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退婚后被權爺寵上天 > 第110章 喊聲老公

陸芯羽看到陸硯北,臉都嚇白了,急忙說道,“徐小姐不舒服,我來看看她。”
陸硯北眸色微冷,“你只要不在她面前亂晃,她就不會不舒服。”
陸芯羽面色難堪。她不敢和陸硯北頂嘴,只能悻悻離開。“你怎么樣?不舒服?”
陸硯北走到徐挽寧身邊,關切問道,“我先帶你去休息?”
她剛劇烈干嘔過,小臉微白,沒有血色。“不用。”
徐挽寧笑著擺手。她的妊娠反應比別人早,也更劇烈。兩人回到客廳時,陸芯羽一家已經離開。陸云深戴著一頂漁夫帽,扛著小魚竿,拎著紅色小水桶從外面回來,“阿姨,你快來看,我跟爺爺釣了好多魚。”
陸震寰愛釣魚,帶著小家伙釣了幾條魚回來。他總是不言茍笑,徐挽寧有些怕他,客氣地喊了聲,“陸叔叔。”
陸震寰點頭,沒說話。“釣了這么多魚啊,深深真厲害。”
徐挽寧被陸云深拉著,走到水桶前看魚。“其實都是爺爺釣的。”
陸云深樂呵呵地繼續說道,“爺爺說,你懷著弟弟妹妹很辛苦,魚湯可以補充營養。”
徐挽寧愣了下,轉頭看向陸震寰。他仍一臉嚴肅。陸夫人咋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裝,你繼續裝!知道徐挽寧要來吃飯,陸震寰才特意去釣魚,準備給她燉湯喝。父子倆一個死樣子,拽得不行。——陸家人待徐挽寧都很好,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溫暖。晚飯后,徐挽寧本想離開,卻被陸夫人留住了,“你一個人回去住,我們也不放心,今晚就住在這里。”
“阿姨,留下來吧。”
陸云深拽著她的胳膊撒嬌。拗不過小家伙的軟磨硬泡,徐挽寧笑著答應他。陸云深很黏徐挽寧,哄他睡著時,已接近晚上十點。回到陸夫人為她準備的客房,走到窗邊,準備把窗簾拉上,看到夜空懸掛的圓月如盤,如切如磋。每逢佳節倍思親,徐挽寧想起了故去的父母,難免有些傷感。就連身后有人靠近,都渾然未覺。“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陸硯北從身后輕輕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故意在她頸部吹著氣,惹得她半邊身子都酥酥麻麻。“沒什么。”
“嘴硬!”
陸硯北低頭輕啃她的脖頸。徐挽寧輕哼著,脖頸線條向上拉直,承受著他細密溫柔的吻,肩頭的肩帶被剝落,留下了一個個濡濕滾燙的印記,像火般灼熱。直至胸口有片冰涼的觸感,徐挽寧才恍然回神。低頭,看到脖子上掛著一條項鏈。金綠色的貓眼石周圍,鑲嵌著一圈碎鉆。月光下,璀璨奪目。“這個……”徐挽寧愣住。“喜歡嗎?”
陸硯北的聲音貼在她的耳朵上,“看到這條項鏈,就覺得很適合你。”
徐挽寧心下微動,有些感動。鮮花,珠寶,沒幾個女人不喜歡吧。她轉身面對陸硯北,“項鏈很貴吧。”
她對珠寶雖沒研究,卻看得出來,這條項鏈絕非凡品。“徐小姐,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吻?”
陸硯北笑著看她。徐挽寧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窗外的月光照進房間,周圍靜謐得好似只能聽到兩人唇舌碾磨的聲音。那般曖昧、惹火。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好似在這一寸寸的纏綿中節節攀升,就連空調吹出的冷風都驅散不掉一室的熱意。熱得讓人想要掙脫束縛。當身上的衣服被剝落時,徐挽寧低吟出聲,“二爺,我懷孕了。”
“我知道。”
陸硯北吻著她的耳朵,“阿寧,火是你惹的,要負責滅。”
“怎么滅?”
“你說呢?”
陸硯北聲音嘶啞。徐挽寧想到了孫思佳說過的話。【雙手創造夢想】。陸硯北素了太久,就像是餓了很多天的野獸,迫切地想要進食。徐挽寧的舉動,并不能滿足他。即便和他不可能做到最后一步,兩人只要靠在一起,就總有千般纏綿,萬般溫存的法子。徐挽寧感覺自己跟著他,打開了許多陌生領域的大門。——事畢,陸硯北先去洗澡,徐挽寧則坐在床上,打量起了那條項鏈。“還在看?這么喜歡?”
陸硯北從浴室出來,脖子上搭著條毛巾,腰間圍了條浴巾,露出清晰流暢的肌肉線條。“項鏈是在哪里買的?”
“一次慈善拍賣會上看到的,淮城江家捐贈的。”
陸硯北扯著毛巾擦頭發。“淮城?”
徐挽寧默念著這個地名。這是南部城市,她沒去過。“江家是做定制珠寶的,出自他家的珠寶每件都是獨一無二的,從不批量生產,不少人都以能佩戴他家的定制款為榮。”
陸硯北解釋道。“你認識江家的人?”
徐挽寧詢問。陸硯北搖頭,“江家人性格都有些冷僻,幾乎不參加活動。”
“之前的江老爺子,偶爾還會露面,他女兒過世后,就過起了隱居生活。”
徐挽寧皺眉,“他女兒過世了?”
“嗯。”
陸硯北點頭,攬著她的肩,“怎么突然對江家感興趣了?”
“隨便問問。”
徐挽寧笑道。因為李淑英之前說,母親是跟著父親私奔的,她便想著,自己可能還有親人在世,母親留下的珠寶又格外珍貴,她想著找行內人打聽。或許能通過珠寶,找到一點線索。陸硯北以為她是喜歡珠寶,暗暗記下。“你怎么還不回房?”
徐挽寧收起項鏈,看著已經躺在床上的陸硯北。“床這么大,足夠兩人睡,我為什么要走?”
“……”反正徐挽寧懷了孕,也不擔心他會亂來,靠在他懷里,蹭來蹭去,找個舒服的位置睡覺,卻把陸硯北給害苦了。徐挽寧在他身上到處點火,還不負責滅火。“徐挽寧,你再亂動,今晚就別睡了。”
陸硯北低聲警告。懷里的人立刻停止動作,過了半晌才說道,“二爺,要不你還是走吧。”
“阿寧,我們的關系沒那么陌生,你對我,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徐挽寧愣了下,她叫陸硯北二爺習慣了,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喊他什么。陸硯北低頭,唇瓣擦過她的耳垂,低聲說:“要不,喊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