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退婚后,前任他叔對我瘋狂愛慕 > 第二百零五章 他根本不是男人,我不要跟他過了
  “假如,你以后嫁了一個男人,發現那個男人不行,你會怎么辦?”陶夭小心措辭道。

  可喜兒卻一下子就聽出來了,瞪大眼睛道:“小姐,國公不行?”

  陶夭:“……”

  她可沒這么說啊。

  她輕咳一聲,“你想哪里去了?我可沒這樣說。我只是假設,假設你懂嗎?”

  喜兒蹙眉,“奴婢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啊,而且奴婢也沒想過嫁人的,奴婢想一輩子服侍小姐。”

  陶夭一臉感動地握住她的手,“喜兒,要不然咱倆過吧。”

  喜兒不解,“您不要國公了?而且奴婢跟小姐,本來就一直在一起啊。”

  陶夭抹了抹臉,干笑道:“也不是啦,就是突然有點想我爹了,不然我們還是先回京吧。”

  “可是現在回去,也趕不上過年啊,得年后才能到了。”喜兒道。

  “說得也是。”陶夭一臉愁苦。

  喜兒看了看她,小聲問道:“小姐,是不是國公真的不行啊?若真是如此,事情可就嚴重了,小姐還這么年輕,不能為了國公守活寡呀。”

  陶夭:“……”

  她心里也有些糾結。

  撇除那種事情,陸九淵無疑是個很好的丈夫,待她又好,還能包容她的各種小性子,她也很喜歡他。

  可是他一直不碰她,讓她覺得欠缺點什么。

  若是她嘗試過,便罷了,問題是她都沒嘗試過,就要一輩子守活寡,她總是有點遺憾和不甘心的。

  昨晚之前,她也曾懷疑過陸九淵是不是不行,但都只是懷疑罷了,并不相信。

  可是昨晚后,她便覺得陸九淵應該是真的不行了。

  他年少時便上戰場了,而戰場上刀劍無眼的,興許他曾經被傷到了根本了。

  想著,她點了點頭,下定決心道:“你說得對,他根本不是男人,我不要跟他過了。”

  剛走到門外的烏澤,正好聽到這句話,霎時瞪大了眼睛。

  也顧不得要向夫人稟報,顧長卿明日起程回京,主子讓她備一桌酒席的事情了。

  他飛快朝書房奔去。

  書房里。

  陸九淵才從營中回來,剛坐下不久,手里拿了毛筆,低頭疾書。

  這時,烏澤咋呼著跑了進來。

  “主子不好了——”

  陸九淵聽到了,頭都沒抬起,“發生什么事了?”

  看著坐在案后,從容鎮定的主子,烏澤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難以啟齒。

  主子不是男人?

  那不就是說,主子不行?

  可是夫人應當不會亂說呀。

  畢竟他倆是夫妻,主子行不行,夫人最清楚啊。

  “沒事的話,就出去吧。”陸九淵見他半天不吭聲,有些不悅。

  烏澤回過神來,還是決定將夫人說的話,告訴主子。

  否則夫人跑了,主子可怎么辦?

  “主子,夫人說您不是男人,她不要跟您過了。”烏澤一口氣,將陶夭說的話,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

  “咔嚓!”

  陸九淵手里的毛筆,生生斷成了兩截。

  烏澤見了,立即噤聲,只覺得自己脖子上的腦袋,有些不安穩了。

  尤其在主子寒眸射來的時候,他頓時覺得像是置身在寒窟中般。

  他嚇了一跳,急忙撇清,“那話不是屬下編的,是屬下親耳聽到夫人那么說的。”

  陸九淵沒再理會他,忽然起身,大步出了書房。

  烏澤見狀,大喘了口氣,有種活過來了的感覺。

  主子真可怕!

  陸九淵從書房離開后,便直接回了臥寢。

  他踏進門的時候,果見喜兒在收拾包袱,而陶夭則坐在窗邊出神。

  見他回來,喜兒動作一頓,屈膝行禮,“國公。”

  陶夭聽到了,身子僵了下,卻決絕地沒轉頭。

  “收拾包袱做什么?”陸九淵沉聲問。

  喜兒心頭一顫,看了眼陶夭,見她沒反應,只好回道:“衣箱里有些亂,小姐叫奴婢重新規整一下。”

  陸九淵聞言,莫名松了口氣,淡淡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喜兒趕緊將包袱和衣裳,重新放回到箱子里。

  出去前,擔憂地看了眼陶夭。

  小姐雖然叫她收拾了抱袱,卻并沒有下定決心,真的要回京。

  她還在猶豫,并不舍得國公。

  她說不能因為國公不行,她就真的離開他。

  那不是他的錯,而且他那樣已經很可憐了,若是她棄他而去,就太沒良心了。

  事實上,陶夭現在心里確實很糾結。

  她一方面覺得不能跟陸九淵做真正的夫妻,會有遺憾,一方面又貪戀陸九淵待她的好。

  正在她糾結不已的時候,陸九淵走了過來,并在她身邊坐下。

  看著女孩兒一臉愁緒的樣子,他心里原本的惱意,瞬間蕩然無存。

  他耐著性子,溫聲問:“在想什么?”

  陶夭側頭看了他一眼。

  他長得多好啊,容顏俊美,骨相又好,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且他身材也很好,可他竟然不行呢,這說出去,誰信?

  她也不信的。

  但奈何種種跡象表明,他確實是有問題的。

  一時間,她更加糾結了。

  若是因為不能做真正的夫妻,她便棄他而去,她同樣會有遺憾。

  她舍不得他啊。

  怎么辦、怎么辦?

  她苦惱地揪起了自己的頭發。

  陸九淵見狀,沉了臉,將她的手捉住,“你這是做什么?”

  陶夭突然悲從中來,撲進他懷里,哽咽道:“我不嫌棄你,但你先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冷靜冷靜,好好想想吧。”

  陸九淵心里一軟,摟緊了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有個更好的法子,能令你冷靜。”

  “什么?”陶夭臉上還掛著淚,不解地看著他。

  陸九淵看了她一眼,起身去關了門和窗。

  陶夭看得云里霧里,很是不解,“你做什么將門窗關得那么緊實?”

  “不關起來,豈不是要叫人看到了?”陸九淵頓了頓,語氣鎮定道。

  “為什么不能叫人看到?”陶夭蹙眉,但轉念一想,也覺得他做得對。

  畢竟他不行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叫人聽到了,著實丟面子。

  他們是應該關起門窗再來討論這件事情的。

  想著,她收了眼淚,盤腿坐好,“夫君,我想過了,其實你還年輕,我不該那么早就下決論的,便是現在不行,也沒關系,我們可以去找大夫,我們配合大夫診治,總能將你的隱疾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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