代表著宴驚庭本人就在濱城?

  霍連霧問清楚了在哪個地方,距離他現在所在的軍區駐扎地并不遠,明天他正式放三天假,自然可以聚聚。

  宴驚庭沒什么意見,很快同意下來。

  “我不和你說了。”宴驚庭出了電梯,對電話那頭的霍連霧說,“我去找我老婆了,明天見。”

  霍連霧:“……”

  媽的,宴驚庭那悶騷玩意兒,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老婆,是在鄙視他沒媳婦兒?

  霍連霧果斷把電話給掛了。

  他把手機連上網,頓時一堆消息轟炸般的出現在他手機上。

  信息,網絡電話,將近有十來條。

  霍連霧點了進去,看清信息來源,腦海中被刻意忽視的場景浪潮般席卷而來。

  貴城深山中被解救出來后,緊抱住他劫后余生的慘白模樣;再次重逢時,她狠捶了一個色狼,轉身看到他時又故作嬌弱,求他幫忙,又厚顏無恥的要了他的聯系方式;第三次再見,約他吃飯,絞盡腦汁套他話,還以創作為借口,問他軍人是不是每個人都練的身強體壯;第四次……

  女人柔軟香甜的味道似乎還留有余味,只是一想,霍連霧便喉頭一緊。

  打消腦海中的思緒,霍連霧繼續往下看她發來的消息。

  她也來濱城了?

  霍連霧不假思索的給她回了一條消息。

  “連霧,干嘛呢?趕緊跟上來開會。”

  霍連霧站直回了句,“是,政委!”

  他立刻將手機重新關機,追上政委去開會。

  ……

  吃飽喝足的二人走回去半路被宴驚庭逮住了。

  楚知意唇邊還殘留了一點沒有擦干凈的痕跡,宴驚庭眼底帶著‘回去再和你算賬’的威脅,和楚知意一起先送金金回了房間,這才往回走。

  “身體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記得告訴我。”

  宴驚庭并不阻止她吃那些路邊攤,但那些隨便支起來的攤子衛生實在難以保證,她若是想吃,大可以讓廚師幫她做。

  “那家攤子很干凈,我和金金看著老板做,骨湯很好喝,骨湯燙的菜也很好吃!”楚知意還有些意猶未盡呢。

  她一邊進門,一邊對宴驚庭說,“明天晚上我也帶你去試試,真的很好吃。”

  宴驚庭摸出手機,給廚師打電話,讓他明天晚上做骨湯燙菜。

  楚知意聽到他的話,便扯住他的衣領親他,說道,“讓你說不干凈,你現在也嘗到了,你現在也不干凈了。”

  宴驚庭撈起她,揚眉,“你就親了一下,能有什么味道?”

  楚知意被他抱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他,眼底透著挑釁。

  作勢正想再嘗嘗那不干凈味道的宴驚庭,剛剛碰到楚知意的唇,門就被砸的啪啪響。

  二人動作一停,楚知意還抱著宴驚庭的脖子,扭頭看向門,問,“誰啊?”

  “我!枝枝你快出來!”

  金金的聲音從外面傳出來,口吻里帶著迫切。

  楚知意忙將宴驚庭推開,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拍了拍衣服。

  楚知意出門了,門啪的一聲又被關上。

  被晾在房間里的宴驚庭:“……”

  他嘆氣。

  楚知意剛剛出來,就被金金拉著急匆匆往自己房間走。

  “發生什么事情了?”楚知意疑惑的看著她。

  “我有個東西讓你看!”金金臉上幾乎洋溢起燦然的笑容,像是得了什么喜愛玩具一樣,高興的不得了。

  楚知意不由得好奇起來,和金金回到客房,金金就拿起手機,給她看。

  里面只有一個和霍大隊長的對話框。

  除去一些廢話,楚知意提取出來了一些重要的消息。

  金金告訴霍大隊長她來這兒了,打過去的電話沒人接。

  然后,十幾天后的今天,霍大隊長給她發消息了。

  霍大隊長:明晚有空嗎?

  明晚,有空嗎?

  只有這一句!

  楚知意嘶了一聲,說,“他不是軍人嗎?明天晚上不用在軍區嗎?”

  金金說,“應該是他的工作結束了,得到了一天假期,所以約我吃飯!”

  金金目光炯炯,“你說我是穿清純點好,還是穿純欲點好?”

  楚知意:你要是不喜歡霍大隊長,我倒立洗頭。

  她抬手打斷金金即將開始的幻想,說道,“你是不是先問問他,什么時候見?”

  金金心想也是,于是她打了一行字。

  楚知意拖住她的胳膊,“寶兒,手別抖。”

  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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