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這東星斑兩萬八一條……”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說,席子越已經當場懟上去了。
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宋微棠,席子越只能弱弱的開口。
“席同學,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我們兩個還沒熟到能夠這樣稱呼。”
“如果席同學不信的話,可以叫酒店這邊的大廚過來問問。”
宋微棠非常認真的提議道。
席子越一張臉脹得通紅,他是真的沒想到,宋微棠居然這么不給她面子。
“子越,既然人家都這么說了,你還等什么,直接叫酒店這邊的大廚過來啊。”
這個時候,同學里面有幾個起哄的在邊上說道。
席子越現在完全是騎虎難下。
“那就叫吧!”
很快酒店這邊的總廚被叫了過來。
“聽說幾位客人找我,有什么事嗎?”
那位總廚脾氣倒是不錯,開口問道。
“請問下,這條東星斑死了多久了?”
席子越指著那條東星斑問道。
那位總廚臉色不自然的稍變了一下。
席子越看在心中,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一下。
難道真被宋微棠說中了。
他忍不住回過頭看了看宋微棠。
宋微棠低聲的跟著那個小白臉說什么,小白臉此刻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席子越心底的火就越深,這宋微棠也是,沒事做了,怎么時時刻刻跟那小白臉膩歪在一起。
“客人,我們酒店的東星斑是招牌,絕對都是新鮮的。”
那位總廚的聲音明顯小了不少,賠笑說道。
“死了一天半的叫新鮮?”
席子越直接將氣撒到了那位總廚的身上,拔高聲音說道。
“你怎么知道?”
那位總廚完全沒有料到有人能夠嘗出準確的時間,直接脫口而出。
等他發現自己說了什么,臉色也變了。
“你們東星斑果然是不新鮮的。”
在場的不少人都忍不住開口。
面對大家的討伐,那位總廚也露出一抹苦笑。
“席先生,我們酒店的繁花似錦向來都是需要提前一個月預定的,席先生你是臨時加定的,東星斑都是每日新鮮運送過來,但是因為你這一桌,時間緊蹙,之前空運過來的東星斑因為運送緣故,導致缺氧死亡,我們將它用冰鮮保藏技術,口感上或許完全比不上新鮮的,但是也不會相差太多。”
那位總廚恭恭敬敬的說道。
說實在話,能夠嘗出的人,幾乎是十萬個人里面也找不出一人。
之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都沒有人嘗出。
而現在這個房間的能夠嘗出,那自然是有行家。
“席先生,關于這次的失誤,今日繁花似錦費用,這道東星斑的費用會從中扣除,今日的宴會菜品全部打五折,然后在場的所有人,酒店都將贈送黑鉆卡,日后來我們酒店消費享有八折優惠。”
事關酒店的聲譽,總廚低聲的說道。
其實在場的人也沒一個嘗出來的。
這個條件,大家倒是很樂于接受。
畢竟君臨酒店作為本地頂尖的豪華酒店,門檻向來挺高的。
消費上百萬,才能夠得到黑鉆卡。
等到這邊處理完之后,宋微棠和傅君宴雙雙起身。
“微棠,你這是干什么?”
葉媛開口問道。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各位慢慢玩。”
宋微棠挽著傅君宴的手沖著這群人微微頷首,不等他們開口,直接打開門出去。
出了房間,宋微棠呼呼兩口氣。
這些塑料花同學情,以后還是別來了。
“棠棠,餓……”
宋微棠就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
……
“你剛剛怎么不吃點?”
宋微棠忍不住說道。
“其他人做得,都沒有棠棠做得好吃,我只吃棠棠做的。”
傅君宴靠上來,低聲的說道。
明明剛剛才說過的話,但是從傅君宴的口中說出來,好像就是有些不一樣。
宋微棠甚至覺得周圍微微的熱氣。
她退后一步。
“回家,我給你做。”
宋微棠伸手拉起傅君宴。
留下剛剛的房間之中,宋微棠走了之后,一屋子的人氣氛簡直是瞬間活躍了起來。
“嘖嘖,大明星就是不一樣,來這么一會就走,這擺明了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同學了。”
“子越,你不會是對宋微棠舊情難忘吧!”
這個時候有人說道。
席子越臉上一僵,立馬笑道。
“怎么可能!”
“就是,子越現在這條件,什么樣的美女找不到,就宋微棠那種十八線小明星,也就她自己把自己當回事。”
一群人圍在席子越的身邊說道。
等到所有人散場的時候,席子越負責去結賬的時候。
他扔出一張卡。
“不好意思,先生,你這張卡余額不夠。”
席子越喝的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他眉頭一皺,又扔了一張卡過去。
“對不起先生,你這張卡已經被凍結了!”
連續幾張卡這樣,席子越終于有些慌了。
他急忙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達令,親愛的。”
席子越這邊聲音放軟,溫柔無比的說道。
“席子越,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的關系就到此結束,對了,你別想著找其他人了,圈子里沒人敢要你的。”
金主姐姐說完之后打算掛斷電話,看在這一年情分上,還是特地提點了幾句。
其實,她還挺喜歡席子越的。
平時挺懂事的,就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席子越拿著電話的手一軟。
這個金主又大方又漂亮,是他目前最滿意的。
“姐……”
席子越還想說幾句,對面直接掛斷了電話。
席子越癱坐在地上。
沒了金主的卡,就今天這桌的錢,他也拿不出來啊。
他原本想著憑借著自己在宋微棠心底白月光的位置,跟宋微棠敘敘舊,說不定能夠發展出什么!
畢竟之前也是這么做的。
金主對他這些行為向來都是睜只眼閉只眼!
現在一切都完了!
“先生,你的賬還沒結呢?”
聽到這里,席子越翻身起來。
急忙指著包房。
“我們是AA,我只付自己的錢。”
那名服務員一愣,但是也沒說什么,席子越試了好多張卡,終于有張不常用的里面還有不少錢,勉強給了自己的費用之后,他連包房都沒回,直接走人了。
剩下的包房之中的其他同學,一等二等都沒等到席子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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