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和一邊吃一邊眼睛都亮了,他老遠就聞到這家店飄出來的香氣,所以他都沒爬其他家的墻壁,來爬這家,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邊上圍過來的大家瞬間有些驚訝。
“還是個行家,我只覺得好吃,都不知道如何做的?”
傅容與抱著小包子,小包子吃飽之后,就有些瞌睡,傅容與最近是舅愛爆棚,完全舍不得松手,所以直接將人抱著。
聽到這句話,他都忍不住有些驚訝湊上來。
季卿和立馬有些得意的甩了甩他那一頭雜毛。
不過再專業,季卿和也是將一整碗的面條呼呼吃的干干凈凈,連湯都沒剩下一口。
吃足喝飽之后,季卿和往后一靠,摸著肚子,真是好滿足!
就對上宋微棠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立馬跳了起來。
“那個,我去洗碗。”
季卿和老老實實的說道。
“先把頭發剪了。”
宋微棠看著那一頭雜亂無序的綠毛,只覺得太陽穴的地方突突直跳。
她這個人是典型中式審美,所以實在受不了這種太過另類的欣賞。
“我來,我來。”
對于這種事情有著一顆向往好奇的心,傅容與直接自告奮勇。
一群人將季卿和按在座位上,然后傅容與拿剪刀和剔刀。
“我覺得這個頭發太長了!”
徐爺爺指著季卿和的頭發說道,傅容與立馬咔嚓幾刀將頭發先剪短。
“啊啊啊,你到底會不會!”
季卿看著落了一地的頭發,發出一聲慘叫。
“我覺得這邊應該再短一點。”
卓青珩指著后面說道。
傅容與又幾刀上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季卿和的頭發就成了狗啃一樣。
傅容與摸了摸鼻子,咳咳兩聲。
“我要看鏡子,我要看鏡子。”
似乎終于察覺到不對勁的季卿和大聲的喊道。
周圍提意見的人全都直接默默背過身子,一個人都不吭聲,越是這樣,季卿和就覺得特么的有鬼!
他直接跳起來,飛奔到前面的大鏡子面前。
他動作太快,傅容與沒來得及拉住。
當季卿和發出一聲凄厲慘叫的時候。
傅容與扯了扯嘴角,將頭偏向一邊,直接捂住耳朵。
“你特么到底會不會剪頭發,你給我弄成這樣?”
面對季卿和的質問,傅容與雙手一攤,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不會啊!”
季卿和:……
你特么不會,你干嘛來給人理發?
“我只說我給你剪頭發,又沒說我會。”
傅容與半點不心虛,說的那叫一個氣勢十足。
季卿和:……
“坐下!”
宋微棠從傅容與手中接過剪刀。
季卿和這次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雙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腦袋,剛剛才上了一次當,他才不上第二次了。
“你想頂著這樣的頭發,我沒意見,那就去洗碗。”
剪刀被宋微棠拋起來,又落下,全程就跟玩戲法一樣,炫目得很。
“你給我剪!”
季卿和看著這一幕,瞬間改變了主意。
這一看就是個行家。
“咔嚓咔嚓!”
比起傅容與那花里胡哨的各種準備,宋微棠就是剪刀上來,一陣剪。
“你這頭發也就能挽救到這程度了。”
將剪刀收起,宋微棠聳聳肩膀說道。
反正只要不是那頭綠毛,她都覺得還好。
因為上一次的沉重打擊,季卿和一只手扶著心臟,慢慢的走到大鏡子的面前。
鏡子之中的青年,沒了那一頭亂糟糟的綠頭發,清爽干凈的短發,剛好將他優秀的弧度展現出來,活脫脫一個清爽小帥哥。
季卿和這下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是他第一次換這樣的發型,好像也不賴。
“洗碗。”
還沒等他對著鏡子欣賞夠,就被宋微棠一腳直接踹了進去。
季卿和摸了摸屁股,這才進去洗碗。
“棠丫頭,你居然還會剪頭發,好厲害!”
“棠姐,YYDS!”
一群人立馬圍上來,一個個看向宋微棠的目光都在發亮。
“嫂子你是學過剪頭發嗎?”
傅容與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宋微棠的手,同樣是手,為什么嫂子的手就這么巧。
“沒有,第一次給人剪頭發。”
宋微棠回答說道。
“嫂子你是人么!第一次就剪得這么好!”
傅容與不停的嚎叫!
同樣都是生而為人,難道他是來人間湊數的。
“剪頭發其實和做菜一樣,講究韻律,整齊,層次。”
宋微棠聳聳肩膀說道。
大家正在這邊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之間宋微棠被人抓住了手。
她低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傅君宴已經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
??
宋微棠一臉懵的看著坐下來的傅君宴。
“七哥的意思,咳咳,讓你幫他剪頭發。”
邊上的傅容與倒是很能夠揣測君心,直接開口說道。
宋微棠:……
“不行。”
宋微棠想都沒想直接搖頭拒絕。
“棠棠!”
傅君宴一只手直接拉住宋微棠的手,聲音有些低沉,棠棠幫那綠毛小子剪頭發,也不愿意幫他剪,難道是覺得那綠毛小子比自己好?
想到這種可能,傅君宴的心中已經將如何處置季卿和的辦法想了數十種。
扔到F國挖礦?
還是丟到無人區!
正在洗碗的季卿和連續打了一長串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他可是國防身體,怎么會感冒!他將衣服拉攏了幾分,也不冷啊!
跟傅君宴相識這么久,宋微棠基本能夠猜到傅君宴的心思=
她扯了扯嘴角,傅君宴就是個醋缸。
“傅君宴,我沒辦法給你剪頭發,你頭發又順又漂亮,根本不需要修剪。”
宋微棠認認真真的對著傅君宴說道,畢竟這貨一吃醋就完全沒理智。
“你個他剪了?”
傅君宴開口控訴。
一想到棠棠居然給其他的男人剪頭發卻不給自己剪?
他就覺得在棠棠的心底,自己一點不重要。
“他那頭雜毛,剪壞了就算了,他的頭發能夠跟你比,你這頭發,要是剪壞了一根,我肯定都心疼得睡不著。”
宋微棠柔聲的說道,她現在完全找到了跟傅君宴說話的藝術。
邊上的傅容與扯了扯嘴角。
嫂子是懂藝術的。
不過,他七哥那種人是軟硬不吃的好不好!
那些所謂的什么語言文學,對他七哥都是毫無作用的好不好!
“棠棠喜歡那就不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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