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與:……
我擦,她當初到底是哪根腦筋不對,覺得周寒除了偶爾時候,大半時候腦子還是聰明的。
現在看來……
傅容與直接退后一步。
“頭,你干嘛?”
一回過頭,就看到傅容與退后,周寒忍不住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怕被傳染。”
傅容與慢條斯理的說道。
“什么傳染?”
周寒一臉懵逼的說道,他怎么覺得自己聽不懂傅容與的話。
“蠢也會傳染的。”
傅容與睨了一眼周寒,吐出一句。
周寒:……
走了沒多久,周寒指著前面的人滿為患的店興奮喊道。
“頭到了,到了,就是這里。”
傅容與抬起頭,看著那外面里三層,外三層,黑壓壓的人群,傅容與挑了挑眉。
“怎么進去?”
“啊!”
周寒呆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
“好像是沒辦法進去吖!”
“不對啊,頭,我可是提前預定的,我可以先打電話啊。”
周寒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臉興奮的說道。
周寒這邊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然后撥了號碼過去。
“喂……!”
電話那頭傳來清冷的聲音。
邊上的傅容與聽到這聲音忍不住顫了一下。
“你好,我在網上定了有間小店的位置,現在可以幫我們安排下嗎?”
“可以。”
周寒在這邊和店主確定了時間,掛斷電話,轉過頭就看到邊上的傅容與整個人傻了。
“頭,你怎么了?”
周寒伸出手推了推傅容與。
傅容與回過神,急忙搖了搖頭。
媽耶!
他剛剛居然覺得電話里面的聲音跟他七哥很像。
哈哈……
怎么可能嘛!
他七哥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在什么小店工作。
想到這里,傅容與用力的甩了甩頭,將這種不切實際的奇葩想法從自己腦海之中甩出去。
“店主給我說了可以從后門進去,頭,我給你說,你運氣爆棚,這家店,白天都只賣下午茶和甜點,到了晚上才賣吃的,據說他們家的烤羊肉串號稱渭市天花板。”
周寒一邊說,一邊流哈喇子。
傅容與直接翻了個白眼。
“周寒,你特么到底是多久沒吃過好的了。”
“頭,你怎么知道?我起碼大半個月沒出來吃飯了。”
半點沒聽出傅容與話中的嘲諷,周寒一臉興奮的說道。
傅容與:……
對不起,他錯了,他高估了周寒的智商。
兩個人從側面的鉆到小巷子,然后從后門進去。
一進院子,沁人的梅花香氣撲面而來。
傅容與瞬間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
但是……
沒有人招呼。
“頭,坐這邊。”
和外面人滿為患比起來,小院子就顯得過分的清幽,總共十幾張桌子,也就稀稀拉拉的坐了四五張。
周寒定的是2號桌,剛好在靠近庭院和大廳的地方。
周寒直接坐了上去,然后沖著傅容與大喊。
“小聲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里面桌子的女生突然之間抬起頭喊道。
周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歉。
傅容與剛坐下來,大門那邊就被人推開。
“你怎么插隊……!”
門口傳來嚷嚷的聲音。
進來的是個穿著花襯衣,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一只手摟著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排在最前面的是個學生模樣的小姑娘。
小姑娘抱怨了一聲,男人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姑娘。
小姑娘的同伴立馬伸手拉了拉小姑娘。
兩個人一臉委屈,都不敢再說話了。
花襯衣的男人大步的進來,四周看了看。
“這不到處都是位置。”
他也不客氣,直接摟著那女人,一屁股坐到最靠近的桌子上。
“喂,服務員呢?”
花襯衣男人一坐下來,就大力的拍著桌子,開始嚷嚷。
坐在里面的肖愿見了,眉頭微蹙,直接起身。
她最近發現有間小店這邊除了東西好吃,還有一個特別神奇的地方,在這里,能夠靜下心來。
她平時在寢室看書,總是沒辦法專心,但是在有間小店,她就能夠心無旁騖的看,學習效果簡直就是一日千里。
有好吃的,有好喝的,還能學習,這樣的寶藏地方,她恨不得直接將被子弄來,直接不回去了。
這兩天有間小店火了,店里人多。
她有時候也會幫下忙。
所以看到這個插隊進來的花襯衣。
肖愿起身。
“愿愿,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
跟肖愿一塊過來的同學急忙伸手拽住肖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難道我是好惹的。”
肖愿拍了拍同學的手,快步的走到花襯衣男人的面前。
“喂,請尊重公眾秩序,這里不歡迎插隊進來的。”
肖愿冷聲的說道。
聽到說話聲,花襯衣男人抬起頭,看到面前的肖愿的時候,花襯衣男人直接吹了一聲口哨。
“小妞身材不錯啊,要不要跟著哥混啊!”
肖愿直接睨了一眼花襯衣男人,再次一字一句的說道。
“麻煩你,出去,重新排隊。”
原本笑著的花襯衣男人瞬間臉色沉了下去,配合臉上的刀疤,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的滲人。
“你,剛剛說什么?”
他站起來,他身形比肖愿高大多了,居高臨下的俯瞰著肖愿,語氣之中透著威脅。
肖愿可不是嚇大的。
指著門口說道。
“先生,這里不歡迎插隊的。”
花襯衣男人沒有料到肖愿居然有膽子重復。
他一把將懷中的女人推開。
“小丫頭片子,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老子憐香惜玉,不然早直接動手了。”
花襯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想過來摸肖愿的臉頰。
肖愿側臉閃開,臉色已經有些冷下來了。
“頭!”
那邊的周寒已經忍不住,站起來了。
傅容與點了點頭,也起身。
這個時候一只手從另外一邊,直接伸出來,一把握住花襯衣男人的手臂。
“痛,痛……!”
花襯衣男人整張臉都擰成一塊,慘叫連連。
那人背對著傅容與和周寒。
看穿著應該是店里的服務生。
花襯衣男人哀嚎連連。
“你敢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花襯衣男人一邊慘叫一邊還出聲威脅。
傅君宴淡淡的睨了一眼花襯衣男人,伸手直接往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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