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退婚后被權爺寵上天 > 第207章 腦子有病,必須治

小晗,醒醒,你陸二哥來了。”
盧雪娟假模假樣地輕拍著女兒。梁晗這才幽幽睜開眼。努力裝出一副凄苦又害怕的模樣。除了陸硯北,徐挽寧居然也來了。她暗自咬牙。她就知道,這個賤人不可能輕易讓二哥過來,她的視力還沒恢復,想過來監督?只是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震驚了她。跟著他們進來的,還有一大群醫生,十幾個人,直接把病房占滿了。梁鴻生夫妻倆見此情形,同樣愣住。盧雪娟詫異地看向陸硯北,“硯北,你帶這么多人來干嘛?”
“給梁晗看病。”
陸硯北直言。“梁叔說了,她是因為救我妻子來落水受驚,我們陸家怎么可能坐視不理,我覺得自己過來,還不夠表達誠意,我特意派人將整個京城最好的腦科專家都請來了。”
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有數。梁晗哪里是有病,就是想找借口接近陸硯北罷了。但他卻故意裝傻充愣,甚至找來這么多醫生,正兒八經地來給她看病。梁家人臉上難堪。徐挽寧卻笑了笑,“梁叔,梁夫人,你們放心,二哥來了,又帶了這么多醫生,梁小姐這病肯定能好。”
梁晗卻氣得恨不能撲過去,撕爛徐挽寧的臉。賤人!居然擺她一道。找了這么多醫生過來,這不是告訴所有人她摔壞了腦袋嗎?梁晗被氣得渾身發抖。她本就是裝病的,自然不想讓醫生們查看,生怕被瞧出破綻來,所以一個勁兒往盧雪娟懷里躲。醫生們都很無奈,只能看向陸硯北和徐挽寧。徐挽寧卻笑了笑,“梁小姐,你別怕,我們又不會害你,生病不能諱疾忌醫。”
“再者說了……”“腦子有病,必須治,還得趁早治。”
梁晗氣炸了。你才腦子有病。陸硯北看了眼身側的人,覺得徐挽寧腹黑的很可愛。梁晗能怎么辦,總不能在陸硯北面前露餡,只能繼續裝瘋賣傻。十幾位醫生看完,一致意見是:梁晗腦子很好。“可是小晗精神狀態不好啊。”
盧雪娟硬著頭皮演戲,“總是叫硯北的名字,或許解鈴還須系鈴人?是不是硯北陪著她就會好些?”
醫生們面面相覷。大家都不傻,多少都看出了些端倪。這梁小姐的病啊,是裝出來的。有人直接說:“梁小姐這種情況,如果一直順著她,她會對二爺產生依賴,不利于病情恢復,長此以往,還可能加重病情,還是去看精神心理科方面的醫生吧。”
話已至此,盧雪娟也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繼續用救命之恩逼迫陸硯北留下。徐挽寧不僅要讓陸硯北來探病,還要大張旗鼓地來。既然梁家拿“救命之恩”說事,他們自然要還這份“恩情”。她就是要弄得人盡皆知。告訴所有人,陸家不是忘恩負義,他們給梁晗找來了全城的醫生。這樣的話,以后梁家就不能再用這個理由找陸硯北了。如果梁晗一直稱病。以此要挾,繼續裝瘋賣傻,就意味著要舍棄娛樂圈。那她的演藝事業就算是完了。即便有背景,也沒人會用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徐挽寧離開時,又補充了一句:“我特意讓人買了些核桃,吃這個補腦。”
她試探著走到梁晗床邊,拉著她的手,靠近她,壓低了聲音。用僅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我沒死,你是不是很難受?”
梁晗渾身僵直,震驚不已。“不過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想弄死我,我的眼睛也不會復明,關于這件事,我還得和你說一聲……謝謝!”
不僅殺人,還誅心!梁晗這輩子一直順風順水,哪里吃過這樣的虧,又氣又惱。待他們離開后,梁晗氣得抓狂尖叫。這出戲徹底唱不下去了。“賤人,賤人——”梁晗大叫著。經紀人站在一側,十分無語。只能感慨梁晗算是遇到對手了。這位陸少夫人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竟是個狠角色。盧雪娟咬了咬牙,“果然啊,人不可貌相,這個徐挽寧還真厲害。”
梁鴻生輕哼著,“陸硯北又不是傻子,你們不會真以為靠這種小手段,就能留住他吧,早就說了,別折騰,現在搞成這樣,簡直是丟人現眼,我都覺得沒臉再見他們夫妻倆。”
想想今天發生的事,梁晗覺得太委屈。眼淚嘩嘩往下落。看到寶貝女兒哭了,盧雪娟心疼壞了。她扯了紙巾,幫她擦眼淚,又把她摟在懷里不斷安撫,“別哭了,要不咱們就放棄陸硯北吧,京城單身的男人很多,謝家、賀家,總有人配得上你。”
梁鴻生冷笑,“謝家、賀家?你該不會以為,謝放和賀時禮會娶小晗吧?”
她真以為盧家還是當年的盧家嗎?大言不慚!“不,我就要陸硯北!”
梁晗哭得更厲害了。越是看到陸硯北和徐挽寧恩愛,她嫉妒得發狂。尤其是徐挽寧都瞎了,他居然還不離不棄。這樣深情的人,如果屬于她,那該多好。她的確喜歡陸硯北,可現在更多的是不甘心,眼神陰鷙,表情也越發扭曲。**梁晗因為“救”徐挽寧,落水受驚一事,很快就在京圈傳來。陸家找了許多醫生,并不曾推卸責任。倒是梁晗,如果一直稱病裝瘋,對她事業、名聲都有很大的損害,她氣得窩火,卻還只能讓經紀人發聲明,告訴粉絲及所有人,說她精神穩定,平安無恙。謝放得知事情經過,快笑瘋了。去醫院探病時,還問徐挽寧,“二嫂,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損。”
徐挽寧只笑了笑。比起梁晗做的事,她這個又算什么呢?出院后,陸家又開始忙著滿月宴的事。徐挽寧的視力恢復得沒那么快,看不清陸呦呦,只能看到一團暗色虛影,她已經很滿足。她相信,自己很快就能見到女兒的模樣。在醫院住了幾天,徐挽寧太想女兒了,抱著她睡覺都不愿撒手。那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懷中的女兒被人抱走。“是我。”
陸硯北出聲。“你要把呦呦抱去哪里?”
“她餓了,讓黃媽給她喂些奶粉。”
“……”幾分鐘后,她感覺陸硯北上了床,傾身過來,親吻著她的耳朵,“阿寧,你還準備冷著我多久?”
“我沒冷著你。”
耳畔的呼吸很熱,弄得徐挽寧極不舒服。“是因為之前那晚,我弄疼你了?”
徐挽寧臉紅。她很好奇,為什么陸硯北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些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